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的,都忙著喝酒去了。”
“叔叔阿姨呢?還沒回去?你要不要先出去……”
“他們先走了。”
“那……”
“就我們兩個人了。”
……
這相愛的兩個人,總有各種廝磨的法子,兩人在後麵膩歪了好一陣兒才出來。
先是出去吃了點東西,後來想找個地方坐會兒,可這天寒地凍,似乎也無處可去。
京寒川提議,“去婚房那邊?”
許鳶飛咬了咬唇,還是沒反對。
而另一邊的嶺南許家
許家車子在前,京家的則跟在後麵,一行人在大門口下車,徐徐往裡走。
“二位裡麵請。”許爺對他們還是很客氣的,進入主客廳的時候,許夫人就迎了出來,“可算是來了,等你們好久了,外麵挺冷吧。”
許夫人對京家人一直沒什麼敵意,當年的事情,就是小孩子玩鬨,京寒川本身並無惡意針對自己女兒。
“謝謝。”盛愛頤笑道。
其實她上回來京家,也是二十多年前了,也是為了給兒子砸破人家閨女腦袋賠禮道歉,轉眼間,已經這麼多年過去了,許家客廳陳設自然與當年不同,卻也保留了不少舊時家具。
“二位坐吧,父親馬上就出來。”許夫人招呼兩人坐到沙發上,又捧了茶水、水果,“你們彆客氣。”
“麻煩了。”
盛愛頤笑著從她手中接過茶水,眼睛狀似無意得瞥見不遠處懸掛的一個全家福……
原本就是驚鴻掠影,可是再定睛仔細一瞧,手指一顫。
滾燙的茶水澆在她手上,嚇得許夫人急忙去找毛巾給她擦拭,“不好意思……”她先道了歉。
“愛頤?”大佬蹙眉,她平素很愛惜這雙手,保養得非常好,非常嫩,此時被燙得通紅,居然還不作聲。
“京先生,對不住啊,是我的錯。”許夫人將毛巾遞給他,看她手背浮腫,立刻讓人去準備藥膏冰袋一類的東西。
京作霖抿了抿嘴,接過毛巾,狐疑的看著自己妻子,“你到底怎麼了?”
盛愛頤此時回過神,深吸一口氣,“許夫人,不怪您,是我看到你們家的全家福拍得很好看,看得出神了,是我自己沒接住茶水。”
“你說照片啊,這是特意請的攝影師拍的,照得是不錯,你要是想拍,我回頭把她的聯係方式給你。”許夫人此時慶幸,落在她手上的不是翻滾的熱茶。
某大佬此時才去尋找那幅全家福,看到裡麵出現的熟悉人影,心底微震,神色淡定得移開眼,繼續幫盛愛頤擦著身上濺落的水漬。
“京夫人,要不要去換身衣服?”許夫人提議。
“沒關係,暖氣片烘一下,很快就乾了。”盛愛頤故作鎮定,“照片裡的女孩子是佳美吧?”
“是啊,這是她十八歲那年,考了大學,家裡給她辦酒,就請人來拍了幾張全家福。”
“她長得……和小時候變化挺大的,我記得小時候有點黑啊。”盛愛頤深吸一口氣,“真是女大十八變。”
此時才算明白,那丫頭為什麼對他家不驚不懼,症結居然在這裡。
“那丫頭小時候去鄉下,像個野小子整天出去跑,曬黑了。”許夫人不疑有他,“我去看看父親和母親怎麼還沒出來,稍等哈。”
某大佬手中攥著毛巾,還給自己妻子擦著手指,“愛頤……”
“嗯?”
“我們家五代單傳,香火不會斷在寒川這裡吧。”
盛愛頤咳嗽兩聲,“彆胡說。”
……
此時許堯忽然注意到客廳角落堆放著一個郵寄包裹。
“那是我姐網購的東西,怎麼不送進她房裡?”許堯挑眉。
“這個不是小姐的東西,是傍晚褚律師送來的,說是有人送到他們律師行的,上麵寫明是寄給老爺的。”許家人解釋。
“褚律師?”許爺蹙眉,這是處理許鳶飛案子的律師,“是什麼東西?”
“好像是什麼文件吧,估計那人是不知道我們的地址,所以寄到律師那裡了,我們檢查過了,沒什麼危險,可能是受害人家屬想找茬,褚律師沒敢私拆,就送來了。”
因為褚律師牽扯的,隻有中毒事件,而且與受害人、警方交涉工作,都是他在忙活。
京家人一聽這話,互看一眼,找茬?
“拿來我看看。”許爺挑眉。
當他接過包裹時,上麵標注收件人許鳶飛父親。
拆開,裡麵也就隻有一個密封的文件,他信手撕開,裡麵居然隻有一張紙。
他隨手抽出。
裡麵的字都是從報紙上剪下來拚湊來的,就隻有十一個子,卻觸目紮心。
京家人還在狐疑,中毒的都是梨園中人,他們已經叮囑過,事情沒結果之前,不要輕舉妄動,怎麼可能故意找茬,可是忽然就感覺到一道淩厲的視線射過來。
許正風正看著他們……
眉眼皆是震驚與戾氣。
許堯狐疑,想看看這張紙有什麼特彆的,能讓父親如此大驚失色,他偏頭去看了一眼,嚇得從沙發上跌下去。
我滴乖乖——
上麵赫然寫著
你女兒在和京寒川談戀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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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
來呀,造作呀,搞事情呀……
京家五代單傳呀,哈哈
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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