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都是朋友,你丫下手輕點兒。”
傅斯年淡定的整理牌章,“不是你說的,要來就玩真的,不摻水?”
“……”
另一側
盛愛頤參加那個比賽活動,之前並不知道能在這裡見到熟人,主辦方說是青年戲曲演員的選拔,讓她做評委。
她素來很鼓勵青年人多關注國粹,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這是個半決賽,而她在現場居然看到了殷長歌。
他們園子素來不約束任何人,你想離開,或者是出來參加活動,都是沒人管的,但是你要把本職工作做好。
這個殷長歌,之前a角被刷下去,不好好反思訓練,居然跑來參加比賽?
人的精力有限,怎麼可能兼顧,什麼都想要,心太大。
殷長歌也沒想到會在比賽現場看到盛愛頤,雖然台上大家都和和氣氣,但是中場休息的時候,她還是緊張得找到了盛愛頤。
“師傅。”
“剛才唱得不錯。”盛愛頤今日仍舊穿了一身旗袍,淡妝抹麵,看起來婉約溫潤。
“謝謝師傅。”
“我看你把精力都放在這裡了,園子裡的戲就彆唱了,免得分散精力。”
“……”
“盛老板,錄製要開始了。”節目編導招呼她。
“我先忙了,你好好加油。”
盛愛頤說完就完舞台走,隻留下殷長歌呆愣著。
錄製從上午八點開始,直至下午三點多才結束,殷長歌一直在後台守著,準備再和盛愛頤說兩句話,可是等來等去卻被告知,人已經走了。
“走了?從哪兒走的。”
“後門啊,外麵有不少記者,京家人接走的。”工作人員一臉狐疑,這盛愛頤是你師傅,自己師傅走了,你不知道?跑來問我們?
“謝謝啊。”
她說著就大步走出了錄影棚,她以為盛愛頤肯定生氣了,想和她好好聊聊,猶豫著,還是打車去了京家。
其實此時的盛愛頤,壓根沒回家。
“方才長歌的事?”某大佬一直坐在台下,“你生氣了?”
盛愛頤笑道,“這有什麼可氣的,雖然她叫我一聲師傅,但我也不能給她的人生做主,她選擇走哪條路,是她的自由。”
“如果她能出人頭地,給京戲做宣傳,也是一件好事。”
“我隻是覺得她來回折騰太累了,想讓她專注一件事。”
盛愛頤連自己兒子都是放養的,對於弟子,都是領進門各自修行,就算她以前不唱戲,盛愛頤也不會說些什麼,個人選擇而已。
她思忖著,這才想起來,這好像不是回家的路。
“這是去哪兒?”
“去京城師院那裡。”某大佬伸手摸著兩撇小胡子。
“找那個小許老板娘?”
“寒川這小子真是不中用,生個病,還不說,就他這德性,怎麼追媳婦兒啊?我得幫他一把。”某大佬無語搖頭。
“平時挺精明的,怎麼這時候像個小傻子,愣頭青一樣。”
“生病,那小許姑娘過來,正好照顧一番,這感情不就培養起來了嗎?”
“這有時候,就算沒生病,裝病,也能拿點同情分啊,追媳婦兒還讓我這個老父親出手,真是……”
盛愛頤一聽這話,細眉一擰,“裝病?你當年三番兩次生病,可憐兮兮在我家門口守著,你該不會是……”
某大佬咳嗽兩聲,“你看這雪,都這麼多天了,居然還沒化……哈哈。”
盛愛頤無語,沒想到他套路這麼多,看來自己當年還是過分單純。
甜品店
經過網上的事情發酵,許鳶飛這裡成了網紅店,但是熱度並沒持續多久,兩三天後熱度褪去,加之大雪讓人出行困難,很快店裡的人流就不多了。
而自從上次和京寒川分開後,兩人一直用短信聯係。
某人不接電話,不視頻,想要見麵,就推說大雪封路,這讓許鳶飛有些鬱悶。
難不成自己那天睡著後,說了什麼夢話,還是做了什麼蠢事,把他嚇走了?
其實京寒川這人生活驚喜,也臻於完美,這次病得太重,也不想給女朋友留下不好的印象,就把生病的事給瞞下去了。
許鳶飛今天正打算再給京寒川打個電話,如果他再這樣,她怕是要衝到京家要個說法了。
也就在這時候,店內的門被推開了。
她偏頭,剛想說聲“歡迎光臨”,字句在嗓子眼打轉,愣是沒說出來。
這兩人怎麼來了?
“叔叔、阿姨,你們裡麵請。”
盛愛頤還是第一次來她的店裡,打量著店內的裝潢陳設,倒是越發滿意,挺溫馨的,看起來經營也不錯。
“你們坐一下,我給你們倒點喝的。”
“嗯。”某大佬端著架子。
他長得本就淩厲虎氣,後側還跟著幾個身著黑衣的手下,嚇得幾個兼職生都沒敢開口。
趁著許鳶飛倒茶的功夫,盛愛頤伸手抵了抵自己丈夫,“你拿什麼喬,彆把人嚇著。”
“我怎麼可能嚇著她,你沒看出來,這丫頭從始至終就沒怕過我們?”某大佬壓著聲音,“這一看也是個厲害的,難怪寒川招架不住。”
盛愛頤嘔血,一個小姑娘家家的,能厲害到哪兒去。
京寒川吃了藥剛入睡,壓根不知道自己父親為了他娶媳婦兒操碎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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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開始~
某大佬這氣勢洶洶的,您這是要去乾嘛捂臉
你彆把兒媳婦兒給嚇跑了。
六爺,你彆睡覺了,快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