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忙,我先走了。”
京寒川說完轉身就走,許鳶飛目送他身影消失,心頭小鹿亂撞,笑著往回走,還差點被路上的青石階給絆了下。
而另一側,京家人徹徹底底被自家六爺的騷操作給驚呆了。
當時他們點餐之後,他們就用眼神示意過六爺,要不要先結賬,他一直沒給指示,許鳶飛就提前把賬單給結清了。
和女生吃飯,哪兒有讓人請客的道理,他們實在不清楚,六爺之前搶著買單,現在為什麼不動作。
現在可算是清楚了……
吃什麼螃蟹,你分明是想讓人乖乖送上門啊。
許鳶飛剛回到店裡,一打開門,伴隨著歡迎光臨的聲音響起,她看到店裡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當即嚇得魂飛魄散。
“爸,你怎麼來了?”某人正低頭喝著店內特製的秋日特飲。
她心臟狂跳,剛才還激動地想哼歌,此時後背已經冷汗涔涔。
“和他在外麵吃飯了?”
“不是,和一個朋友。”
“你不是出去相親?”
“是見了,但是真的不太合適,他太悶了,總是和我說那些我聽不懂的話。”許鳶飛那叫一個心虛忐忑,幸虧沒讓京寒川送自己到店裡。
就他爸的脾氣,看到京寒川,絕對連杯子直接砸他一腦袋。
“聊不到一塊兒去?”
“嗯。”
“可能一直在讀書,不太懂和人打交道。”許父說得很輕鬆,本來就是以交朋友為目的,能不能進一步發展,還得看脾氣秉性,這東西不好說,“你和哪個朋友吃飯的啊?吃這麼久?”
“就店裡一個老顧客,正好遇到了。”許鳶飛咳嗽兩聲,“您怎麼有空過來?”
他們家人極少乾預她做生意,一年也不會來幾次店裡。
“你媽和人打麻將去了,今晚不回來,我約了幾個老友,喝點小酒,正好過來接你回家?還要忙多久?”
“不忙了,我換個衣服就走。”許鳶飛生怕京寒川突然折返回來,巴不得立刻帶著父親離開。
許父抿了口喝的,總覺得自己女兒今天奇奇怪怪的,卻又說不出來哪裡不對勁。
不過後來她說相親對象悶的事情,也成了許爺攻訐京寒川的話柄。
說人家和你談物理,你覺得悶?
那這個整天和魚打交道的人,日子過得比他還老年的人,就不悶?
一天坐著都不帶動作的,要不是喘個氣兒,還以為是雕塑,這種人就有趣?
說到底還是不喜歡。
許鳶飛一直擔心那個相親男回去之後會說些什麼,如果他父親知道她吃飯的朋友是個男人,這一查,就一切都完了,索性那人雖然情商低,卻也沒那麼不識趣兒,就說不合適,雙方家長也就沒追問。
回家路上,秋風乍起,許鳶飛忽然開始惦念京寒川的螃蟹了……
京寒川回去的路上,還特意給傅沉發了信息,內容則是你覺得什麼樣人,算是高級知識分子?
傅沉眯著眼,看了眼信息,思忖片刻。
你準備去哪裡裝斯文忽悠誰?
京寒川蹙眉,果真,什麼事都不能問傅沉。
而宋風晚今晚留宿在雲錦首府,正和湯景瓷在視頻,之前她和喬西延進了山裡,信號不大好,今天才聯係到……
而她居然被送進了縣醫院。
“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進了醫院?”
湯景瓷那邊信號不大好,說話斷斷續續的。
“是不是我表哥對你做出什麼禽獸行為了?我早就和你說了,和他單獨出去,要保護好自己,你看看才出去兩天,就出事了。”
湯景瓷想和她解釋,但是畫麵斷斷續續,就連聲音都傳不出去,弄得她很是尷尬。
而喬西延已經奪過手機,切換成語音模式,“宋風晚!”
宋風晚心頭咯噔一下,立馬討好得笑道,“表哥——你也在啊,嗬嗬……”
“原來在你心裡,我就是這麼禽獸不如的人?還能把人折騰進醫院?”
宋風晚垂頭,小臉羞得通紅……
偷聽女生說悄悄話,臉皮真厚!
這話她不敢說,隻能任由著喬西延訓斥,無非是說她現在膽子很大,什麼渾話都敢往外蹦……
川北京家
京寒川到家的時候,父母均在,瞧他回來晚了,但手中還提著甜品,料想是出去買東西了,也沒多問。
某人回屋後,從書房翻找出自己的各種畢業證和結業證明,攤開看了許久。
什麼樣才算是知識分子?
他們家喜歡知識分子,難道她家是書香門第,想要找個門當戶對的?
這麼一看,似乎想討他們家人歡心不是件容易的事。
京家人有些無奈了……
“你說六爺把這些東西翻出來乾嘛?連許小姐都沒追到手,就想著如何搞定嶽父嶽母,是不是想得有點早?”
“不過今天緊張很快啊,有肢體接觸,擦了小嘴,還拉了手。”
“那算拉手?”
“四舍五入也差不多啊。”
“這麼算的話,上回六爺就穿著浴袍出來,春光都外露了,四舍五入,他倆算不算睡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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