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因為傅沉和宋風晚來了,許鳶飛也有理由先行離開。
“你沒開車,我送你。”京寒川說著就要抄著車鑰匙往外走。
“我叫了出租,應該快到了,家裡有客人,你彆送我了。”許鳶飛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還穿著高跟,不大方便開車。
“我送你到門口。”京寒川也不強求。
在門口約莫等了兩三分鐘,一輛藍白相間的的士緩緩停下,許鳶飛打開車門,很快鑽了進去,降下車窗和京寒川道彆,“我走了,你快進去吧。”
“到家給我發信息。”
“好。”
……
許鳶飛離開的時候,還順手拿了幾隻大閘蟹回去,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小姐,你是要去嶺南?”司機又詢問了一遍,從京城一南一北,來回一趟可不便宜。
“嗯。”
“那個人是你男朋友?”
司機問得很小心,其實天黑之後,很少有人趕往川北這邊跑了,他也是看,許鳶飛在平台發的信息,給的價格很高,想著最後交班前多賺點才來的。
“嗯?”許鳶飛愣了下。
“還在門口看著呢。”
川北這條路平坦筆直,許鳶飛一轉頭,就看到站在門口的京寒川,此時已是門燈籠罩下的一團黑影。
“你男朋友是京家……”司機想問什麼,又不大敢多問,支吾著,“你男朋友真不錯。”
直到許鳶飛的車子開出去很遠,淡黃色的燈在視線中逐漸消失,京寒川才給她發了信息車牌我記下了,有問題,隨時聯係我。
畢竟現在夜路做車出事的單身女性很多。
許鳶飛摩挲著手機,心底說不出的熱乎。
回家之後,他父親和弟弟還沒睡。
正在客廳聊天,說得無非是許堯工作上遇到的事情。
許堯剛畢業,沒進家裡的公司,而是在外麵打磨曆練,誰也不知道他是許家小爺,自然當普通員工對待,職場上老員工壓榨小菜鳥的情況太多,他回家難免抱怨,正和父親抱怨著。
“姐,你這是從哪兒回來啊?還拿了螃蟹!”許堯一看到螃蟹,眼睛都放光了,“這螃蟹真肥。”
“一個老顧客送的。”
“我能吃嗎?”許堯還真的有些餓了。
“嗯,我去弄。”許鳶飛起身往廚房走,“媽呢?”
“她朋友孩子結婚,出去喝喜酒了。”許堯聳肩,“應該快回來了。”
“爸沒跟著去?”
“那小子有點怕咱爸,小時候被嚇到了。”
“什麼時候被嚇過?”許鳶飛顯然不記得了。
“還不是小時候你被京家那混蛋砸破腦袋那回,他們家拿了水果來探病,咱爸弄了個花臂紋身,把人嚇哭了唄。”
許鳶飛恍然,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其實他爸壓根沒紋身,當時為了唬人,帶人去京家討要說法,特意用貼紙搞了個青龍白虎,後背還弄了個關公耍大刀,看起來甚是嚇人。
估計當時京寒川也被嚇得夠嗆吧。
他爸嚇唬人的時候,也是蠻厲害的。
許鳶飛根據在京寒川那裡偷師來的手藝,弄了蘸料,父子兩人就在餐桌上啃起了螃蟹。
“你這顧客對你不錯啊,這季節螃蟹不便宜了吧,還都是母蟹,肥得很。”許堯一邊砸吧手指一邊說道。
“老顧客了。”許鳶飛咳嗽兩聲,“蘸料也是他給的配方,味道還行吧。”
“豈止還行啊,特彆好,我聽說京家那混蛋,家裡也養螃蟹,絕壁沒有這個好吃。”
“他家的蟹子肯定和他一樣,瘦瘦巴巴,沒有半兩肉。”
“他乾脆在家開養殖場得了,當個魚塘主。”
……
許堯記仇,現在想起京寒川的一拳之仇,還耿耿於懷。
許鳶飛摸著鼻子,你吃著彆人東西,還好意思數落人家?要臉不?
許爺在默默拿出兩隻螃蟹,守在盤中蓋好。
“唔,爸,你乾嘛藏東西?”許堯急眼了,螃蟹東西本就不是能果腹的,他剛吃上癮,怎麼還有這麼當父親的,吃獨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