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事,應該慶祝,今晚要不要開瓶香檳。”難怪傅沉臨時推了和他的會議,不過他隻在小範圍公開,蔣端硯就權當不知。
蔣二少瞳孔微震……
此時電視上正好放到某個小夥子為情所困,跳河自殺的新聞。
蔣二少指著新聞“你信不信,我也去跳河,你怎麼就不能安慰我兩句!”
“我們家附近沒河,你得開一個小時車去川北,那邊應該有條水溝。”他說完還補充了一句,“可能還是條……”
“臭水溝。”
……
蔣二少差點沒被憋死。
“明天電視台報道,說你為情所困,自殺而亡,我都覺得丟人。”蔣端硯說著換了個頻道,繼續盯著電視。
“你說我?那你呢,你還留著那筆……”
蔣二少話沒說完,隻瞧見一記冷眼射來。
某人後背一涼,“那什麼,我回屋躺會兒,晚飯不用叫我了。”
媽的,回屋裹緊我的小被子。
至於嘛,他也沒說什麼啊,要是真的那麼放得開,也不用因為自己一句話那般作態吧,這男人啊……
都是些死鴨子。
嘴硬!
消息傳到南江的時候,那是傅沉親自打了電話與喬艾芸說的。
喬艾芸是覺著兩人結婚領證有些早,卻也架不住傅沉各種語言攻勢,這人素來有本事顛倒事情,死的都能說成活的,況且是討好嶽母。
他對喬艾芸的脾氣秉性已經拿捏得非常清楚,知道該怎麼說話,才能讓她最大程度上釋然。
當年宋家出事,傅沉幫了很多,這些年,若不是他在京城,喬艾芸壓根無法安心在南江帶孩子,總是覺得虧欠了宋風晚的。
她最後隻說了一句“好好照顧我女兒。”
嚴望川知道後,自然是有些氣悶,可是他立場還是稍顯尷尬,隻能背地暗罵了傅沉幾句混賬東西。
不曾想卻被小嚴先森聽到了,非去喬艾芸那裡告狀,說他說臟話。
“臟話?”喬艾芸看向他,嚴望川素來都是一副精英做派的人,怎麼會說臟話。
“他說什麼了?”
“他說姐夫是小兔崽子,混賬玩意兒。”
……
一屋死寂。
喬艾芸笑出聲,某人頓時沒臉,若非場合不對,就要提溜著自己兒子進行愛的教育了。
宋風晚與傅沉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專心在外麵玩。
金陵這片本就聚集了國內出名的旅遊景點,兩人並未在市區逗留,而是買了車票去了鄉下,這邊風景絕佳。
這也讓沈浸夜鬆了口氣。
他們若是在市區浪蕩,就他倆的臉,肯定會被人指認出來,傳到他母親那裡,在捅到京城,抓不到傅沉,先拿他開刀了。
其實傅老偏疼傅沉,他可能這口氣發泄在自己身上了,傅沉仍舊可以全身而退。
他是越想後頸越涼。
酒店是沈浸夜訂的,他經常來這邊玩,知道哪裡最好,適合他們。
進入客房,打開窗戶,放眼就是大片的水鄉菏澤,宋風晚拿著手機,拍了幾張照,低頭調色度的時候,傅沉已經上前,雙手撐著窗戶,將她擁在懷裡。
“今晚吃什麼?”
“我還不是很餓。”
“那待會兒去吃飯……”
兩人在這裡待了三天兩夜,周三中午回到了京城。
宋風晚原本下午有課,結果老師調課,她正好落得清閒,回到宿舍,就睡得昏天黑地。
旅遊很累,出去玩,不可能整天待在酒店,白天出門,腳步不停,晚上回來,某人也是精力旺盛,宋風晚這小身板壓根就撐不住。
一覺睡到晚上九點多才醒。
“你可算醒了。”宿舍隻有苗雅亭一個人。
“悅悅呢?”
“社團活動,出去了。”胡心悅升入大三後,當了某個社團的社長,整天忙得團團轉,“你這是去哪兒玩了,累成這樣。”
“金陵那邊。”宋風晚爬下床,簡單熟悉一下,準備出去買飯。
“我們班群裡通知,可以申請國獎了,你今年不是拿了一等,要不要填個表?”苗雅亭看她這模樣,也是沒關注群消息的。
宋風晚悶聲應著,似乎並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出門的時候,拿著手機,給傅沉撥了過去。
沒人接。
殊不知某人此刻正在老宅接受來自老父親的“愛的教育”。
老爺子無非是怕委屈了人家小姑娘,畢竟太小,兩人就算什麼都發生過了,可一旦領證,那就完全不同了。
這是各方麵都得牽連在一起,而且若是以後出點問題,還是女方遭罪。
傅沉怕老爺子多想,還當著他的麵保證,絕對會好好對待宋風晚。
而宋風晚也不知怎麼和室友提自己居然領證了,原本還想著找個機會坦白一下,隻是後麵實在太忙,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
時間晃眼就是半個月。
宋風晚這期間在忙著準備學校一年一度的設計比賽,總想爭口氣拿個一等。
那段期間,她每天就睡三四個小時,幾乎是不眠不休,完成設計稿,倒頭睡了快二十多個小時。
當她爬起來的時候,胡心悅正好問她要不要去超市。
“去超市?”宋風晚思忖著,自己需要添置什麼。
“你的那個也應該要囤貨了吧。”苗雅亭詢問。
說來有個事很神奇,三個人在一起住久了,就連例假時間都是接近的,總會約著一起稍微囤點衛生棉。
“嗯。”宋風晚點著頭,其實也是想出去透口氣。
其實這天,宋風晚的例假已經比平時推遲了兩天,隻是這在正常範圍內,她也沒放在心上。
“你的設計稿還沒完成?”胡心悅看著宋風晚,本就很瘦,這段時間還沒食欲,爆肝熬夜,又瘦了一圈。
“完成了,後期修改潤色,這周就能交上去。”
“彆那麼拚命。”
宋風晚笑著沒作聲。
等她設計稿交上去,已經又過了五天,她此時心底還慶幸,幸虧沒來例假,若不然半死不活在床上躺一天,根本趕不上交稿進度。
可等她整個人徹底鬆弛下來,整個人就慌了,而且仔細一算,這已經有一周了,她腦袋有些發懵,不過此時還在垂死掙紮,進行自我安慰,不會的,壓根不可能……
大姨媽這小妖精,怎麼還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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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姨媽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啊……
忽然想到,自己也快來了,長歎一聲,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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