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6樓,婦產科
傅斯年接到小江電話的時候,正在陪餘漫兮在走廊散步,周圍已經有人在討論,說是樓上出了事,他們兩人都不是喜歡湊熱鬨的,思量著與他們無關,也沒多問。
卻沒想到會是段林白在上麵。
“你去看看吧。”餘漫兮拍著他的手臂,“還有幾步就到病房了,二嬸也在,我這裡沒事的。”
據說對方人多勢眾,餘漫兮也擔心段林白會吃虧。
畢竟這群人中,段林白生得最瘦,平時吊兒郎當的,總覺得一拳下去,肋骨都被折斷。
傅斯年點頭,坐了電梯,直奔樓上。
此時13樓已經非常混亂。
醫院保安也到了,打架與勸架的,全部摻和在一起,邊上還圍了一圈看戲的,不少人都拿出手機在拍照錄製視頻。
“傅大少。”小江看到傅斯年,就仿佛看到了救星,“您快去勸一下!”
這小助理壓根不會打架,急得上火,有擠不進去,後背都被汗水浸透了,生怕段林白出了什麼意外。
傅斯年性子沉穩,身手也不錯,肯定能勸住自家小老板。
“不好意思,讓一下。”傅斯年撥開人群,擠了進去。
借著身高優勢,很快就看到了段林白。
對方人多勢眾,平時也都是混社會的,下手沒輕沒重,段林白也是急紅了眼,冷著臉。
那模樣,分明就是佛擋射佛,神擋誅神了。
周圍勸架的人,也難免遭殃,而那個混戰在人群中的女生,衣服都被扯破了,也不知被誰磕著碰了,一個勁兒叫喊著要殺人了。
亂哄哄的。
傅斯年好不容易擠進去,在段林白掄起拳頭的時候,一把扯住了他。
他以前練射箭的,臂力大,很容易牽製住他。
“林白。”
“你怎麼來了!”段林白扯了扯胳膊,“你乾嘛,彆攔著我,鬆開啊。”
“差不多了。”
傅斯年掃了眼對麵那群人,皆被打得鼻青臉腫,有幾個已經捂著臉嗷嗷直叫。
蔣二少已經被人混戰在一起,他倒是吃了不少虧,眼青了,嘴破了,鼻子還流血了……
看到傅斯年過來,他身形高大,又黑臉冷麵,雙方都住了手。
“你等著。”蔣二少還放了句狠話,才鬆開手,伸手揉了揉臉。
尼瑪,怎麼段林白就沒事,他就殘成這樣?
“我知道。”段林白扭了下胳膊,“你彆一直拽著我啊,我整理一下衣服。”
“先出去。”對於這種從小就有多動症的人來說,不拉著他,遲早會出問題的,傅斯年攥住他的手腕,就準備往外走。
“臥槽,你特麼彆這麼娘們唧唧的拉我手啊。”段林白無語。
這特麼把他當三歲小孩呢。
兩個大男人拉手?
你丫沒毛病吧。
原本傅斯年出麵勸架,雙方也都偃旗息鼓,隻要後續處理調停一下就行,偏生此時對方有人打紅了眼,哪裡還管對方是誰。
看他們放鬆警惕,抬臂論起拳頭,就往他們衝。
“小心!”許佳木大驚失色,因為雙方距離隔得太近了,周圍又都是人,幾乎沒法閃避。
傅斯年與段林白齊齊回頭。
傅斯年也算是運動員出身,反應更快,一把推開段林白,那人撲了個空,然後被傅斯年抬起一腳。
眾人驚呼一聲,周圍瞬時像是摩西分海般……
人群一哄而散。
那人身子直直飛了出去,撞到後側的走廊牆壁上,一記悶哼,疼得蜷縮在地。
周圍幾人看兄弟被欺負了,再次一哄而散。
蔣二少還思量著,要不要去幫忙,可是此時傅斯年來了……
他與段林白顯然更有默契。
兩人配合著,對麵幾個小菜雞壓根就不夠秒殺的。
蔣二少已經看傻了。
他是第一次看傅斯年動手。
出手乾淨爽利,又急又狠,一腳踢過去,周圍空氣都仿佛在躁動著,鼓鼓生風。
這特麼是什麼操作
神仙打架啊。
之前還能叫打架,現在就是單方麵虐殺的節奏。
最主要的是,這傅斯年從始至終,就連衣服都沒壓出一點褶皺,行雲流水,帥得很。
蔣二少覺著,自己要是女人
絕壁要嫁給他!
“你還敢背後偷襲,老子今天就教你做人!”段林白可不會客氣。
對付這種人,就得打到他徹底怕了。
人群外的助理小江,踮著腳,看到傅斯年摻和進去,徹底懵逼了。
說好來勸架的啊,怎麼他都摻和進去了。
此番單方麵淩虐的場麵,直至民警過來,才算結束,倒不是傅斯年和段林白下手太狠,而是這群人被打趴在地,嘴裡還罵罵咧咧的。
說話臟得很。
段林白本就是個急躁的性子,一聽他帶爹媽的說臟話,自然更加氣不過,這下手就更狠了。
直至那人牙齒被打斷……
蔣二少在邊上,已經看呆了。
就差鼓掌了。
雖然後麵他沒摻和,他還是想說爽。
真特麼過癮。
……
這也就是傅沉到醫院後,為什麼就連傅斯年都被牽扯進去。
民警和傅沉說完事情經過,也追加了幾句話“當時不少患者在邊上,大家都能證明,是對方挑釁在先,而且我們也了解他們與那位許醫生的糾葛,都是事出有因的。”
“走廊監控都能佐證,是對方手臟,傅大少才出手的。”
“隻是對方也被打得不輕,說是要進行傷情鑒定,估計後續醫藥費還得你們這邊出。”
“現在就是段公子態度太硬,希望您幫忙勸一下。”
肯定大部分人都希望這件事和解最好,若是要打官司什麼,兩邊都麻煩。
傅沉伸手撫了兩下眉骨,“林白什麼態度。”
“走司法程序。”
傅沉方才掃了一圈屋裡的人,這裡麵頭上纏裹紗布的人,就是之前醉酒調戲了許佳木,被段林白打了的人。
先前吃了虧,還得不到教訓,這次若是再心慈手軟,隻怕某些人日後會更囂張。
民警還希望傅沉能做個中間人,勸和,沒想到他直接說了一句。
“那就走司法程序,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我不是當事人,這件事我沒權利乾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