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林白嘴角一抽,“這麼說,你八成也看過不少男人的身體。”
“不僅看過,還摸過。”
某人想自閉了。
“甚至還解剖過。”
段林白身子一顫,話題被聊死。
他神色懊惱,他怎麼就忘了,這女人可沒半點浪漫細胞。
兩人上車後,段林白按照餐廳定位,慢慢開著車。
“你什麼時候回京?”段林白偏頭看她,因為許佳木五月底論文答辯,按理說快回去了。
“過幾天。”
許佳木雙手摩挲著手機,隔了數秒才偏頭看向身側的人,“我問你一件事。”
“你說。”
“負責我們家拆遷的是你嗎?”
許佳木也是這次回來才知道,拆遷的主要負責方是段氏集團,而且自己父母還因此被他怒斥了一頓,再沒提起轉戶口的事,和他關係也很大。
段林白點頭“許佳木。”
“……”
“搞拆遷是我的工作,所有人都是一樣的,我是生意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也不會讓彆有用心的人鑽了空子。”
段林白提起工作,非常認真。
“這些事,和你沒關係,你也不用管。”
“咱們之間,隻談感情。”
許佳木極少見他如此認真,點著頭,“我知道。”
“我按規矩拆遷,你父母那邊,他們對你好,以後我們結婚,我孝順著是理所當然,若是對你不好,該給的養老錢,咱們出,彆的就沒了。”
段林白平素是吊兒郎當的,但是遇到事,還是分得很清楚。
有些話,必須提前說清楚了,免得以後他父母黏上自己,許佳木再優柔寡斷,再好的感情也禁不起這麼磨。
許佳木垂著頭,“我明白。”
這也是她為什麼選擇去外地念書,甚是想把戶口遷過去的原因。
她想逃離這裡。
“我說話是不是太直接了?”途徑紅綠燈,段林白偏頭看她。
“沒有,你這麼坦白挺好的。”
最起碼大家心底都有數,比起那種藏著掖著讓你去猜的好太多。
“我很喜歡你的直接。”
段林白乾咳兩聲。
滿腦子都是她說的……
喜歡他!
某人又開始嘚瑟了。
許佳木偏頭看他,這二傻子,到底在樂嗬什麼勁兒啊,她說的話,哪裡有毛病嗎?
過了幾秒鐘,某個傻子樂莫名其妙崩了一句“我也喜歡你。”
喜歡得不行。
許佳木怔了下,對於他這種突如其來的表白,有些反應不過來,此時斑馬線恰好有放學的小學生經過。
段林白又冒了句“你喜歡男孩女孩?”
許佳木咳嗽著,“都還好吧,沒想過。”
“你現在沒什麼事,可以想想我們的事。”
某人想得未免太遠了。
而另一側
京寒川與許鳶飛在傅家吃了飯,心情就清楚,該回去麵對許家人了,傅老隻是給他們爭取些緩衝時間,這種事壓根沒辦法幫他們解決了。
還得他們自己麵對。
許鳶飛剛準備與傅家人道彆,就接到父親電話,她都沒開口,就聽得對麵的人,咬牙切齒說了句
“吃完飯,就帶著他回家!”
京寒川就站在她身側,聽得一清二楚,該來的總會來的。
這兩人辭彆傅家人,就準備去許家,即便知道前麵是刀山火海,伸頭一刀縮頭一刀,但這一刀,總是要挨的。
傅沉與宋風晚吃了飯,也很快離開了老宅。
一群人離開了,老宅這才安靜下來,傅老雙手負在後麵,手中還晃蕩著水煙袋,準備去院子溜達一圈,消消食,活動一下筋骨,這才發現,自己院子裡的花枝……
被傅沉剪禿了!
這壞小子,到底乾嘛了!
其實這也不能怪傅沉,他不懂這個,手上把握不住分寸,這邊剪一點,覺得不滿意,就把另外一邊也修一些。
為了臻於完美,力求修得最好看,就繼續修,修著修著……
就禿了。
“這小子是手殘吧,哎呦,我的花呀……”好不容易春天抽點芽,都被剪沒了。
簡直造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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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以後彆吐槽咱們晚晚手殘,你也差不多……
晚晚所以他乾完壞事,坑了爹,就跑了。
三爺……
媳婦兒官方吐槽最致命,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