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在江風雅事情告一段落後,大家日子都過得很平靜,宋風晚自從和傅沉關係公開,有人豔羨,自然也有妒忌。
時間久了,網上就出現這麼一種言論。
說傅三爺是模樣嫩的,宋風晚年輕有朝氣,他貪圖鮮嫩的身體,可能過些年厭了,還是會找個成熟穩重的人結婚。
甚至有些陰謀論說宋風晚進入傅家,就是為了報複傅聿修,分裂傅家。
那日傅沉從山上剛下來,懷生兩周一次長假,他正好無事,接他放學,送他上山,順便與普度大師討論了一些佛法。
回家的時候,就瞧見宋風晚擼著貓,正在打電話,此時天氣已經有些轉涼,傅心漢趴在毛毯上,瞧著男主人回來,懶散地起身,抖動著身上的毛,朝他走過去。
“……前幾天就走了,和我真的沒關係,壓根不是網上說的那樣,我們還一起吃了飯。”宋風晚瞧著傅沉,衝他笑了下。
而趴在她腿上的年年,則跳下沙發,蹭到了傅沉腳邊。
自從之前出事,傅心漢和年年,一貓一狗,感情變得格外好,餘漫兮那邊不適合養貓,傅心漢又緊盯不舍,傅沉就把貓也接了過來。
“網上都是胡說的,非說是我把傅聿修排擠走的?怎麼可能啊,他沒和家裡人說,自己申請了國外的研究生,出去讀書了,和我根本沒關係。”
“嗯。”喬艾芸點頭,“那你和傅沉二哥一家關係怎麼樣?”
“挺好的啊,他們住在老宅,經常碰麵。”
“那就行……”
傅沉正拿著一根逗貓棒在逗弄小貓,想起這小家夥出事的時候,餘漫兮從電視台趕到寵物醫院的時候,傅家二老都在,然後就看到她紅著眼喊了聲,“年年……這到底是怎麼了?”
“年年——”
餘漫兮這一聲聲年年,把傅家二老給整懵逼了。
它不是叫餘招財?怎麼又叫年年?
然後大家把視線齊刷刷射向了站在一側的傅斯年,他淡淡彆開頭,佯裝不知。
隻有傅老過了數秒,才溫吞得說了一句,“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
這事兒被傅家二老口耳相傳,大家尋常看不到傅斯年的笑話,就因為年年這個名字,被家裡人笑話了許久。
傅沉想到傅斯年憋屈卻無處申訴的模樣,嘴角勾著笑,而此時宋風晚也已經掛了電話,他剛要和她說話,沒想到又有人打進她的電話。
“喂,蔣二少?”
傅沉眉峰一挑,這小子又搞什麼?
“……可以,那到時候再見吧。”
還約著見麵?
某人這臉瞬間就垮了。
宋風晚還沒掛了電話,就瞧著傅沉上了樓,她緊跟著追上去,成功在門口堵住了他。
“生氣了?”她眉眼彎彎,笑起來鳳眸慧黠得像個小狐狸。
“他約你見麵?”傅沉知道他倆不可能有什麼,就是不舒服。
宋風晚看他臉色緊繃,往前一步,踮腳仰頭去親他的唇。
結果傅沉卻一偏頭,躲開了,她的唇從他下頜線處擦過。
“先回答問題,彆想蒙混過關。”
宋風晚氣悶,這老男人醋勁兒怎麼這麼大,她拗起來,直接伸手扯著他的衣領,吻住。
舌尖在他唇上舔舐,輕輕描繪著他削薄寡淡的唇線弧度。
傅沉心底那隻凶獸被她勾起來。
眼底著火。
他低頭睥睨著懷裡的小姑娘,她皮膚通透,帶著一點紅暈,黑亮的瞳仁帶著些水光,他似乎發了狠,咬著她的唇,像是要將她吃了般。
宋風晚還沒回過神,傅沉已經推開房門,將人抱進去,用腳狗上門,將人抵在牆上,眼底都是未泄的火。
……
直至宋風晚被脫得一絲不掛,光著身子被他壓在身下,傅沉才壓著嗓子,聲響低沉喑啞,“有反應了?”
宋風晚羞赧,“你不想知道我和蔣二少見麵乾嘛?”
傅沉眸子猝然收緊,“你想和我在床上討論彆的男人?”
宋風晚沒想到,傅沉這次真的把她弄到哭了。
小姑娘哼哼唧唧,眼角擠出幾滴水兒,可憐兮兮的。
“我都沒敢用勁兒,你哭什麼?”傅沉看她這幅小可憐兒的模樣,有些哭笑不得。
他顧忌她年紀小,每次都不敢太狠,稍稍動一下,都哼唧直叫。
“你這是家暴!”宋風晚氣悶,裹著被子不想理他。
看著小姑娘憋屈的模樣,傅沉隻能低頭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