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興?”許舜欽看向許堯。
“我覺得她倆太過了,有必要嗎?”許堯冷哼著。
打架嘛,誰不會啊!
“我還以為是因為她們喊姐夫,京寒川一直和她們說話,你嫉妒了。”
許堯臉都憋紅了,“怎麼……怎麼可能!嫉妒?嗬嗬……”他乾笑著。
“他以前不是一直帶你打遊戲?還曾經接送過你上下班,挺寵你的。現在弟弟妹妹多了,你就不是那個唯一了。”
許堯嘔血,他哥有毒吧。
這說的他好像一個吃醋的小媳婦兒。
許堯偷摸看了兩眼京寒川,那表情就好像……
我再也不是你唯一的小可愛了!
許舜欽隻淡淡看著,習慣這東西有時候真的可怕,許堯說是不在意,這心底肯定是有些不爽的,畢竟以前京寒川對他真的極好。
因為這裡小朋友比較多,不到十一點就準備散場。
“今天的事多謝了。”許舜欽一個人,兼顧不來這麼多孩子,難免有些疏漏,這兩人要是受了驚嚇,回去之後,怕是不好和堂叔交代。
“應該的。”
“明天有空的話,來家裡坐坐,吃頓飯。”許舜欽邀請。
京寒川抿嘴點頭。
一群人分道揚鑣,南北分開,背道而馳。
酒吧發生的事,自然沒人會主動和許鳶飛提起,所以當幾個熊孩子烏泱泱回來,那一對雙胞胎,直接衝到她房間。
他們一群人原本是一起吃晚飯的,隻是許鳶飛還處於過敏期,不能碰酒精,自然不想去酒吧湊熱鬨。
她當時正在敷麵膜。
兩人闖進去,就大聲說道“姐,姐夫好帥啊!”
許鳶飛麵膜顫了顫,差點抖掉了。
“姐……姐夫?”
“就京六爺啊,我們出去喝酒的時候碰到他了,他打架的時候,超級帥的,難怪當年你被砸了一腦袋,就看上他了。”
“他打你的時候,是不是特彆帥!”
許鳶飛有點腦殼疼。
她腦袋都被砸出血了,還顧著花癡?她不是腦殘嗎?
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兩人就開始花癡京寒川了。
好不容易忽悠兩人回屋後,許鳶飛才和他開了視頻。
京寒川似乎剛洗了澡,正扯著毛巾擦頭發,有點散漫不羈。
許鳶飛深吸一口氣,好吧,張臉,確實能讓她花癡一輩子。
“今天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有兩個妹妹,回來之後都瘋了。”許鳶飛咋舌。
“也沒什麼。”京寒川可沒想到,會因此誤打誤撞得以順理成章進許家,簡單把事情經過和她說了一下。
“難怪了,兩個小丫頭一回來,就衝到我房間喊姐夫,嚇我一跳。”
京寒川隻是一笑。
其實許家的孩子,幾乎都是被保護得極好的,也很單純直接。
“我們又沒結婚,這兩人丫頭真是瘋了,要是被我爸聽到,他會炸毛的。”許鳶飛說得隨意。
“你想和我結婚嗎?”
許鳶飛怔了下,看向鏡頭裡的男人,認真篤定,不像開玩笑。
“你說什麼?”
“你說她們現在喊姐夫不合適,結婚以後就很正常了。”
許鳶飛淡笑著,“可以啊,不過這事兒挺麻煩的。”
她算是親身經曆了傅斯年與餘漫兮的婚禮,從籌備到定製各種東西,非常繁瑣。
“是挺麻煩。”京寒川說道,“得正式去你家拜訪父母,正式提親訂婚,接下來還有更多的事要做。”
“可以先領證啊!”許鳶飛隨口說道。
京寒川眯著眼,忽然衝她笑了下。
冷清如冰的眸子染上很淺的笑意,很是寵溺。
許鳶飛大囧,這話說得,好像自己多迫不及待一樣,巴不得要和他扯證結婚。
“我明天去你家拜訪。”
“嗯?”
“你哥邀請我過去的。”
“好。”
……
兩人隨意聊著,心底卻都惦記上了扯證的事。
許鳶飛心底清楚,他爸這性子,如果讓他點頭同意兩人的婚事,怕是比登天還難,還不如給他來一記狠的。
生米煮成熟飯,他爸估計也不會有意見了。
思量著,她從抽屜下方翻出了家裡的戶口本。
而京寒川這邊,掛斷電話後,直接去了書房保險櫃,輸入密碼,裡麵除卻放置了他爸珍藏的幾瓶酒,還有一個暗紅色的本子。
他眯著眼,猶豫著,還是把本子取了出來。
翌日
段林白昨晚光顧著出去和許佳木壓馬路,回家的時候,才知道酒吧那邊出了事。
而且驚動了警察,那三個社會小青年以危害公眾治安被帶走了,被帶走的時候,據說被打得不輕,還牽扯到了京許兩家。
他擔心影響京寒川的姻緣,一大早就到京家,想問一下具體情況。
“昨晚沒什麼事,不過我今天有事,要出門,沒辦法招待你。”京寒川說道。
段林白蹙眉,盯著他打量。
京寒川不是個注重外表的人,穿著多是簡約舒適為主,這一大清早,搞得要去參加頒獎典禮走紅毯是什麼鬼?
還帶了個包!
談生意?不能吧。
他極少這麼早出門,除非是去花鳥市場買小魚……
穿得太隆重了吧。
段林白直接去公司開會,今天還是和傅沉一道,兩人碰麵後,他就忍不住吐槽了今早的事。
傅沉比他敏銳多了。
“應該是去拜訪許家。”
他摩挲著手中的筆,隻是不知道他受了這麼久的刺激,會不會搞出什麼大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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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活動沒搞成,這次有獎問答的題目就是
你覺得六爺會成功領證嗎?
s畢竟現在兩人戶口本都在手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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