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許堯在大廳坐著,正低頭和自家姐姐發信息,告訴她,目前沒出任何事,隻是聽到裡麵傳來東西撞擊得清脆聲,略顯詫異。
那麼多警察在裡麵,總不會打起來了吧。
宋風晚扔了鋼叉,就看孫芮,“你也彆使勁兒叫喚了,如果證明你有事,你今晚怕是出不了警局的,在裡麵,你有大把時間說話,省省口水吧。”
“……”孫芮氣得咬牙,伸手擦了下臉,金屬殘留的錐刺感,仍讓她覺得心悸。
蔣二少站在邊上,已經嚇得懵逼了。
他忽然想到,自己雇人去調戲她,簡直可笑,就她這模樣,怕是會把那兩人打殘吧……
翟隊長示意同事將宋風晚和孫芮等人隔開,生怕再出現什麼意外,扭頭看向那個指控的飛車劫匪,“你剛才說,孫芮指使的,你可有證據?”
“她親手給的支票,你們可以去驗指紋啊!”男人說著居然真的從口袋摸出一張支票。
孫芮瞬時急紅了眼,事情已經徹底過去,誰都沒被波及。
她想不明白,這人為什麼此時跳出來指正她,完全不符合邏輯啊。
翟隊長示意人接過支票,那人手中戴著手套,接過支票,完好無損。
“拿了錢沒去兌換?”翟隊長也覺得奇怪,那件事已經告一段落,相安無事,他們完全可以拿錢遠走高飛,何必此時跳出來?圖什麼?
“我還不敢,想等風聲徹底過去……”那人剛說兩句話,就被孫芮高聲嗬止。
“都是騙子,采集我的指紋很簡單吧,就憑這個,說我雇傭殺人,您不覺得太武斷了嗎?”
“再者說了,這人之前在警局都敢撒謊騙人,誰能保證他此時說得就是真話?”
“蔣二,你以為隨便拖個人出來,編造這些,就能汙蔑我?可笑之極。”
孫芮知道自己這次做得很乾淨,徹底冷靜下來,說話底氣也足。
“誰汙蔑你?你當我吃飽了撐的?”蔣二少無語。
不過他此時心底確實沒底,他都是按照傅沉說得做的,而他完全猜不透這個男人,搞不懂他想做什麼……
前些日子,他告訴自己,不久會有人找他,到時候他就知道孫芮真麵目了。
而他看到這個男人,暴跳如雷,差點就跳起來錘他兩拳,就是這廝,當時打得他鼻子冒血,害他在宋風晚麵前丟了人。
得知事情經過,他心裡覺得孫芮喪心病狂,居然借他的手,去殺宋風晚,這次也是故技重施。
但是孫芮的辯駁也有道理,所以他開始忐忑了,單憑片麵之詞,確實無法將她定罪。
“警察同誌,我說的句句屬實,你們可以調查的,我以性命和人格發誓,就是孫芮指使我們的!”男人生怕警察不相信,居然開始賭咒發誓。
“你這種人,還有人格可言?”孫芮笑得跋扈。
“一個地痞流氓,整天做些下三濫的事,你這種人,還有什麼良心?”
“都敢搶劫,現在談人品,可不可笑?”
那個飛車劫匪,可沒孫芮的口才,被她幾句話,徹底激怒,朝她猛撲過去……
“賤人,這時候你還信口雌黃!”
他衝擊力道很大,孫芮猝不及防,被她生撲在地,“哐——”一聲悶響,直直撞翻在地,宋風晚站在一側,後背都涼透了。
這一下子可不輕啊。
“媽的,打死你這賤人,你還狡辯……”男人像是瘋了一樣,騎在她身上,對著她的臉就是狠砸兩下,揪扯到孫芮的頭發,慘叫連連……
周圍警察都在拉架,可是人被逼急了,根本攔不住。
三四個男警察,才勉強將男人從孫芮身上拽起來,而孫芮躺在地上,嘴角都是血,眼睛也被打得俱是烏青,模樣淒慘。
放在撞在地上,骨頭被撞得都要裂開了,渾身發抖,此時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嘴唇哆嗦著,“我要你死,要你死……”
她聲音細微,還在不斷叫囂。
“我們兄弟幫你做事,你居然還想殺人滅口,害死了我兄弟,接下來肯定就是我,我就是想找蔣二少尋求庇護罷了!”
