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不等他醉死過去,許正風居然喝暈了,已經抱著自己大哥開始哭訴自己的淒苦。
“……你說我對那丫頭不好嗎?她怎麼能如此大膽,這麼大的事,都不和我商量,我這心痛啊。”
“她現在被那個小混蛋拐走了,我這個做父親的心痛啊。”
“還有咱爸,你說他做得這叫什麼事啊,咱們之前不是這麼說的啊,我才是他親兒子對不對?”
……
許如海顯然沒喝多,隻能伸手拍著自己弟弟的肩膀,“行了,你喝多了!”
“我沒喝多,我就是心裡不爽!”
然後又是一通抱怨。
“許堯,扶你爸回房。”許如海蹙眉。
許是受了太大打擊,許正風今天確實沒喝多少,已然醉態橫生。
“我幫你。”許舜欽起身,兩人扶著許正風往樓上走。
待他離開,這飯局也基本上散了。
許老抬手,招呼京家人扶京寒川去客房。
“都喝成這樣了,時間不早了,彆走了,我給京家打個電話。”
“麻煩許老了。”京家人扶著京寒川去客房。
許家客廳燉著醒酒湯,許鳶飛擔心自己父親,端著略微放量的湯進了臥室,“爸,把醒酒湯喝了吧。”
許正風原本正闔眼微醺,聽到她的聲音,睜著眼皮,偏頭看她,渙散的瞳孔略微聚攏。
“您坐起來點。”許鳶飛扶他靠在床邊,手中拿著勺子,給他喂了幾口湯。
“鳶飛……”
“嗯。”
“上趕著不是買賣,我怕你委屈啊。”
許鳶飛捏著勺子的手,略微收緊,“爸……”
“就這麼喜歡他啊?”
她低頭悶嗯著。
“家裡人一直都在,咱家人多,受了委屈,彆藏著掖著,我這年紀大了,但給你討個公道的能力還是有的。”
……
可能是醉了酒,許正風說話也是非常體己,聽得許鳶飛眼眶泛酸。
另一側
京寒川被扶回屋之後,許堯去給他送了醒酒湯,“喂,起來了!”
沒反應。
“京寒川,起來喝醒酒湯了。”許堯本身就有點傲嬌,抬手晃了晃他,還是沒反應。
怎麼搞?
撬開嘴硬灌。
他捏了下京寒川的嘴,掰開卡住他的下頜位置,沒用啊,他腦海中忽然想起以前母親是怎麼哄自己喝藥的……
可是幾分鐘後,房間裡就傳來許堯略賤的聲音“來,聽話,張張嘴,乖——”
“就喝一口,來呀。”
“乖,張張嘴,噯——就是這樣。”
守在門外的京家人快笑瘋了,這許家小爺莫不是有毒吧。
幾人瞠目結舌,許堯是把他家六爺當三歲小孩嘛,哄他家六爺喝藥。
等許堯出來的時候,後背都是熱汗!
媽的,京寒川這廝,喝個湯還要哄?
想起自己剛才說的話,他身子一抖,覺得惡心透了。
他抬手,把門關上,出去的時候,看著外麵幾個京家人,一直低頭憋著笑,咳嗽兩聲,“你們都聽到什麼了?”
因為京寒川與許堯一直不對付,所以京家人沒敢離開,就在外麵等著,生怕這位許家小爺趁他家六爺醉酒,直接上去給他幾巴掌。
“沒聽到。”
幾人垂頭,可是肩膀一聳一聳的,身體已經出賣了他們。
“不許說出去聽到沒!”許堯威脅。
幾人點頭,這種事說出去鬼都不信。
許鳶飛過來的時候,恰好看到拿著空碗下樓的許堯。
“他的醒酒湯都喝了?”
“嗯。”
“辛苦你了。”
許堯嘴角抽抽,確實夠辛苦的,他還是第一次哄人。
許鳶飛到樓上的時候,京寒川並沒睡著,而是斜靠在床邊,滿麵潮紅,頭發略顯淩亂的垂在額前,領口扣子解開兩粒。
他正低頭,似乎是在脫衣服。
衣服半闔,瞧她進來,撩著眉眼看她。
禁欲頹廢,偏又風華卓絕。
許鳶飛喉嚨乾澀,男色誤人啊,“你沒事就行,我先出去了。”
“彆走。”男人聲音不大,甚至被酒灼得有些嘶啞。
“你還有事?”
“渾身沒什麼力氣,出了汗,難受,幫我一下。”兩人之間還隔了一米遠的距離,許鳶飛卻覺得那人聲音那麼近。
許是周圍太靜,房間太空曠,他聲音好似帶著回響。
雖然領證了,兩人也沒過多親密的舉動。
而且此時還是在家裡,許鳶飛心底多少有些顧忌,“我去找人幫你。”
她沒走出房間,肩膀被人扣住,整個人被往後拉扯著,然後被人輕輕環住。
他聲音低沉呢喃,說了句
“你終於,是我的……”
“媳婦兒了。”
外麵京家人對視一眼請你們原地結婚洞房好不好!這麼撩誰受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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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啦~
許家有個老狐狸,許爺氣悶,許堯還……你咋這麼可愛
許堯瞪我的刀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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