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餐廳內
傅沉、京寒川等人得了消息,立刻趕到事發地點,畢竟在場的多是女眷,也擔心出什麼意外,隻是當他們過去之後,看到事發情形,才想起……
這裡麵沒一個人是吃素的。
宋風晚站在最外圍,正看得發愣,腦袋被人拍了下,下意識轉頭,就撞到了傅沉懷裡,他熟稔得順手將人攬在懷裡。
兩人之間過於親昵,幾乎不需要多說些什麼,擁抱牽手,都能找到那個讓彼此都舒服的姿勢。
“出什麼事了?看得都懵了。”男人聲音從頭頂幽幽傳來,還帶著一絲戲謔。
隔著很遠就看到了宋風晚,一臉呆萌。
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
宋風晚抬手指了指,“就剛才……”
事情往回倒十多分鐘。
當時許鳶飛與許佳木出來上洗手間,除卻這個,其實兩人之間也有話想對彼此說。
許鳶飛好奇許佳木是怎麼和段林白走到一起的,畢竟兩人生活看似沒什麼交集,她與京寒川這段緣,算是她謀來的。
“……他之前眼睛出了些問題,給他看病的恰好是我導師。”許佳木肯定不會提起她把段林白揍了一頓的事。
“原來是這樣,那也是蠻有緣的。”
“不過這件事我家裡人還不清楚,所以還想請你……”許佳木點到即止。
許鳶飛笑著,“我明白。”
其實嶺南這邊和許佳木家,本身就沒什麼交集。
兩人在走廊聊了一會兒,正打算離開的時候,撞見了許乾與兩個男服務生,三人手中拿著托盤,顯然是剛送完菜。
“姐——”許乾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她,還顯得很亢奮,隻是餘光瞥見許鳶飛,也是想起之前去嶺南求人辦事,臉上有些臊得慌。
“你們先聊,我去那邊等你。”許鳶飛說著朝另一側走去,畢竟是一塊兒出來的,還得一起回去。
她離開後,許乾才笑著走過去,“你怎麼在這裡啊?”
“和朋友出來吃飯。”許佳木是第一次看到弟弟工作的模樣。
“嗯。”許乾有些局促的扯了扯工作服。
他以前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如果他想,父母給他喂飯都有可能,此時卑躬下氣來端茶倒水,聽說與看到,又是兩碼事了。
“最近工作怎麼樣?”
“還好,不過做完這個月,我可能就要回家一趟,然後好好找個工作。”許乾這段時間變化很大。
京城這地方魚龍混雜,他這種小蝦米,在這裡宛若過江之鯽,誰都能踩一腳,耍威風隻會死得很快,隻能斂著脾氣。
“嗯。”許佳木欣慰點頭,看了眼他身側的兩個同事,微笑點頭,算是打了招呼,“那你們先忙吧。”
“等我下班,請你吃飯吧。”許乾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些不好意思的扯了扯頭發。
以前都是他伸手找許佳木要錢,現在說這話,還有些不好意思。
“好。”
許佳木笑著。
姐弟二人鮮少這般對話,彼此之間,還有些尷尬,許佳木指了指一側,“那我先走了。”
“嗯,我也去忙了。”
許乾扭頭,看著她走遠。
而此時身側的同事忽然伸手拍了下他的肩膀,“親姐啊?”
“不然呢!”許乾笑道。
“你姐做什麼的?”另一人追問。
許乾畢竟初入社會,不大會看人臉色,他們問了,就如實回答,壓根不曾注意這兩人眼底的異色,“我姐還沒畢業,是學生,博士。”
他說這話時,還透著點驕傲。
“博士?”兩人嗤笑,畢竟許乾就是普通花錢能上的大專,有個博士姐姐,肯定覺得詫異。
“在京城醫科大。”許乾怕他們不信,還說了學校。
“果然還是女大學生受歡迎。”
“乾淨唄。”
兩人說話陰陽怪氣。
許乾一開始還沒覺著有什麼,隻是越聽越不對勁,“你倆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隻怪我們沒姐姐,有點嫉妒。”
許乾饒是再傻也聽出了話裡的弦外之音,看著兩人要走,伸手按住其中一人肩膀,“你們等會兒,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你彆動手動腳,乾嘛呢!”那人抖肩,甩開他的手。
“行了,走吧,還有事要做,他這種有靠山的人,我們惹不起的。”
“也是,畢竟我們不是靠姐姐吃軟飯的。”
……
許乾饒是再蠢鈍,也聽出了點意思。
“我姐怎麼了,你們特麼到底想說什麼,都是男人,彆這麼陰陽怪氣的,有話就直說,這麼明朝暗諷的有意思?”許乾被寵壞了,性子很直。
那兩人笑道,“什麼意思你自己不清楚嗎?你是怎麼進這家餐廳的?不也是托人找關係走得後門,蔣二少沒事就來視察,我們本來以為你和他有關係。”
“今天看到你姐才知道,這是攀上更高的枝兒了。”
“難怪就連經理都對你格外照顧,牛逼啊。”
“我姐怎麼了?”許乾真的聽著一頭霧水,他這腦子壓根繞不過來這些事。
“你也彆和我們裝糊塗了,誰不知道段公子花心風流,你姐攀上他,隻要他還沒膩味,你也能沾沾光啊。”那人直接挑明。
許乾怔了下,那個差點把他沉塘的段林白,和他姐?
“不過段公子是出了名的浪蕩,估計你姐跟著他,時間也不會太長,趁著這時候,多撈點好處也不錯。”
“長得漂亮,學曆高,真的很容易成為富人下手的目標。”
……
這兩人語氣透著譏嘲酸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