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京寒川收到父親發來的微信紅包,緊盯著那個小群,那群裡就他家三口人。
你爹收下紅包,自己隨便買點好吃的,我和你媽吃過就回去了。
京寒川深吸一口氣,他爸該不會以為他在上初高中吧,他也在賺錢啊,給他兩百?
隨便買點好吃的?
真是親爹。
“六爺,我們現在去哪兒?”
“記得上回傅家少夫人拿到家裡,給我品嘗的那個甜品店名稱嗎?”京寒川心情不大好,想吃些甜的。
“記得,我導航一下。”
後來才在一個犄角旮旯的巷子裡找到了鋪子,靠近京城一所師範院校,女生很多,全部都是在挑選甜品和麵包的,一男一女服務生,負責收銀和打包。
推門進去的時候,門上掛的甜甜圈發出電子聲“歡迎光臨。”
不是機械聲,而是錄製好放進去的,那個聲音嬌軟,甜得人嗓子眼發癢。
待人走得差不多了,京寒川才選了幾樣甜點離開。
“這些東西是你們做的?”京寒川眯著眼,打量著鋪子,很小,布置得倒很溫馨。
“老板娘做的。”
京寒川點著頭。
待他出門出去,車子從巷子裡駛出,才有個帶著一次性口罩的女人推門進入鋪子。
“今天生意怎麼樣?”她聲音甜軟軟的,似是比春盛的暖風還多了幾分溫情繾綣。
“挺好的,老板娘您臉不是過敏嗎?怎麼出來了?”打工的二人就是附近師院招的兼職學生。
“想出來走走。”
“剛才有個長得特帥氣的先生問你來著,他一次性買了三盒青團,所以青團已經售罄了。”
她怔了下,“我知道了。”
此時傅家老宅
傅沉車子剛停在自家院子門口,忠伯就迎了出來。
“回來啦。”
“家裡有客人?”傅沉瞥了眼不遠處的黑色轎車,政府牌照。
“寧家人來了,正在客廳聊事情。”忠伯小聲提醒,“關於少夫人的……”
傅沉與宋風晚對視一眼,走進屋裡。
裡麵除卻寧凡,還有一對中年夫婦,與寧凡長得有幾分相似,瞧著傅沉他們進屋,還抿著嘴點頭打了招呼。
“事情都處理好了?很累吧,坐會兒。”戴雲青招呼兩人坐下。
傅沉在傅家輩分很高,直接坐到了傅老身側,宋風晚則離得較遠,安靜聽著他們的對話……
“……老師。”開口的男人叫寧濤,寧凡的父親,尋常都會喊傅老,私底下也會稱呼他老師,“當年的事情我一直沒和您說,我覺得沒臉。”
宋風晚隻知道,寧家對餘漫兮極好,她回國後,寧凡又是幫忙找房子,又幫忙搬家,寧家也經常邀請餘漫兮去家裡吃飯。
種種事情疊加起來,才導致大家誤會她與寧凡的關係。
傅老拿著水煙袋,吸了口煙,神情淡淡,並沒開口。
“當年賀老構陷您,挖了坑讓您跳,居然說您家中藏私,有東珠,有各種寶物,甚至因為師母家裡的關係,差點被批鬥成地主階級……”
宋風晚認真聽著,那是時代的局限性,他外公兼職到老師當時給人授畫,還被人拉出去遊街,外婆也是那個年代遭了罪,落下了病根,才走的比較早。
“這賀家人實在太歹毒,你們家沒那個東西,怎麼上繳啊,若是真的沒有,怕是您和師母……”
傅家是從很久以前,就很厲害的望族,不少人都說傅家寶物眾多。
“若不是喬家即使幫助,將他們家的東珠拿出來,當年傅家怕是難逃一劫。”
宋風晚詫異,難不成傅家一直強調的恩情,就是指這個?
當年地主走資派就是牛鬼蛇神,如果不表衷心,確實問題會很嚴重,寧濤說得隱晦,大家心底都清楚是怎麼回事。
“我當年承蒙老師恩情,一直跟著傅大哥做事。”
寧濤口中的傅大哥,自然就是傅沉的大哥——傅仕南。
“我隻是沒想到賀老為了提攜他的獨子,居然會公器私用,私下搞些小動作,甚至阻礙大哥升遷,政壇不能這麼玩的!”
“那賀茂貞根本不是個入仕的料,他如果真的掌管一方,隻怕那一方百姓都得跟著遭殃。”
寧濤提起當年的事情,還是情緒激動,“賀老本來有三子,走了兩個,明知道賀茂貞不是那塊料,還非要往那裡麵塞,隻是他做事素來不會落人口實。”
“就算我們想抓他的把柄都太難了。”
“當年他和大哥在競選同樣一個位置,我也是真的看不過眼……所以……”
傅老深深吸了口煙,“你去舉發賀茂貞沒遵守計劃生育,將親生女兒遺棄,那個人是你吧。”
寧濤垂著頭,“這件事我一直覺得很慚愧,居然利用一個孩子達成自己的目的。”
“我自己也有私心,我當時跟著傅大哥,他無法升遷,對我來說也是同樣不利,我也很自私。”
寧濤說得很直白。
“這件事對賀家,我沒什麼愧疚,就是漫兮……”寧濤看向坐在一側,始終不發一言的餘漫兮,“我不知道賀家如此畜生,接她回去之後,又不肯善待她。”
“我心想著,虎毒不食子,況且是親女兒,流落在外這麼多年,肯定得捧在手心裡。”
“早知道會對她造成這樣的傷害,當年我就不該揭發這件事,漫兮,是叔叔對不起你!我一直想儘力彌補你,也想告訴你真相,我沒臉啊!”
餘漫兮其實已經猜到了一點,似乎對他說的這些並不感到意外。
宋風晚反而深吸一口氣,原本她也覺得奇怪,寧家為何單單對餘漫兮那般照顧,不是圈子裡的人,又在國外生活。
寧家在京圈也是名門,當年的餘漫兮和寧凡根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