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座的教授,雖然很多五六十了,孩子卻不大,不少都在讀大學,結婚比較遲,此時又不是在學校,大家不可能交流學術,說來說去就繞到了她的個人問題上。
湯景瓷心底清楚,這裡有些人和父親有聯係,她和喬西延計劃過,年底和父親說,所以此時還不能暴露,就心虛的搖頭,“還沒。”
“要抓緊時間啦,你看在場不少青年才俊啊,就沒個看對眼的?”
在場有些博士生,還有幾個美院年輕的老師,年紀大的也就三十出頭。
“還不急。”湯景瓷越發心虛,都不敢看喬西延。
“你不能抱著這種心態啊,該談戀愛還是要談的,你能接受多大的年齡差啊,我兒子明年畢業,你介意嗎?”
湯景瓷不斷喝水,餘光瞥向喬西延,某人正直勾勾看著她,眼底噙著一抹笑。
她心底咯噔著。
她實在受不了這些熱情的教授,直接尿遁了。
“噯,大哥,她和……”蔣二少聽得一臉懵逼,他之前去京家的時候,見過湯景瓷,說是宋風晚的表嫂,那她表哥又在,這兩個人不是一對?
宋風晚不止一個表哥?
他剛想說什麼,段林白在桌下,直接抬腳狠踹了他一下,“少說話,多吃飯。”
“好。”蔣二少咳嗽著。
湯景瓷洗了把臉出來的時候,喬西延正靠在一側牆上抽煙。
他的煙還沒完全戒掉,他顯然是特意在等她的。
他一隻手抄兜,一隻手垂在身側,指尖夾著根煙,微仰著頭,視線盯著正前方吞雲吐霧,聽見一陣腳步聲,轉過頭去。
霧色中,那雙黑亮的眸子,越發深邃明亮。
湯景瓷甩著濕漉漉的手從裡頭走出來,從包裡翻出紙巾,慢條斯理擦著手。
人經過他麵前時。
喬西延原本靠著牆的身體微微往前傾,站直,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將她拉住。
他的手掌有力乾燥,掌心溫熱,而她的手臂冰涼柔軟,不堪一握。
喬西延就在小時候拉著宋風晚的手穿街過巷,那時就覺得她的手,軟乎乎的,卻沒多大感覺,此時卻覺得湯景瓷渾身都軟得不可思議……
細嫩得讓人想咬上一口。
“又抽煙?”湯景瓷蹙著眉。
喬西延叼著煙,拽著她的手,正居高臨下地打量她。
慵懶散漫,甚至有點漫不經心,湯景瓷微微靠近他,將他銜在嘴邊的煙取下來,直接放在自己唇邊。
她倒想知道,這東西,真有什麼魔力?
她沒抽過煙,冷不丁狠吸一口,吸得太狠了,濃厚嗆人的味道瞬間充斥她的口腔,而後灌入鼻腔肺部,刺激得她劇烈咳嗽,眼淚水兒都要擠出來了。
喬西延悶笑著,從她手中扯了煙,掐滅在垃圾桶內,伸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則輕輕拍打她的後背,“舒服些沒?”
“咳咳——”湯景瓷猛烈乾咳,那味道過於刺激,過了好久,才覺得舒服了些。
“好些了?”喬西延嘴角難得帶著笑。
“唔。”湯景瓷眼中帶著水汽兒。
喬西延伸手揉著她的頭發,將人按在懷裡,聲音緊貼著她的耳邊,“你今晚讓我很驚豔……”
其實湯景瓷想了許多說辭質問他。
被他一揉一抱,身子軟了,脾氣自然硬不起來。
“不少人都想知道,我們兩個人技術誰比較好。”
“我也想知道,要不改天我們約著試試?”
“你既然拿刀不晃,之前我看著怎麼就……”喬西延手指輕輕捏了下她的耳垂,他指腹儘是繭子,刺撓得她耳朵有些疼。
湯景瓷耳根逐漸泛紅,沒說話。
喬西延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成功讓某人渾身都開始發熱。
回到包廂後,湯景瓷身上熱度不退,小臉還紅撲撲的。
“小瓷,沒事吧?”邊上的女教授,關切的詢問。
“沒事啊。”湯景瓷悻悻笑著,喝了杯酒壓壓驚。
這男人剛認識的時候,分明不是這樣的啊,現在怎麼各種騷話都敢說,他居然說什麼
技術這東西,還是要在上了床才知道誰厲害,今晚回家就試試?
簡直就是個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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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等我磨好刀,我就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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