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西延靜靜地看著她,最近湯景瓷在忙著工作,加之喬艾芸在這裡,兩人許久沒親近了,目光落在她淺色的唇上……
他眸深若海,用實際行動給出了回答!
唇齒相貼,湯景瓷本就不是個害羞的人,墊著腳,主動回應他。
呼吸逐漸變得粗重,夜色中,兩人身上溫度逐漸攀升,濕熱交纏!
喬西延伸手,摟住她纖細柔軟的腰肢,兩人身子貼得更緊了,另一隻手則扶住她的脖頸,男人手掌寬厚粗糙,細細摩挲著她後頸的皮膚,癢得渾身酥軟……
潰不成軍。
他口腔還有點淡淡的香草味,透過越發深入的吻,不斷刺激著她,尾椎輕顫。
兩人都是簡單直接的人,這個吻來得洶湧激烈,湯景瓷很快就察覺小腹處的異樣,她雖沒經驗,但也清楚抵著自己的那是什麼……
一顆心懸起來,隱隱透著緊張和忐忑。
無法預料,若是再這麼下去,難保會發生些什麼。
湯景瓷性子開放,對於情愛這種事,隻要此刻彼此喜歡,心意到了,她就覺得完全沒問題。
不過就在這時候,從遠處傳來人聲,湯景瓷隻覺得腰上力道一鬆,喬西延已經緩緩放開了她。
“上去吧。”他呼吸又低又急,噴在她頸側,好似被淋上一層熱油。
“今晚師伯他們都喝了不少酒。”湯景瓷仰著緋色小臉,聲音細軟。
“嗯。”
隨著人聲逐漸消失……
湯景瓷踮腳,主動圈住他的脖子,精準得吻住他的唇。
男人的唇,削薄,柔軟。
卻熱度燙人。
她學著喬西延以往的樣子,去撬開他緊閉的唇縫,她動作稍顯生澀,卻分外磨人。
夜色深沉,哪個男人都受不住這樣的撩撥,他一個反身,直接將人壓在了車子上,身子緊緊貼著。
潮熱的氣息互相糾纏廝磨著,夜色悄寂得像是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此起彼伏,強烈撞擊著對方。
湯景瓷急促喘著,濕熱的氣息吹在他臉上。
如火燎原。
“去樓上吧。”
喬西延又不是傻子,這種話暗示性太強。
“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不是有感覺了?”湯景瓷稍微扭了下身子,“難道你打算這樣回去?”
喬西延眸子深沉,低頭重重咬住她的小嘴,“以後不許再畫彆的男人了!”
湯景瓷低低笑著,有些得意。
這個男人雖然嘴硬……
卻很在乎自己。
此時酒店內
因為喬艾芸明天要回南江,宋風晚今晚沒回寢室,而是留在酒店陪她,兩人同睡一張床,嚴望川隻能重新開了個單人間。
他今天喝了不少酒,原本躺下就該睡了,頭疼得睡不著,想去找喬西延聊會兒天,敲了半天門,也不見有人回應。
“送個人,怎麼還把自己送丟了?”
嚴望川也沒多想,回房後,又昏昏沉沉睡著了。
第二天一早
五點的生物鐘催著他睜開了眼。
他原想約著喬西延去晨練跑步,敲了半天門,沒有回應,他這才猛地想起昨夜自己過來的時候,也是無人應答。
難不成一夜未歸?
喬西延畢竟快30了,有些事情,他這個做師伯的也管不了太多,嚴望川換了衣服,準備搭乘電梯去酒店4樓的健身房。
不曾想電梯門一打開,就看到喬西延出現在裡麵。
四目相對,雖然都很冷靜,但還是暗藏洶湧。
喬西延衣服有些褶皺,脖子處有點咬痕,這分明是……
“師伯!”喬西延有些窘迫,這才早上五點半,他起得未免太早了。
嚴望川死死盯著他白襯衫的一抹口紅漬,眸色昏沉。
“師伯,這件事您彆和我爸說。”現在的社會,男男女女,就算是一夜情找樂子,發生關係也很正常,喬西延又是個正常男人,就是出去尋歡也無可厚非。
隻是……
喬西延本就有點怵他,畢竟所有師伯中,就屬他嚴望川最難纏,他側身出了電梯,準備回房,就聽到後麵傳來一句
“不和你爸說,那我要不要和你二師伯說。”
喬西延渾身僵直,“師伯,您在說什麼?”
“你彆忘了我是搞什麼的,對顏色我很敏感,你襯衫上的口紅印與昨天小瓷嘴上塗抹的是一個色號。”
“你把她送回去,就徹夜未歸。”
“我不得不懷疑,你對自己師妹下手了。”
喬西延後背爬滿冷汗,他未免太敏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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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現在快嚇瘋了……
這個師伯有點可怕,眼神太犀利。
師兄真的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