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白聳肩,低頭繼續看戲。
此時傅家那邊有了動靜。
“我早就和你說過,靠自己努力,讓人刮目相看,我瞧得起你,但踩著彆人往上爬,野心太大,貪心不足。”
一直沒怎麼說話的傅家老太太起身開口。
“有野心是好事,但是沒那個命,就不要奢想那些不屬於你的東西,太急功近利,爬得太高的人……”
“但凡我見過的,下場都很淒慘!”
這話老太太曾和她說過,但是江風雅顯然沒聽進去,反而一條路走到黑。
“我當時不是為了羞辱你,說重話,是想提醒你,要走正確的你,沒想到,你卻一條路走到黑,直到現在,已經沒法回頭。”
江風雅冷笑,“反正我輸了,你們說什麼都行。”
老太太見她都到了這地步,還沒有悔意,無奈歎息。
江家人欺軟怕硬,先前以為是江風雅報警抓他們,還張狂叫囂,此時聽說是傅沉,直接懵逼裝死,好似沒發生過這件事。
一群人很快就被警察都帶走了。
江風雅做事乾淨,就算警方帶她回去調查,隻要她咬死不認,最多就是關幾天而已。
孫公達在這裡也待不下去了,看了一眼不遠處的孫瓊華,她正彎腰給老太太倒茶,兩人不知說了些什麼,和樂融融,他張了張嘴。
灰頭土臉的走了。
“不好意思,耽擱大家這麼久……”傅沉清了下嗓子,這才忙著招呼客人。
悠揚的鋼琴聲響起,傅沉和宋風晚相攜滑入舞池,跳了第一支舞,一切都好似從未發生過一樣。
和樂平靜。
江風雅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傅家人坐在一處,傅斯年和喬西延正低頭交流著什麼,兩個悶騷的宅男,也不知聊些什麼,居然分外投緣。
傅仲禮和傅妧還一直盯著傅家二老。
還是對他們瞞著傅沉與宋風晚交往的事情,耿耿於懷。
“跳舞去啊,盯著我看什麼?”傅老咳嗽兩聲。
“爸,我還是不適應。”傅妧和宋風晚關係不錯,她比自己兒子還小,就跟女兒差不多,莫名其妙成了弟妹,誰能適應。
“不然怎麼辦吧,你們想怎麼樣?”傅老放下水杯,看向麵前的人。
那神情就是耍無賴的節奏。
傅仲禮無奈搖頭,“爸,一把年紀了,小輩都在,您注意點形象。”
“我能怎麼辦啊,兒子女兒逼宮啊。”
眾人無語,怎麼扯到逼宮了。
……
而另一邊,傅沉和宋風晚一舞結束,已經走到了傅家這邊。
宋風晚再度見到傅家人眾人也很尷尬,因為稱呼一時很難改變,而傅仲禮這群人也緊盯著她,恨不能從她身上看出什麼端倪。
到底是什麼,能吸引傅沉?
“姐,你彆看了,晚晚害羞。”傅沉拉著宋風晚,默默將她護在了身後。
“難怪之前母親給你介紹那些你都看不上,原來你喜歡啃嫩草。”傅妧笑著調侃,“弟弟,你很悶騷啊。”
“等大哥回來,我們兄妹幾個好好聚聚。”傅仲禮扶著下鼻梁上的眼鏡。
鏡片折射的光線,稍顯淩厲。
傅沉淡淡笑著。
傅家二老走得比較早,宋風晚之後又去警局配合警方調查了一下學校發生的事,直到夜裡兩點多才出了警局。
兩人還去夜市吃了點烤串,回到雲錦首府已是淩晨三點多。
宋風晚趴在床上,刷了會兒微博才沉沉睡著。
傅沉在書房處理了一下公司的事情。
“三爺,四點多了,你還不去休息?”十方跟著他,眼睛都合不上了。
“你困了?”
“沒有。”他伸手拍了拍臉,“聽說江風雅肚子不舒服,被送去醫院了,孩子差點流了。”
“嗯。”
江風雅名聲毀了,這孩子生父到底是誰難說。
“三爺,公司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您到底在忙什麼?”十方哈氣連天。
“早上十點,孫氏召開董事會,要罷免孫公達。”
“這個圈內都還傳開了啊。”十方自然早就收到了消息,隻是他們與孫家沒什麼生意往來,就沒放在心上,“您該不會是要……”
傅沉撩著眉眼看了眼十方,端起手側的濃茶抿了口,“野草燒不儘,隻有連根拔起了。”
孫公達此時也是徹夜未眠,和自己親信助理秘書,在商量如何應對難纏的董事股東,雖然公司姓孫,但經過幾輪清洗融資,早就不是孫家獨大了。
若是他此時被人趕下台,這輩子就完了。
就在上午八點,董事局提出了新一任執行官的人選。
“那群老不死的東西,想扶誰上去?我倒想看看,誰想坐我的位置。”孫公達熬了一夜,眼底俱是紅血絲。
猙獰,目眥俱裂。
助理怯生生說了個名字,氣得他差點掀了桌子!
“他們家是要趕儘殺絕!一點活路都不給我!”
“真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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