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們兩家的關係,說到底也是因為你們才接下的梁子,你倆都在一起了,很多事就沒必要那般計較了。”
“而且根據我對寒川的了解,他心底對你是有點意思的。”
“您說什麼?”許鳶飛正認真聆聽,卻忽然好似聽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他敢這麼接近他,怕是對他也進行了一番調查,他昨天是第一次單獨和親戚以外的同齡異性出門,你懂我的意思嗎?”
“他不是個會隨便給人留有幻想的人。”
“也沒人敢隨便接近他。”
“時間長了,感情的事,就耽擱下來了。”傅沉說到此時,忽然笑著看向對麵的人,“我是真的不清楚,寒川這種深居簡出的人,為什麼在京城惡聞那麼多?”
“說我麵慈心狠,那是我在商場上,有些時候手段真的夠狠,這話我認了,但是說寒川殺人如麻,天煞克妻之類的,我是真的不清楚,這些流言是怎麼傳出去的。”
“你們許家消息靈通,許小姐可知道這件事的原委?京家都查不到,可見此人藏得很深啊。”
許鳶飛咳嗽著,聲音有些飄,像是沒有任何底氣,“流言都是假的,怎麼能信啊。”
“如果寒川真如外麵傳聞那麼可怕,你也敢往前湊?那你對他也是真愛了。”
傅沉這話說得明顯透著點譏誚。
“寒川曾經和我說過,若是被他找到散播謠言之人,仍舊池塘喂魚那都是輕的,直接就地正法,吊著打都不解氣。”
“咳咳——”許鳶飛忽然覺得椅子坐不住了,渾身都開始不自在。
如芒在背,渾身涼颼颼。
之後傅沉說的話,她都聽得不大清楚了,腦子有點暈,不過有句話,她記得很清楚。
“喜歡他,完全不用怕,隻要他心底有你,覺得你值得,就算前麵千難萬險,刀山火海,他都願意奔赴。”
“他都朋友兄弟都尚且如此,更何況是……”
“自己喜歡的人。”
許鳶飛心底是有遲疑,但是傅沉這番話,無意是個強心劑,讓她整個人都瞬間冷靜下來。
他說得也有道理,現在兩人八字還沒一撇,就瞻前顧後,完全沒必要,往前看就行,以後的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傅沉上車離開的時候,十方還覺得奇怪。
他家三爺怎麼會如此好心?
他雖然信佛,心腸卻不大好,用一肚子壞水來形容也不為過。
“三爺,您這是想撮合六爺和許小姐?”
他家三爺什麼時候有興趣當紅娘了?
“這種事我撮合沒用,他們互相得喜歡才行。”傅沉隻是略微助攻一下,感情的事,誰都幫不了。
“若是以後六爺知道您為他做的事,肯定很感激。”
傅沉笑著沒說話,而是給許鳶飛發了條信息。
許鳶飛此時心底還感激傅沉,覺著他是個大好人。
當他看到信息的時候,這臉就好似被人抽過,火辣辣的疼。
我打算和晚晚明年訂婚,當天甜品就交給許小姐了,麻煩您多儘心。
許鳶飛懵逼了。
她說過要負責他訂婚時的甜品嗎?
上回傅斯年和餘漫兮婚禮,她都忙成狗了,婚宴後,就有不少人覺得甜品好吃,找她承辦一些宴席,她都拒絕了,傅沉心底也是清楚的,而且她家美團頁麵,都直接發了公告,不接大宗宴席。
傅沉這不是……
挖坑給她跳嗎?
人家幫助了她,還幫她保守秘密,她拒絕不了啊!
這傅三爺心腸未免太黑了。
而且據她所知,他和宋風晚壓根沒定日子要訂婚,早早就把她預定下來,也太心急了吧。
難怪宋風晚那小丫頭被他吃得死死地,這男人太會搞事兒了。
不過後來許鳶飛才知道,論搞事兒方麵,京寒川也是個中好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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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這種人,素來不會平白無故,做些無用功的。
神助攻一下,也不能讓自己太吃虧,晚晚,你家男人太精明了。
晚晚
話說六爺的那些流言,你們覺得和誰有關,哈哈,某人以後怕是真的會被吊起來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