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京城不分春秋,天一冷,風一吹,滿城風涼。
京寒川從鄉下回城的時候,家裡的螃蟹正好豐收肥美,他原打算約傅沉等人小聚一下,所有人都到齊了,許佳木醫院事忙,宋風晚居然不在,倒是惹人好奇。
“小嫂子最近怎麼了。”段林白不僅自己在啃螃蟹,還張羅著京家人,給他煮幾隻帶走,“好久沒看到她了。”
宋風晚是學生,暫時是他們中間最閒的,平素有個聚會,她也最積極,今天居然連吃螃蟹都不來了,簡直奇怪。
“最近眼睛不大舒服,還有些感冒,就沒出門。”傅沉說道。
“感冒?”許鳶飛蹙眉,“這個季節感冒很難受的,沒事吧。”
“挺好,就是不太想出門。”
傅斯年和餘漫兮是知道實情的,悶聲不語,畢竟……
諱言長輩。
更何況還是這種難纏的長輩。
京寒川拿著工具,正在處理螃蟹,抬頭看了傅沉一眼,似乎是猜到了些什麼,隻是沒作聲。
“對了,突然想到一件事……”段林白將一個蟹殼扔在桌上,氣得臉都白了,“上回我特麼莫名其妙喜當爹,媽的,鬱悶死老子了。”
“你們說這些記者,是不是閒的,幾年前有一次也是這樣,我爸朋友家孫子滿月,我陪我媽逛了母嬰店,愣說我未婚生子,我特麼……”
段林白真想錘爆這群人的狗頭。
“木子不過是拿個驗孕棒去扔掉,這也能胡謅出一個新聞?真是絕了。”
……
段林白想起那日鋪天蓋地的恭喜自己當爹的信息,就要抓狂。
京寒川眯著眼,“你沒問她,那個是誰的?”
“哈?”
段林白怔了下,“這是彆人的隱私吧。”
“她是眼科大夫,又不是婦科的,怎麼會平白無故接觸到那東西,她能幫忙處理,這關係定然是極好的……”
傅沉喝著綠茶,沒作聲,他不大喜歡吃螃蟹,許是小時候被姐姐奴役剝殼,對這東西,提不起什麼興致,今天完全是來參加聚會罷了。
“懷孕的女孩,怕是年紀不大,估計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她才幫忙的。”京寒川不著痕跡的掃了眼傅沉。
試圖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隻是某人淡定如佛。
“若非關係特殊,我覺得許醫生的性格,怕是不會多管閒事。”
“對了,當天傅沉和宋小姐不也在醫院?”
……
一瞬間,所有人都看向了傅沉。
傅沉眯著眼,淡淡嗯了聲,看向京寒川,“你想說什麼?”微微撩著眉眼,分明是在警告他說話注意點。
語氣如常,寡淡清冽。
隻是兩人眼神交鋒,暗藏火花。
京寒川沒作聲,“隨口問問。”
他心底已然篤定。
八成是宋風晚懷孕了,傅沉這個禽獸……
傅斯年觀察著兩人的互動,猜想這件事瞞不住京寒川,某人可不如段林白這麼好忽悠,估計早已察覺到了什麼。
說他精明如狐也不為過。
兩人的私下交鋒,在段林白眼裡,就和沒眉來眼去差不多,有什麼話不能攤開說?
不過他心底思量著晚上的作戰計劃,也沒往深處想。
一群人散去後之後,許鳶飛才盯著京寒川問了句,“……剛才你和三爺說話,那意思是……晚晚?”
