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大哥盯著,就是半點體己親熱的話都說不出口啊,簡直要命了,隻能眼睜睜看著兩人前後腳離開。
待許舜欽回來,已經是十多分鐘以後的事了。
“哥,你和他說什麼了?”許鳶飛緊張得詢問。
“想知道?”
“嗯!”她用力點頭。
許舜欽嘴角壓著點笑,他笑起來時,有些懶洋洋的,竟然半邊還有個不深不淺的梨渦,“不想告訴你。”
許鳶飛急得咬牙,偏又拿他沒辦法。
“我托朋友從國外給你帶了治過敏的特效藥,你待會兒在耳後進行皮試,沒有過敏反應,就試試看,據說效果不錯。”
“謝謝哥。”許鳶飛還是笑著道謝了,“那我上樓休息了。”
她無非是想著,回房後和京寒川打電話而已。
許舜欽點頭說了句,“以後在家還是要注意點,想親熱的話,回房間。”
許鳶飛臉臊得通紅,飛快地鑽回了屋子。
許堯得知許舜欽過來,加班結束,飛快地回來,還訂了點燒烤外賣,和自己大哥喝到了夜裡。
京寒川回去之後,特意找人查了許舜欽。
除卻姓名性彆年齡,喜好卻一無所知,因為他對外,從不喜形於色,就連喜歡吃什麼,或者用餐會選擇什麼,都無從得知。
整個人像是用鐵皮箍起的鐵桶,密不透風般。
京寒川想到,傅沉的姐姐——傅妧,嫁入沈家,他們家祖居金陵,可能會知道一些情況,特意打電話給傅沉,想讓他幫忙調查一下。
“許家長房的?”傅沉此時還未歸國。
“對。”
“既然有接觸,人如何?”
“看不透。”
“是敵是友?”
“不知。”
許舜欽對他是有敵意的,不過吃飯的時候,對他廚藝卻不吝誇獎,這樣的人,最難攻克。
“那你覺得他對許小姐影響力大嗎?或者在許家的影響力。”
“很大。”京寒川抿了抿嘴,“與許家眾人關係都不錯,而且深得許爺信任。”
傅沉手指摩挲著手中的佛珠,隔了半晌笑著說了句
“京寒川,你完了,這才是許家最難啃的硬骨頭。”
許爺對他的情緒外露,但他好茶,總有方法能接近,許舜欽這種看不透的,那才最難搞。
“你在調侃我?”京寒川挑眉。
“我讓我姐夫幫你查一下,有消息就告訴你。”
……
傅沉收到許舜欽的資料是在第二天。
這個男人的個人簡介以及生平履曆,簡直可以用精彩來形容,個子高,智商高,學曆高……
也沒什麼特彆的喜好,有點無法攻克的感覺。
他把資料發給京寒川的時候,就說了一句話“幸虧我的小舅子還小,不懂事。”
京寒川這邊想著,到底該如何與許舜欽相處,畢竟人到京城了,他不可能半點都不表現。
想從許堯那裡問一些情況。
這個二貨隻說了句“我哥人很好,做你自己就行。”
“你哥沒和你提過我?”
“提什麼?”
“我覺得你哥可能不太喜歡我。”
許堯撲哧一笑,直接補了一句,“你本來也不是個討喜的人啊!”
京寒川第一次被許堯給懟了,許家小爺樂嗬了一整天,終於懟到京寒川了,真特麼爽啊!
多年的仇,一朝雪恥。
許舜欽看得出來京寒川想和自己示好,隻是他麵上並沒表現出任何舉動,任由他做各種事,不過京寒川不知道的是……
這位大舅子,是個非常分明的人,與他見麵第一天晚上,與許爺通電話
很照顧鳶飛,做事細心周到,人不錯,關於人品其他,有待考察。
評價極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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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
六爺,出來混,總是要還的,遇到個難纏的大舅子,你也是……
三爺幸虧小舅子還小。
六爺他總會長大的。
三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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