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隨著車子經過一個學校門口,四五個減速帶襲來,他姿勢越發變扭,到了最後,差點被顛下車,為了避免掉下去,他幾乎是身體本能的伸出手……
摟住她的腰。
他能清晰感覺到,前麵的人,身子一僵,逐漸放慢車速。
她裡麵穿著寬大的毛衣,套了件羽絨服,你看不出什麼身材。
段林白想起蔣二少對她的形容,這女人腰怎麼會那麼細。
小助理的車子一直在後麵跟著,之前兩人還保持著距離,這怎麼一下子就摟上了。
他家小老板這是故意喝醉酒占人便宜啊,簡直不要臉。
您到底醉沒醉啊,到底在搞毛啊。
許佳木能清晰感覺到那次顛簸,他整個身子撞到她後背上,就像是要被她心臟都撞破肋骨般,男人的手,你感覺不到什麼東西,畢竟隔著那麼多層衣服,就是他氣息不穩,許是喝了酒的緣故……
大口喘息,弄得她心煩意亂。
好不容易把他送回家,由他小助理扶著進了屋子。
“許小姐,您要不要進來喝杯茶,等一下我開車送您回去。”小助理一臉抱歉,自己小老板喝多了,麻煩人家,心底過意不去。
“不用了,你好好照顧他吧,我先走了。”
許佳木此刻還覺得自己腰上環著一雙手,又熱又緊,就像是要禁錮鎖死她一般。
而段林白靠在自家沙發上,想到她的腰,耳尖有些泛紅。
又伸手揉了下屁股。
這女人騎車技術太渣,老子屁股都要被顛爛了。
隻是忽得又想起她那時身子一僵,咬了咬後槽牙,那麼緊張做什麼,我又不會吃她豆腐,隻是想起手指觸碰到的那抹纖細。
手心隱隱發燙。
這酒後勁兒太大,我得去衝個澡,冷靜一下。
此時的九號公館
雖然段林白走了,但是蔣二少還在,也是個喝了酒就異常跳脫的活躍分子。
蔣端硯就坐在傅沉身側,兩人隨意聊著天,說起了自己創業的事,其實他們經曆類似,國外留學歸國,隻是傅沉有家中扶持,在商場比他更加順遂些。
“那時候忙著創業,還得照顧弟弟,應該挺辛苦的。”傅沉說道。
蔣端硯剛想回答,就聽到自己弟弟忽然扯著破鑼嗓子吼了一曲青藏高原。
他嘴角一抽,“我沒管過他,自己野蠻生長的。”
傅沉悶笑兩聲,這若不是親兄弟,蔣端硯怕是會把他從這裡踹出去。
蔣端硯長得極為儒雅,在商場上,卻也是個沙發果決的主兒,或許也是因為這樣,當年蔣家蒙難,才招致那麼多人覬覦,此刻想來,真的太低估這位蔣家大少爺了。
傅沉願意拉他,蔣端硯心底是感恩的,所以到了包廂這麼久,態度一直不卑不亢,但也處處低調謙遜。
他刻意巴結,或許傅沉也瞧不上,做自己最好,傅沉這群人,什麼人精沒看過,在他們麵前耍心機壓根沒必要。
但是他想拉自己上位,進入京圈,有這麼好的資源,乾嘛不用,誰都不是傻子。
“你今年多大了?”傅沉偏頭看他,他印象中,蔣端硯似乎比自己還年長幾歲。
“32。”
“沒有對象?還是沒有結婚的打算?”
蔣端硯神色很淡,加之室內光線暗淡,幾乎看不出他的神色,“太忙了。”
即便如此,傅沉還是看出了些許東西,這麼大歲數了,若說沒有半點感情經曆,怕也不正常,不過他不願提起私事,他也不會如此八卦。
“家中有個女人挺好的,彆隻顧著奮鬥事業。”
“嗯。”蔣端硯淡淡應著,抿了口酒。
吞入嗓子,辛辣苦澀,燒得嗓子眼都疼。
傅沉瞧他神色不大對,偏頭看了眼正在玩消消樂的人。
大家出來聚會,在酒吧裡玩消消樂?
“不喝點?”傅沉偏頭看了眼他的手機,當真是無趣極了。
京寒川頭也沒抬,“不太想喝。”
“最近和許小姐沒聯係?”
京寒川神色未變,泰然自若,“你說什麼?”
其實那次設計展之後,兩人聯係就很少了,因為過聖誕的緣故,她店裡推出了許多新品種,每天都供不應求,已經停止送貨。
“我以為你們聯係會很頻繁。”傅沉輕笑,“之前一段日子不是走得很近?”
京寒川沒說話。
“就好比我和晚晚,其實戀愛初期都恨不能每時每刻黏在一起,但是時間久了,那種心情肯定不若以前那般迫切。”
“就是所謂的熱戀期吧。”
“你倆這是什麼都沒發生過,那種新鮮勁兒就過了?”
京寒川點著消消樂,他知道傅沉一肚子壞水,就是故意刺激他的,就算暗示自己不要在意他的話,這心底肯定不舒服。
新鮮勁兒?
是說……
她麵對自己,已經覺得沒勁兒了?
想起之前的偷吻事件,唇角那抹稍縱即逝的柔軟,他眸子又黯淡幾分。
玩消消樂都沒了興致,他端起麵前的酒杯,喝了幾口,嗓子眼好似火燒,胸口更是熱辣辣的。
蔣端硯離得近,兩人對話,一字不落傳入他的耳朵。
看樣子六爺是有情況了,那姑娘在躲他?若是知道他的身份,若非真的不怕死,誰都會躲得遠遠的吧。
傅沉側頭看著京寒川,“跨年的時候,我有安排,喊她來湊個熱鬨?我通知,還是你來說。”
京寒川知道傅沉最近背地裡搞了不少小動作,跨年對他來說,似乎意義重大,好像是在給宋風晚準備驚喜一類。
“我去吧。”京寒川摩挲著酒杯,他也想去確認一下,她是不是對自己沒興趣了。
難道誠如傅沉所說,新鮮勁兒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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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還木有戀愛,就過了熱戀期?
六爺……
你準備怎麼去確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