許鳶飛可不傻,宋風晚最近確實深居寡出,有些反常。
“而且她之前在群裡說,她母親過來了,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嚴夫人有個半個的孩子在南江,怎麼會突然來京城,還一待數日,不尋常啊。”
京寒川笑而不語。
估計一群人都知道,也就段林白一個二愣子,還傻傻蒙在鼓裡。
若是哪天他知道,自己當初的黑鍋是替傅沉背的,怕是又要著急跳腳了。
不過他這孩子,來得有點早啊。
隻怕也是個討債鬼,不過能看到傅沉吃癟也是不錯的,反正與自己無關……
京寒川此時是不知道傅寶寶以後會天天扛著魚竿來他家串門。
段家
昨天段家與林家的幾位老人回京郊,段嵩喬與林玉賢送他們離開,所以段家此時是空無一人的,段林白特意把約會地點放在了自己家。
做足了準備,就打算今天找回場子。
許佳木下班的時候,直接到地下停車場,因為某人每次醫院裡亂竄,總能引起不小的動靜,乾脆就約在了停車場碰頭。
這讓段林白有些不爽,老子又不是見不得人,咱們都是公之於眾的情侶關係,見個麵,還要搞地下戀?
不過他還是乖乖聽話了,許佳木坐電梯到下麵時,隔著很遠就到穿著西裝抱著玫瑰花的男人……
說真的!
真的浪蕩又騷氣。
幸虧沒讓他到樓上。
“送你的。”段林白把花塞到她懷裡,動作霸道,不容置喙。
許佳木一怔,他搞什麼?
“說好,今天聽我安排。”
上回是許佳木安排的行程,這次是段林白安排的,約莫就是吃飯看電影,隻是……
七點就回家了!
睡覺時間留了四個小時。
許佳木看到他安排的行程表,眉頭直皺,四個小時,他行不行……
“許佳木,你再用這種眼神看我,老子今晚讓你哭信不信!”
段林白氣急敗壞,這女人這特麼絕了。
還真以為我收拾不了她了,居然用那種眼神看他。
許佳木點著頭,“其實時間太久,對身體也不好。”
“網上那些一夜幾次,多是假的,現實中極少有那樣的……”
段林白咬了咬牙,偏頭看她,“許佳木。”
她稍一偏頭,嘴巴就被某人給咬住了。
她狠吸口涼氣,某人頗為氣勢洶洶,恨不能要咬死她一般。
隻是最後鬆了口,總歸沒舍得下重口。
隻是冷哼著說了句,“我到底行不行,晚上你就知道了。”
段林白訂了一家很高檔的西餐廳,包了一個頂樓,牽著許佳木往裡走,從頂樓可以俯瞰整個京城的夜景,周圍都是燭台,還有人在拉大提琴,侍者手持紅酒瓶,給兩人斟上……
“怎麼樣?”段林白詢問她。
“挺好的。”許佳木本身沒什麼浪漫細胞,而且這個東西……
說真的,有些老套。
“我知道,你肯定覺得沒新意,不過有句話怎麼說來著,自古套路得人心啊。”段林白晃動著紅酒杯,與她輕輕碰了下。
許佳木家境一般,其實對吃西餐機會不算多,用刀叉,並不算熟練。
“這給你。”段林白將自己切好的牛排遞給她,將她那盤端到自己麵前,“你每天在醫院就要拿刀,不累啊,以後這種活交給我就好。”
許佳木沒作聲,隻是嘴角微微勾起。
兩人喝了不少紅酒,段林白這才提議要跳舞。
“我不會。”許佳木從小就四肢不協調,若不然小時候,也不會去學武術一類的,當時她奶奶給她報了個舞蹈班,都是小姑娘應該學這個……
後來老師直接告訴他們,這東西將就天賦,許佳木不是這塊料,後來她奶奶心想著,那就去學點東西防身也好,以後不會被人欺負,這才習了點拳腳。
“沒事啊,我教你。”段林白樂了,她居然也有不會的東西。
“我來不了,不要了。”許佳木推辭,可是段林白有點惡趣味,想看她出醜。
畢竟許佳木在智商上完全碾壓他,他總要在某些地方把場子給找回來。
許佳木拗不過他,被他強行拽了出去,段林白與拉大提琴的樂手說換個曲子,就拉著許佳木滑入了一塊空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