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喬家父子到包廂的時候,湯望津坐的那桌,還留有兩個空位。
坐下後,喬西延還與湯望津打了招呼,“二師伯。”
湯望津神色冷凝,偏頭繼續和人說話,沒有半分搭理的意思。
段林白也坐在這裡,伸手戳了戳傅沉的胳膊,“怎麼回事啊?”
剛才他就想問了,這氣氛不對勁啊,喬西延和湯望津關係非比尋常,居然對他愛答不理?喬西延最近對這個未來嶽父,幾乎是百依百順。
這是因為什麼又惹他生氣了?
傅沉附耳過去,小聲說了一句,段林白瞳孔微怔。
臥槽,這兩人從宣布戀情,到懷孕生子,動作這麼神速?
賺錢不好玩?遊戲不好玩?上網不好玩?為毛要找個女人,一頭跳進婚姻的墳墓啊。
“快坐吧。”喬艾芸拉著他坐下。
喬西延位置就在湯景瓷身側,她張口,想和他說些什麼,還沒說出半個字,放在膝蓋上的手已經被人輕輕握住。
男人手掌寬厚溫熱,帶著些許熱度,一點點將她涼透的手指烘暖。
“手怎麼這麼冰?沒多穿點衣服?”
“師兄……”
湯景瓷此時都覺得腦袋恍惚,緩不過勁兒。
“彆怕,回頭我就去你們家提親,孩子要不要由你做主,不過隻要你想……”喬西延握緊她的手,“我們隨時都能去領證結婚。”
他過來的時候已經思量過了。
孩子他是想要的,但主動權在湯景瓷手裡,由她做主,他不想給她太多壓力。
湯景瓷甕聲點頭,事情來得過於突然,她也不知該怎麼辦,手心俱是冷汗,渾身又僵又冷。
喬西延一點點分開她緊握成拳的手,輕輕扣住,“沒事的。”
“嗯。”
其實湯望津一直在注意兩人的互動。
突然聽到自己女兒未婚先孕,哪個做父親的都火大,可是看到自己女兒被嚇得臉色發白,心底也是心疼的。
仔細想來,她心底怕是更加忐忑焦慮。
但是冷臉擺出來,總歸不大好輕易抹開麵子。
此時看到湯景瓷神色逐漸緩和,喬西延還給她裝了碗湯,她低頭喝了幾口,總歸沒有方才那般焦慮了。
這小子還算有點用。
慶功宴剛結束,湯望津就說身體不大舒服,讓段林白幫忙送客,轉而給喬西延使了個眼色,讓他跟著自己離開。
湯望津今天喝了不少酒,滿麵通紅,眼底被紅血絲浸泡,死盯著喬西延。
湯景瓷剛要跟進休息室,就被喬艾芸給攔住了。
“你爸正在氣頭上,這口氣出完就好了,你進去勸架,維護西延,他怕是會更生氣。”喬艾芸拉住她,“你放心,最多就是訓斥兩句,被打幾下,不會有其它問題的。”
湯景瓷悻悻笑著,心臟已經懸到了嗓子眼。
慌亂無措。
此時的休息室內,隻有湯望津與喬西延兩個人。
湯望津坐著,從口袋摸了盒煙,準備點燃抽幾口,隻是轉念一想到湯景瓷懷孕,怕是問不得煙味兒,又把煙揉碎,丟進了垃圾桶內。
他本就生了一張極為刻薄瘦削的臉,以前臉色很白,幾乎是沒有血色的,眉眼細長,給人感覺犀利深刻。
摒棄了文人的儒雅,眉眼間迸射出的冷厲……
像是草原最凶猛的獵鷹。
過了約莫五六分鐘,喬西延才啞著嗓子開口,“二師伯,對不起,是我考慮不周到,我會對她負責的。”
“負責?”
湯望津心底憋著一口邪火,抬起手邊的煙灰缸,就朝他猛地砸過去。
他力道狠辣,出手精準,煙灰缸砰的一下砸到他肩胛骨的位置,又跌落在地上,玻璃製的,瞬間碎了一地。
眾人都在外麵等著,聽到砸東西的時候,湯景瓷反應最大,臉色發白,魂飛魄散。
他父親手勁兒力道多大,她比誰都清楚,喬西延落在他手裡,討不到任何好處的。
她試圖擰開房門,這才發現,門從內側被反鎖住了。
“爸——”湯景瓷拍了拍門。
今日的慶功宴,湯望津是主角,大家自然輪番來敬酒,他喝得有些醉意,原本這東西是衝著喬西延腦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