“你不就是擔心我們後麵出來反咬你一口嘛,居然殺人?”
“我就是去坐牢,也比待在外麵安全。”
“你不是想要我的命嘛,大不了魚死網破,誰也彆想好過。”
那人雙目赤紅,眼底俱是烏青,明顯幾天都沒睡好,憔悴猙獰。
……
宋風晚記得飛車劫匪是兩人,孫芮殺人滅口了?
為了徹底封住這對兄弟的嘴巴?當真心狠手辣。
不過完全沒必要吧,因為根本沒出事,而且這件事都過去這麼久了,也沒人追究啊?
做賊心虛,也不用多此一舉吧。
孫芮被打得腦袋發昏,怒火叢生,神智昏聵,哪裡還藏著掖著,直接怒瞪叫囂,“我沒殺人,我根本沒動他,事情都過去了,我乾嘛要去找他麻煩!”
“就算我想動手,也是把你們兩個一起做掉,我特麼是傻缺嘛!”
“雇傭殺人,現在又說我殺人,你們都想讓我死嘛!”
孫芮此時宛若瘋婦,大聲叫囂著。
蔣二少嘴角抽搐著,“你特麼現在就是傻缺,是智障,自己都承認認識他們了,你還敢說不是你雇傭殺人?”
“臥槽,借著我的手,出事我背鍋?你這女人怎麼如此歹毒!”
“我這暴脾氣……”
孫芮是被打懵了,又被指控殺人滅口,她怎麼可能不慌,一旦慌張,就會露出馬腳,口不擇言。
蔣二少見她承認了,也是氣得渾身發抖,恨不能上去給她兩腳。
“利用我,你特麼好惡毒!”
“剛才報警的人就是你吧,讓我給宋風晚下藥,說我那麼做就能得到她了?”
“我雖然不是好人,作奸犯科的事我可不乾,更不會對喜歡的人下手!宋小姐,你要相信我,我對你可是一片真心,日月可鑒!”
伸手摸了摸鼻子,都這時候了,這二貨居然還想著和自己告白?
“狗屁真心,你知道宋風晚這女人多惡毒麼?就是因為她,我們孫家才落得這般田地,要不是因為她,我又怎麼會變成這樣?我和孫振又怎麼會……”
孫芮張狂怒斥,說話也是越發口無遮攔。
孫芮與孫家養子孫振亂倫的事情,早就傳得沸沸揚揚,大家隻看到表麵,卻不知道深層的事與宋風晚有關。
“全部都是因為這個賤人,是她害的我!”
“我要她死,要她身敗名裂。”
宋風晚冷冷嗤笑,雙手抱臂,打量著孫芮。
鳳眸不見溫情,好似裹著冰淩,有點冷,“我害你?不是你想害我,自食惡果?”
“你爸當時都找到我家去了,說我害你。”
“如果真的如此,依照你們孫家人不要臉的程度,恐怕早就咬死我了,會留我到現在?”
“你說我害你是吧,你去告我啊,舉證啊,證人什麼的,我還真有,包括當年是誰下藥,那人你爸也見過,怎麼你們家就不敢跳出來了!”
“後來隻能像個縮頭烏龜一樣逃出國?”
宋風晚想起當年的事,也是怒氣橫沉。
“那是因為他知道,都是你自己活該,你想告我,最後打得還是自己的臉?到底是誰想要,自食惡果,你不清楚?”
“孫芮,你年紀也不小了,說話做事動動腦子,彆像條瘋狗一樣!”
“要點臉不行嗎?”
……
宋風晚說完還端起一側自己用過的杯子,潤了下嗓子。
翟隊長是見識過宋風晚懟人的。
罵得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