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鳶飛想拒絕的,可是這誘惑實在太大,她紅著臉說了聲謝謝。
拿著筷子,夾著蝦肉,吃得小心翼翼。
她吃得很慢,小口嚼著,就好似吃得不是什麼蝦肉,到嘴裡都不知什麼滋味兒,分明是辛辣味兒,嘴裡卻泛著股甜味兒。
胸口像是有小鹿角在不停頂撞著,心若擂鼓,攥著筷子的手心都微微發燙。
“你手傷了,彆剝蝦比較好,容易感染。”京寒川低聲丟了句話。
許鳶飛方才張弓搭箭,手心有點劃傷,破皮沒流血,她也沒那麼嬌弱,壓根沒放在心上,沒想到他注意到了。
這心裡又甜又澀,他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啊。
她猶豫著,還是甕聲甕氣說了句,“您很細心,做您女朋友應該很幸福吧。”
“他們說和我談戀愛要人命,沒人敢踏進我家的門。”京寒川隨口一說。
“你沒女朋友?”她順勢而問。
“你覺得呢?”京寒川沒直接回答她的問題,但是意思已經很清楚了。
許鳶飛咬了咬唇,低頭忍著笑。
京寒川在這種事上應該不會說謊的,他也沒必要騙自己。
她此時心底就像是做了雲霄飛車,直接蕩到了天際。
許堯,你這小子,你給我等著。
京寒川不知所以,不明白她為何忽然就笑了,自己好似也沒說什麼吧。
……
不過聚會結束後,傅斯年的幾個朋友要找地方去唱歌續攤,自然有人要去,有人不去。
“時間不早了,我要早點回家,就不陪你們了。”許鳶飛笑著與眾人道彆。
“你不是沒開車?怎麼回去啊?”餘漫兮目光落在京寒川身上,“六爺也要回去,要不讓他送你?”
“不用,我們不順路,我叫了車,已經在會所門口等著了。”許鳶飛不待京寒川開口,與眾人打了招呼,就小跑起來,直奔會所大門。
段林白伸手抵了抵京寒川的胳膊,“噯,為什麼不讓你送啊,人家小姑娘是不是不待見你啊?”
“你說你撩什麼啊,人家或許根本不喜歡你吧。”
“女生說不順路,就是變相的拒絕,就是不想讓你送,嘖——六兒啊,你自作多情了吧。而且她明確和誰說了,你們就是主顧客關係。”
京寒川看了他一眼,“可惜我針線活兒不好。”
“什麼?”
“不然就能穿針引線,把你嘴巴縫起來了。”
段林白立刻乖乖閉上嘴巴,我去,人家小姑娘不喜歡你,你衝我撒什麼氣啊。
“六爺,要不要……”京家人低聲詢問,那意思分明是在問,要不要跟出去。
“不用。”人出現就行。
而此時許鳶飛已經跳上了自家的車,司機是個四十多的中年男人,“小姐,您這是在玩火。”
“不至於吧。”許鳶飛幾乎可以確定京寒川沒女朋友,心情也好了許多。
“若是被老爺知道,怎麼交代啊,彆說你們現在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就是在處對象,他也肯定不同意。”
“可以偷戶口本啊。”許鳶飛半開玩笑的說。
司機大叔悻悻一笑,小姐是不是小時候被砸一下,腦殼壞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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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啦~
最近小龍蝦好像上市了,好想吃呀~
吼吼,今天的小劇場不是傅寶寶,是三爺小時候的一段趣事,哈哈。
小劇場
傅妧生得雖不算絕美,氣質卻極佳,追她的人不少,偶爾她為了擋去一些爛桃花,會讓傅沉假扮她兒子。
傅老從不讓子女以他名義出去招搖、搞特權,所以那時極少有人知道她是傅老的女兒,她和傅沉兩人長得像,那時人結婚都很早,假扮母子忽悠人也屢試不爽。
傅沉一開始不樂意,不過迫於親姐淫威。
直至傅妧認識了沈侗文,秘密談著戀愛,傍晚沈侗文送她回家。
到了距離大院不遠的路口,兩人還站著說了一小會兒話。
傅沉那時剛放學,隔著很遠就看到自家姐姐垂著腦袋,紅著臉,似乎很為難得一直低頭踢著地上的石子。
他那時太小,還不懂什麼叫做少女懷春的羞澀。
盯著沈侗文,心想
這個長得倒是斯文,沒想到也是個死纏爛打的不要臉東西。
他心底想著要救姐姐與水火之中,
小跑過去,拉住傅妧的手,“媽,你怎麼沒去接我放學!”
傅妧傻了,沈侗文更是風中淩亂……
後來碰麵,自然數度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