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怎麼回事?
獨處一晚上,什麼都沒做?
他到底行不行啊。
還把自己折騰病了?
某大佬越想越嫌棄。
“六爺身體怎麼樣?最近流感很嚴重,他還好嗎?”聽說京寒川生病了,許鳶飛一顆心都懸了起來,緊張得追問。
她馬上就想到,京寒川那夜在下麵等了很久,怕也不是一直待在車裡,肯定是受了風寒。
某大佬咳嗽著,“雖然說你說你們之間的清白的,但是人是見了你之後病倒的,這事兒你怎麼看?”
嗯?
許鳶飛一怔,這話是讓她負責的意思?
“而且他身體很不好,在家睡了幾天,還病懨懨的,不見一點好轉。”
“那個……”許鳶飛一聽說病得嚴重,更加焦慮,“我能去看看他嗎?”
“可以啊。”盛愛頤一看許鳶飛上鉤了,立刻點頭。
隨後許鳶飛也不知在想什麼,心底總想著京寒川生病的事,心不在焉的,盛愛頤看她沒心思聊天,扯了個理由,說要去梨園一趟,就先走了。
她也確實要去一趟梨園,殷長歌還在幾出戲裡擔任重要角色,肯定要好好調整一下。
順便給自己兒子和許鳶飛騰出獨處的時間。
許鳶飛送走京家二人後,穿了衣服,扯了包和車鑰匙就直奔京家。
此時天冷,發動車子需要時間,她心底焦躁,已經等不及了,乾脆打了出租直奔京家。
京家的客廳內此時已坐了一個人——
殷長歌。
她抵達京家時,因為是盛愛頤的徒弟,肯定就讓她進去了,卻被告知自己師傅還沒回來,而京家此時也有不少客人在。
都是些她惹不起的主兒。
“殷小姐,六爺在樓上休息,家中還有這麼多客人,您看這……”京家人和她說話還是客氣的,畢竟是夫人的弟子。
言外之意就是,今天不方便招待她。
可是殷長歌心底清楚,今日見不到盛愛頤,她可能真的會被踢出梨園,到時候再想進去就難了。
背靠大樹好乘涼,有京家在,她有保障,若是她在外麵闖蕩失敗,最起碼有個退路啊。
“您不要招呼我,我在這裡等一下師傅就行。”
京家人有些詫異,她平時也不是個沒眼力勁兒的人啊,怎麼這次偏要賴著不肯走?
不過她既然要等,他們也沒法子,就給她上了茶。
“對了,這個點六爺還在休息?”殷長歌看了眼牆上的時鐘,已經下午四點了,京寒川並不是貪睡的人。
“是啊,還在休息。”
京家人心底門兒清,她也就是夫人的徒弟,還是外人,六爺的事,和她沒什麼關係。
殷長歌悻悻笑著,餘光瞥了眼樓梯,又低頭繼續喝茶。
段林白等人就在一樓偏廳,聽說有客人來說,是盛愛頤的徒弟,與他們都沒交情,也沒必要出去打招呼,就繼續低頭玩牌了。
當許鳶飛抵達京家時,許是盛愛頤提前打了招呼,她很順利的進入客廳。
看到客廳裡坐著的人,還愣了下。
殷長歌生得非常漂亮,眉眼細長,五官乾淨細膩,渾身還有著旁人難以言說的氣度,瞧著有人進來,立刻起身微笑,算是打了招呼。
她也在打量許鳶飛,因為來得匆忙,一身風霜,就連圍巾口罩都沒戴,臉被寒風刺得微紅,顯得有些狼狽,而殷長歌剛下了比賽節目,自然穿得更為精致。
許鳶飛衝她頷首一笑,看了眼京家人,“六爺不在嗎?”
“在樓上臥室。”
京家人對她的到來自然是歡迎的,“不過還在睡覺。”
“能給我找個杯子嘛,我給他帶了點紅棗薑茶。”許鳶飛來得很急,隻在店裡拿了點喝的。
“您稍等。”
殷長歌一直在打量著她,“您是來找六爺的?”
許鳶飛沒想到她會和自己搭腔,隻是一笑,沒說什麼。
“六爺脾氣不大好,不喜歡獻殷勤的人。”殷長歌笑著,看似是好心提醒。
“是嗎?”許鳶飛看著她,“聽語氣你和六爺很熟?”
“談不上很熟,就是認識很多年了。”
殷長歌說話非常藝術,不會讓你挑出半點缺漏,許鳶飛卻聽出了一絲不屑和輕蔑。
客廳氣氛瞬間變得不一樣了。
------題外話------
某大佬太直接了,你敢不敢把這話當著許爺的麵說一遍。
他怕是會把你兒子直接拍死。
京家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