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寒川當時正在釣魚,手指一抖,原本已經咬竿的魚都被嚇跑了。
這人怎麼如此不要臉。
“你們是合法持證,上路還這麼艱難?”傅沉調侃。
京寒川抿嘴沒作聲。
但是他與許鳶飛領證,已經讓許爺頗為不滿,京寒川此時正在怒刷好感,自然不會過於冒進。
皇天不負有心人,他還是等到了機會。
因為許老準備回鄉下了。
許老身體恢複得差不多了,拄著拐杖行走沒什麼問題,他在城裡住不習慣,身體好些,就嚷嚷要回去,許正風拗不過他,尋了時間,送二老回去。
許鳶飛與老爺子感情好,自然要送他回去,京寒川本就是個閒人,加上許老盛情邀約,就跟著一起去了鄉下。
這裡山林遍野,流水泉響,饒是同等溫度,也比京城涼爽許多。
出發那日,京家人特意趕了個大早去送行,許是預感到會發生些什麼,盛愛頤拉著許鳶飛說了半天體己話。
兩人獨處也就十幾分鐘,京寒川電話就打了好幾個。
盛愛頤笑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寒川這般急切的模樣,他以前可從不這樣,他和傅沉兩個人,都是性子有些冷的人,沒想到現在會變成這般模樣。”
“天天想和你膩在一起。”
“他也是真的喜歡你。”
許鳶飛紅了臉。
盛愛頤又說道“不過這種黏糊勁,和他父親倒是很像,父子兩人可算有點相似之處了。”
她自顧自說著,似乎忽然想到了什麼,認真看她,“小許,你和寒川發生關係沒?”
許鳶飛沒想到她會突然提到這種事,畢竟是長輩,對這些總有些諱言,垂頭沒說話。
“其實你性子也算是比較硬的,隻是在寒川麵前太軟了。”畢竟是許老和許爺教養出來的閨女,處理事情,也是乾淨爽利,隻是遇到京寒川,就像個小女人了。
“我跟你說,有些事上,一定要約束著他點,要不然,早晚遭罪的是你。”
“這小子特會得寸進尺,你軟一點,他就近一寸!”
許鳶飛臉紅得更厲害,他們都還沒到那一步。
盛愛頤倒是坦蕩,偏頭打量著她。
小姑娘臉燒紅,加之她長得耐看,就像是枝頭盛放花,染了血般,嬌豔非常。
“你若是這般害羞,他怕是更抵不住了。”
許鳶飛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兩人回去的時候,許家人已經準備出發了,京寒川看她耳朵紅透,低聲詢問,“我媽和你說什麼了?”
“沒什麼?”
“可是你現在……”
“今天太熱了,很悶。”許鳶飛隨口打發他。
京寒川眯著眼,今天……
是陰天啊!
“京家小子,你和我坐一輛車。”許正風說道,準備全方位監控他。
饒是如此,當他們到了鄉下,那就是許老的地盤了,就不是他說了算。
這有些事,他倒是想攔著,隻是自己的老父親太過分,給他們打掩護,若是有心臟病的話,他怕是已經小死好幾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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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結束,今日份的小劇場來啦。
劇場君╭╯╰╮
小劇場
話說雖然傅斯年家的傅漁比傅寶寶大了幾歲,不過兩人在一個學校裡。
餘漫兮總是叮囑她“小漁啊,你比他年紀大,要多照顧他。”
傅漁“可是他比我輩分大。”
餘漫兮“……”
兩人因為輩分性彆有差彆,最主要的是年齡不同,大家都以為兩人感情一般。
直至某天,傅斯年接到了一個電話。
“請問您是傅漁的家長麼?”
“對,我是。”
“我是她的班主任,是這樣的,傅漁在學校和人打架了。”
“嗯?”傅斯年震驚,他一直覺得自己女兒是個淑女。
等他到學校的時候,除卻傅漁,還在辦公室看到了傅寶寶。
據說是傅寶寶與人打架,傅漁聽說之後去幫忙,然後把兩個男生打得嗷嗷直哭……
傅斯年暗忖是不是該給女兒轉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