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婚宴現場
餘漫兮懷著身孕,敬酒結束就回了酒店套房,換了衣服,戴雲青和寧夫人又給她送了吃的,她這才得以喘息,而宴客廳仍舊分外喧鬨。
尤其是跟著傅斯年創業的幾個兄弟,幾乎都喝大了,拽著他不肯鬆手,不少長輩都陸續離席,隻有一些年輕人還在鬨騰。
京寒川在服務員指引下,穿過回廊,目光晦澀。
酒店走廊回環反複,許堯從沒跟蹤過人,生怕跟丟了,腳步很快,動靜自然大,當他快步穿過一個拐角,發現前麵空無一人,他略微蹙眉。
難不成跟丟了。
就在他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從後側傳來京寒川的聲音,“你在跟蹤我?”
許堯轉頭,京寒川出現在走廊儘頭,背靠在牆壁上,正低頭撥著一塊喜糖,他脫了外套,此時隻穿著一件白色襯衣,身長玉立,灑然落拓。
微微弓著身子,腹部彎著,襯衣貼著,隱約可以看到肌肉線條,眯著眼,偏頭看向許堯,那神情似乎並未把他放在眼裡。
“京寒川,當年的事情我還沒找你算賬。”
“要打架?”京寒川早就過了隨便和人動粗的年紀。
“你該不會是怕了吧?”許堯這麼多年一直都跟著各種老師練習拳腳,自認為身手了得。
“你不會和小時候一樣,打不過就跑吧?”京寒川輕笑。
許堯一噎,“是男人就彆囉嗦!”
京寒川輕哂,真是個孩子。
“那你待會兒……”他口中嚼著糖,咯吱作響,隨手解開袖扣,將袖子捋到臂彎處,“可彆哭!”
“哭的人是你!”
許堯說著就衝他撲過去……
一腳飛過去,京寒川蹙眉,略微偏頭,他的鞋子和他的臉隔了不足一厘米,腳風強勁,就連空氣都被帶動的微微鼓動。
這小子……
是動真格的,真想踹死她啊。
“你彆躲,咱們好好比劃比劃,我今天一定要把新仇舊恨一並報了!”許堯就是後悔,板磚沒帶來,不然,非得砸他個頭破血流。
“年紀不大,火氣不小。”京寒川一開始幾乎都在閃躲。
狹小的走廊內,根本不適合比劃,兩人拳腳受縛,暖黃的燈光下,刀光劍影,許堯步步逼近,根本不給他任何還手的餘地……
“我告訴你,小爺很記仇的!”許堯瞧他一直往後退,微微咬牙,“你特麼出不出手?該不會老得動不了了吧!”
京寒川蹙眉,這小子說話怎麼如此難聽。
老得動不了了?
待會兒我就讓你知道,誰才是你爺爺!
就在許堯一拳朝他麵門襲來時,京寒川這次沒躲,許堯眼看著拳頭落下,還想著要把他打得鼻血橫流……
下一秒
京寒川居然伸手接住了他的拳頭!
許堯心底大駭,猛地縮回手,一記橫踢,沒想到他也伸手擋下了,他心底咯噔一下,然後京寒川抬腳踹了過來……
“許堯,打架的時候分神,很容易被‘殺’的!”
“不用你教我!”
許堯隻是詫異他的力氣太大,居然硬生生接了他一拳一腳。
“我警告你,你特麼彆放水!”許堯吼道。
“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我給你放水做什麼?剛才就是熱身一下。”
熱身?
許堯氣得火冒三丈!
小爺身上都要出汗了,你特麼和我說,你在熱身?
他這嘴巴是抹了毒吧,說話這麼不中聽!
此時京家人躲在暗處,心底那叫一個糾結。
一方麵希望自家六爺贏,可又不想許家小爺被欺負得太慘,要不然兩家梁子就結大了。
另一側後廚
許鳶飛忙完後,又特意去新房給餘漫兮道喜,送了新婚禮物,拿了包喜糖,又和負責婚宴的負責人對接,結算這次活動的報酬。
“好像多了500。”許鳶飛看到微信收款,有點恍然。
“少夫人叮囑的,說很辛苦你,一天都沒吃東西,您趕緊回去休息吧。”
“這是我應該做的。”
許鳶飛收了錢和那位負責人辭彆,這才得空好好翻看手機。
之前許堯不停給她發信息,她又在忙,就直接給他設置了消息免打擾,此時去翻看,直接傻了眼。
姐,我要去偷襲那混蛋了,祝我好運。
許鳶飛心底一驚,這孩子怎麼真去了啊。
她急忙給他打電話,可是手機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的狀態。
她衝出後廚,直接到了宴客廳,此時酒店服務員已經開始收拾桌子,傅斯年和一群兄弟正在角落一桌劃拳拚酒。
“哎呦,這不是老板娘嘛!”段林白不知從哪裡竄出來,他喝得微醺。
“段公子,您看到京六爺了嗎?”
“小六啊,嗝——”他打了個酒嗝,“之前就走了啊。”
“走了?謝謝。”
段林白本就喝得醉醺醺的,腦袋混沌,根本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又直接去和人喝酒。
許鳶飛跑去停車場,看到家裡的車子還在,那許堯應該沒走啊,人呢!
她找遍了酒店,最後才在酒店後側的噴泉池邊找到他。
他坐在一米高的欄杆上,月光下,神色極其落寞,蔫頭耷腦,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許堯?”許鳶飛輕聲走過去,天色很暗,方才離得遠,看不清神色,此時走近,才注意到自家弟弟一隻眼睛烏青紅腫……
可憐兮兮盯著他,委屈得不行。
“姐……”許堯那叫一個憋屈啊,剛準備訴苦,沒想到自家親姐居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再笑我就跳進池子裡自儘!”許堯抓狂。
“不好意思,實在沒忍住!”許鳶飛不可遏製的狂笑出聲。
許堯無語望天,“你真是我親姐。”
“你不是去找他算賬了?怎麼被打成這樣?”
許堯沒吱聲。
其實這件事也不能全怪京寒川,大家心知肚明,隻是拳腳比劃,都收著幾分力道,就算打到身上,也不會碰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