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傅沉回國後幾天,在家也沒待幾天,就去了京城新區。
之前與段林白合作的開發項目,年前竣工,商場也在裝修,預計暑期對外開放,他負責最後把關,特意去巡視工作,順便聽了那邊各部門的工作彙報。
他原打算待段林白回京後,再和他商量細節。
“我明天就回去,你要不要過來玩。”
“看你拆房子?”傅沉戲謔。
“我跟你說,等我房子拆了,這裡還有其他項目可以投資,你可以來考察一下。”
段林白這話說得不假,那邊開發起來,肯定會帶動其他發展,傅沉反正無事,就跑了一趟寧縣。
他見到段林白的時候,某人正戴著小黃帽在拆遷工地外圍和人攀談。
此時不少房子都已經被推倒,廢墟中也有幾棟樓房遺世獨立。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段林白摘了帽子,拍了拍身上落灰。
“出來這麼久,你居然沒黑?”傅沉打量著他,此時雖不若夏季那麼熱,但紫外線也很強,就這麼暴曬在外麵,某人還是白得紮眼。
段林白挑眉沒說話。
一側的助理小江則低頭清咳了聲傅三爺可能不知道,他家小老板到這邊之後,用了多少美白麵膜。
“現在去哪兒?”傅沉是第一次來寧縣,不熟。
“陪我去趟拆遷辦,待會兒請你吃飯,咱們再聊一下新區的案子。”
但凡牽扯到金錢工作,段林白比誰都認真!
……
此時已是傍晚,拆遷辦裡還有不少人,多是老人,幾人圍在一起,抽煙聊天,看到段林白一群人,眼神並不算友好。
“很多人家,都是特意讓老人來鬨,想多拿點錢,這些老人家,我們還不能碰,就乾脆由著他們了。”段林白解釋。
傅沉點頭,一行人進了一個辦公室,有幾個監管拆遷的領導,和段林白交流了一些工作進展。
無非是哪家同意拆遷,他們的訴求是什麼之類的,段林白拿著濕紙巾,擦著手指,慢慢聽著。
與他們交接的都是助理小江。
隻要是在他可接受範圍內,都沒什麼意見。
傅沉坐在一側,低頭與宋風晚發了會兒信息,偶爾偏頭打量段林白。
用京寒川曾經形容他的話
隻要扯到錢,他才有腦子。
約莫黃昏的時候,有一男一女推開了辦公室的門。
“馬主任……”
傅沉坐的位置,距離門口很近,撩著眉眼,瞥了眼闖進來的兩人。
熟麵孔。
許佳木的父母。
“許沛民,你們兩口子怎麼又來了!”坐在段林白身側的馬主任立刻起身,“你們的事我都知道,我早就和你們說了,沒辦法解決……”
他說著招呼兩人去外麵說。
這地方壓根不隔音,外麵的對話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我就是想把女兒戶口弄上去,這有什麼問題,那誰,他們家也加上了啊,怎麼我們就不能,再說了,她是我親生女兒,又不是外人。”
“如果大家都沒弄,我就不說了,憑什麼他家有啊。”
“馬主任,這事兒您得幫我們解決啊。”
……
這馬主任也是一臉為難,“你們要說,私下再找我,這開發商還在裡麵,你們這……”
有些事都是私下搞的,這要是被段林白聽到,他們私下搞這些,就是為了多弄錢,誰都不樂意啊,畢竟他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
段林白對這家人,本就頗多怨言,此時又撞到了他的槍口上,自然也不會管那麼多,直接就走了出去。
“想多上個戶口的是吧。”
馬主任一看段林白出來了,一張老臉,臊得顏麵無光,“段公子,這個事情吧……”
這許沛民夫婦是見過段林白的,不過但是在嶺南許家,他穿得光鮮亮麗,就和明星一樣,他們也沒敢多打量,此時他衣服有點臟,一時也沒認出來。
“不就是想多要點錢嘛。”段林白將手中的濕紙巾揉成一團,“今天我看也有不少人在,不如我就開誠布公的把話說清楚吧。”
拆遷辦本來就圍了不少人,眾人看負責人開口了,都瞬間圍攏過去。
“你們有什麼事,也彆來找馬主任,他隻負責登記信息,沒權利給你們多弄點錢。”
“有什麼事,可以直接衝著我來。”
“你們手中的房子到底值多少錢,拆遷到底賠了還是賺了,你們心底都有數!”
“關於想通過多加人口拿錢的……”
段林白嘴角勾著一抹笑,透著那麼點邪性,將手中的濕紙巾直接丟進垃圾桶內。
“我今天就能告訴你們,門兒都沒有!”
“彆以為全世界就你最聰明,我們就都是傻子!”
許沛民咬了咬牙,這臉上有些掛不住。
段林白這話就是衝著他來的,這邊都是鄰裡鄉親的,大家私下搞點事,都沒攤開說,段林白挑開了,就等於打他臉。
“我就是想把我女兒戶口添上,這有什麼問題?”
“既然是你女兒,你早乾嘛去了,偏要現在加戶口?該不會是以前怕她分房子,現在是想靠她多要點錢吧!”
段林白不傻,他又搞過拆遷,私底下的各種醃臢事,他清楚得很。
“政策都出來了,還想鑽空子投機取巧,要臉不?”
許沛民這臉瞬時臊得通紅,咬了咬牙,直接撂了句狠話!
“我今天還就把話撂在這兒了,你想拆我的房子?門兒都沒有,我還就走了!”
“沛民啊,你冷靜點!”馬主任試圖緩解兩人的衝突。
邊上的一群人,無一勸架的。
傅沉站在屋內,身子斜倚在牆邊,其實他心底清楚,在金錢麵前,人性是最經不起考驗的,這群人巴不得這家人與段林白鬨掰。
隻要段林白決意想拆這塊地,勢必會退步,多拿點錢出來,他們隻要坐收漁利就行,自然無人想勸和。
“冷靜什麼,你聽聽他說得這話,有錢了不起是不是!”許沛民是被惹急了,不得不這麼說,要不然他這臉沒處放啊。
段林白冷笑著,“許先生是吧,您是在威脅我?”
“我哪兒敢威脅你啊,你有錢有勢,我們小老板姓惹不起!”這人冷哼,“有本事,你們就把我從家裡趕出去!”
現在禁止強拆,他就是知道段林白不敢這麼做,才敢如此叫囂的。
段林白隻是伸手摩挲著下巴。
眾人本以為,事情鬨大對段林白影響不好,畢竟他是有頭有臉的人,沒想到他直接丟了一句。
“除了他,你們也都不想走是吧?”
無人說話。
“那也行啊,大不了這塊地我不拆了。”
所有人懵逼了。
他說得這是什麼話!
不拆了,這都拆了一大半了,也有人拿了拆遷款,在彆處買房了,哪兒有中途停止的道理。
“這地我是買了,為了拆遷也花了不少錢,但並不代表,我就非要這裡不可。”
“退一萬步說,就算這裡開發起來,你們不想走的,屋子也能保留下,水電都不會斷,隻是蓋樓的時候,要避開你們而已,現在這樣的情況也很多。”
“隻是這裡開始蓋樓之後,你們在想拿錢搬走,那隻有兩個字……”
“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