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晚九點,雲錦首府
宋風晚手中拿著筆,裹著水彩,在畫板上勾勒塗抹,聽年叔說段林白來了,還有些詫異。
都這麼晚了,他過來做什麼?
“你繼續忙,我出去看看。”傅沉也在畫室陪著,手邊放了一摞文件,起身往外走。
宋風晚蹙眉,還是低頭繼續畫畫。
傅沉下樓的時候,就看到某人,笑得像個二傻子,他家小吧台上已經擺滿了各式各樣的酒,某人正抱著傅心漢……
在親!
傅心漢一個勁兒閃躲,看到傅沉,嗚嗚得哼唧了兩聲。
那神情
好像遇到了變態。
傅沉蹙眉,看了眼一側的小江,“林白怎麼了?”
中午見到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出去一趟,連狗都不放過。
小江也很無奈啊,他也希望自家小老板能控製一下自己,或者管理一下自己的表情,這笑得簡直像個傻子。
“傅三,你來了,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傅心漢脫離束縛,立刻往樓上狂奔,畫室的門虛掩著,它竄到宋風晚腳邊,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宋風晚蹙眉,這狗子今晚是怎麼了?
傅沉則走進段林白,略微蹙眉,“你之前喝酒了?”
“一點而已,過來啊,大家一起喝。”
傅沉蹙眉,這白的紅的啤的,招呼了一堆,這人是真不怕醉啊。
“……你有過這種感覺嗎?就那種,心底蹭蹭蹭的,放煙花那種。”
“那種感覺特彆不一樣。”
“就跟特麼小時候做雲霄飛車一樣。”
“就好像心底有什麼東西翻騰著,又好像有什麼東西萬箭齊發,咻咻咻的——哈哈。”
……
傅沉看著某人抱著酒瓶開始耍酒瘋的人,有些無奈得低頭摩挲著酒杯。
他都談戀愛這麼久了,接吻是什麼滋味兒,他清楚得很。
就是沒見過段林白這種,非要和人分享探討,什麼毛病啊。
還咻咻咻?
都說戀愛會讓人智商變低,變成個傻子,這怎麼讓他變成智障了?
“林白。”傅沉認真看他。
“嗯?”
“真喜歡她啊?”
“我覺得親她的感覺很好,這叫喜歡?”
“這叫耍流氓。”傅沉輕哂,“喜歡就是想和她待在一起,看到會歡喜。”
段林白此時已經喝得有些醉了,也不知想到了什麼,忽然傻笑起來。
傅沉深吸一口氣,這二愣子。
段林白糾纏著傅沉,一定要和他碰杯,一醉方休,傅沉滴酒未沾,而某人在喝了半斤白酒後,終於昏睡在他家客廳。
傅沉給段家打了個電話,順便讓千江和十方將人扶回客房,給他喂點解酒藥。
喂藥的本來是十方,他哄了幾句,段林白愣是不張嘴也不理他。
最後還是千江,直接捏著他的下巴,手動撬開他的嘴,強行灌進去的。
“我去,老江,硬灌啊,你牛b啊,這可是段公子,用強的?”十方直接看傻了。
“反正喝醉了,明天也不會記得這些。”千江說得理所當然。
“這倒也是。”十方認真點頭。
段林白被扶回房間的時候,宋風晚聽到動靜,還出來看了眼,詢問傅沉他怎麼喝成這樣。
“突如其來的愛情浪潮,把他拍成傻子了。”
宋風晚怔了下,“戀愛?和那個醫生?”
傅沉點頭。
宋風晚恍然的點頭,對一個人的認知了解,通常都是一些事構成的,她對許佳木不算了解,雖一起吃過飯,但也見過她在酒店簡直端盤子和在許家的窘迫。
“他們以後在一起,阻力會不會很大?”
畢竟家庭差距還是有的,而且許佳木家人,還真不像是省油的燈,如果知道段林白與自己女兒這種關係,肯定要湊上來的。
“林白也不是一般人,不會按常理出牌。”
宋風晚點頭,“但是他們畢竟是許醫生的家人,如果她偏袒娘家的話……”
“估計他倆也走不長,林白性子張揚,不會讓人拿捏,分寸問題,還得看她自己把握。”
“段家那邊呢?他們家對他找對象,沒要求?”
“有的。”
“什麼?”
“男女不論,隻要活的。”
宋風晚笑著點頭。
段家是真的有點著急,他們家是屬於比較典型的獨生子結構家庭,父母就是獨生子女,又隻有段林白一個獨苗苗,老人肯定是希望他早點能夠結婚成家的。
他和傅沉有一陣兒,還傳出過各種流言,所以段家直接說了。
帶回個男的也行。
這一晚,段林白莫名其妙的做了一個夢……
直至夢到某些不可描摹的畫麵,他才整個人從睡夢中驚醒,渾身熱烘烘的,前胸後背都是一層熱汗。
他大口喘著粗氣,打量著房間,翻找出手機,這才早上五點多啊。
他跳起來,直接跑到一樓傅沉的小書房裡,果不其然,他正在抄經。
“起這麼早?”傅沉詫異得擱了筆,抬手將一側正在播放的戲曲關掉,“不再多睡會兒?”
“有衣服嗎?借我一身。”
“急著出門?公司有事?”傅沉出門,兩人上樓,他回房給他拿了身自己還沒穿過的衣服,“我讓年叔給你準備早餐?”
“不用,我洗個澡,馬上就走?”
傅沉蹙眉,看著某人動作爽利得衝了個澡,換了乾淨清爽的衣服,頭發都沒吹乾,就樂顛顛的拿著車鑰匙出了門。
段林白是夜行生物,喜歡睡懶覺,除非有急事。
不過他這模樣,又不像是公司有事。
不會一大早就……
許佳木看到段林白的時候,是懵逼的。
因為那時候才早上六點,學校裡幾乎沒人,她是前段時間忙著趕論文,弄得日夜顛倒,身體很虛,所以早起跑步。
段林白心底也清楚,才特意跑過來的,因為她每天早上都會在朋友圈打卡。
許佳木當時穿著運動短褲,一件簡單的運動衣,束著長發,出門跑步的時候,臉都沒洗,此刻被他撞見,囧得要死。
段林白視線從她細白修長的腿上,飛快掃過。
這麼冷的天,穿這麼點?
“你怎麼來了?”許佳木額頭都是汗,看了眼周圍,隻有零星幾個學生在跑步,就領著段林白往人少的地方走。
操場另一側,恰好是個小樹林。
段林白心底莫名有些亢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