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傅沉年紀擺在那兒。
傅沉就是故意拿喬,沒想到被她氣得一口氣憋住,萬般無力。
不等他開口,宋風晚噔噔噔得跑下樓,將他手邊的濃茶換掉,“喝這個吧。”
傅沉低頭瞄了眼。
參茶!
他需要這麼補?
他將參茶一飲而儘,合上電腦,扛著人就往臥室走。
……
宋風晚再度醒來的時候,已經接近第二天中午,幸虧上午沒有課,她伸手揉了揉腰。
傅沉那側的被子早已涼透,估摸著很早就起了,宋風晚也沒管她,睡醒第一件事,就是摸手機。
剛準備刷會兒微博,就看到一個小時前傅沉的信息。
普度大師來了。
宋風晚這才掀開被子爬起來。
下樓的時候,她就看到昨晚那個略顯放浪的傅三爺,此時正穿著對襟黑色長袍,與普度大師切磋佛法。
普度大師衝她頷首微笑,倒把宋風晚臊了個臉紅,他肯定早就到了,自己卻睡到現在。
宋風晚抿嘴看向傅沉。
任誰都想不到,這個高冷禁欲的男人,私底下會是那個模樣。
普度大師這次過來,是為京許兩家的事,兩家要商議婚事,想要合個好日子,原本是打算上山詢問,恰好懷生要放假,他就親自下山接他,順便給傅沉送了些上山醃漬的醬菜。
“合日子?動作好快啊。”宋風晚詫異,“不是前兩天剛領證?”
“會合很多日子,然後他們根據時間選擇,有可能會合到明年,這還得看兩人的生辰八字。”普度大師解釋著。
宋風晚點頭,“大師中午留在這裡吃飯吧?”
普度大師拒絕了一番,還是留下了。
他和傅沉在聊佛理,宋風晚聽不懂,給傅心漢套了狗繩,帶它出去遛彎。
在她離開之後,傅沉將手中的一張紙條遞給他。
上麵寫了他與宋風晚的八字。
“三爺,您這是……”
“既然來了,不如順便幫我們合一下日子吧。”
普度大師接過紙條,三爺和宋小姐不是尚未領證結婚,這麼急?
“會不會太早?”
“有備無患,這事兒還請您保密,彆和我母親提起。”
普度大師笑著點頭,“我回頭合好了日子,告訴您。”
……
普度大師是去接了懷生後,才直接去了許家。
當時京家人也在,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京家大佬隔天就帶人上門,商議婚事。
雖說是要合日子之類的,其實最終定下來,中間過程還是很繁雜,畢竟有許多因素需要考慮進去,不能讓許鳶飛委屈了,自然什麼都要最好的,光是定製婚紗都頗費時間,但是京家得拿出個態度。
兩家人在一起吃了頓飯,許正風倒是想給京家人一點臉色看。
偏生許老笑嗬嗬的與京家人打招呼,他又不能打自己父親的臉,隻能勉強陪著笑。
這一晚普度大師與懷生並沒走,而是跟京家人回了川北。
因為這人是京家人請來的,讓他們住酒店,總覺得不大好。
京寒川還特意問傅沉,照顧懷生,需要什麼特彆注意的,也好做足準備,彆怠慢人家。
傅沉隻給他回了一句話你家隔音好,沒什麼可擔心的。
京寒川原本並不知道為什麼,直至第二天早起,看到小和尚正在客廳念經,他才覺得有些頭疼……
而且魚缸裡,有條金魚翻了白肚!
這是被念死了?
不過他也沒多在意,隻是去後院溜達了一圈,當是晨練。
回來的時候,就看到懷生捏著魚食,在喂魚。
“不能喂太多。”
金魚貪食,特彆容易飽腹脹死。
“嗯,我就喂了一點點。”懷生說得非常篤定。
他和普度大師,當天早上九點多就走了,不過中午的時候,京寒川就發現自己一缸子的魚,已經儘數開始翻白肚了……
這小子到底是喂了多少魚食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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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爺真是要做足準備了,哈哈,人家合日子關你什麼事。
懷生小和尚要是在京家多住幾天,怕是後院的魚也要遭殃了。
六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