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許鳶飛思緒放空著,想著最近發生的諸多事,腦子亂糟糟的,直至一陣敲門聲打亂她的思緒。
“姐——”許堯聲音。
“怎麼了?”
“你沒事吧?”許堯低聲詢問。
“沒事啊。”
“爺爺那邊有點情況,不過沒大礙,我去趟醫院,你在家好好休息。”許老住院這段期間,許堯似乎也比以前成熟許多。
“好。”
“……那個。”許堯支吾著,猶豫了很久才說道,“如果京寒川要和你離婚,這種男人咱們不要也罷,反正他不要你,是他的損失。”
“你彆怕,大不了我就照顧你一輩子,咱們一起生活。”
“反正……你彆為那個臭男人傷心難受了。”
許鳶飛壓著聲音,悶聲笑著,“我知道。”
“那我先走了,你如果想吃外麵的東西,打電話給我,我幫你帶。”許堯在門口逗留了一兩分鐘,才歎了口氣離開。
他是真搞不懂這些人為什麼要談戀愛,是遊戲不好玩嗎?兩個人非得糾糾纏纏,要死要活的。
許堯抓撓著頭發往樓下走,還叮囑家裡人,他姐要是有什麼異樣,一定要立刻打電話給她。
他真的害怕,就他姐的狀態……
很容易自尋短見!
其實昨晚京寒川聽說她受傷,還出門在外的時候,心頭狂跳,抄了車鑰匙就飛奔出去。
他哪裡都沒去,直奔自己成年後,父母購置的那處小區,在樓下,並未看到任何煙火光亮,不過小區保安還是笑著與他打了招呼。
“您夫人幾個小時前進去了。”
許老身體還不若現在這般時,房子在進行裝修,此時大體已經裝潢好,隻是家具還沒來得及挑選,當時施工團隊要進入小區,需要保安行個方便,京寒川和許鳶飛曾一道給他們送了點喜糖。
兩人長得又很出眾,保安對他們印象非常深刻。
“她走了嗎?”
“還沒。”
“謝謝。”
京寒川說著驅車往裡走。
保安隻是一笑,這大半夜的,估摸著是小兩口吵架了,也沒放在心上。
京寒川到樓上時,按下密碼鎖,迎麵就是一股子涼風,直麵的巨大落地窗,開了細縫,涼風灌進來,整個屋子沒有半點暖意。
屋內沒有半點光亮,隻有窗簾被風掀開一角,遠處的萬家燈火落進來,才有幾許能見度。
客廳茶幾上,魚缸內兩尾紅色金魚還在遊水,他眯著眼,看到玄關處許鳶飛換下的鞋子,才稍微鬆了口氣。
待他關門進去,將窗戶合上,幾乎是摸著黑直接進了臥室。
因為沒添置家具,可以很清晰看到屋內陳設,她不在客廳。
臥室房門虛掩,他手指按在門上,門剛推開,迎麵一道黑影,他下意識往後閃躲,一陣頗為強勁的風從他臉上一掃而過。
他還沒看清,整個人就被按在了牆上,而脖子處有冰涼的東西抵著。
室內沒開燈,隻是呼吸吞吐間,許鳶飛還是分清麵前的人是誰。
他身上氣息過於獨特……
那是她最喜歡的。
她手指略微一頓,稍微送了點力道。
“怎麼是你。”
“不希望見到我?”京寒川緊盯著麵前的人。
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臉,隻能依稀看到他的輪廓,還有灼灼的眼睛,黑暗中泛著一抹懾人的光澤。
“是你不想見我吧,畢竟出了那麼多事。”許鳶飛心底亂糟糟的,所有證據指向許家,甚至指向她,而控訴的人,還是京寒川相交多年的好友,他夾在中間很難做。
最近兩人之間也似乎出了什麼問題,若是京寒川來質問她,或者和她好好聊聊倒也還好。
可他什麼都不說,他的確站在了自己這邊,甚至與傅沉等人劃清了界限,可是時間過去的越長,她還是找不出東西自證清白,就連誰推了宋風晚都沒線索,京寒川會怎麼想……
他會不會後悔自己的決定?
她腦子裡亂得很。
許鳶飛心底想著,原本抵在他脖頸處的手,略微一鬆,剛要滑落,就被一雙溫熱的手給握住了。
她今天做飯割了手,一根手指處貼了創口貼,他輕輕握住,在患處摩挲了兩下。
“怎麼傷了?”
“沒事。”
“沒有我在身邊,怎麼就照顧不好自己了。”京寒川摩挲著她的手指,習慣性的揉捏著她手背上的一點軟肉。
“受傷了也不說?”
“獨自跑來這邊做什麼?是不是想我了……”
許鳶飛默然點頭,“想。”
“最近這段時間……”京寒川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委屈你了。”
許鳶飛心底一顫,“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京寒川簡單的將事情大概和她說了一下,許鳶飛原本已經有點懵了,被他接下來說得這番話更是驚得心頭直顫……
“你是說……當初的所有事情,都是……”
許鳶飛想起在醫院的時候,段林白對著他指責的那般模樣,忍不住發笑,“他怎麼不去演戲。”
“他自己也說,自己若是去演戲,早就成影帝了。”
京寒川低低笑著,“還氣著?”
許鳶飛此時心頭一團亂,哪裡還想著生氣的事。
夜色中,即使看不清她的臉,京寒川也知道她此時定然是有些無措的,略微歎了口氣,伸手攬住她的肩膀,賤人摟入懷裡。
“過來,抱一下。”
許鳶飛咬了咬唇,靠在他身上,良久無言。
似乎隻要這麼挨著他,她那顆紊亂不安的心,就能徹底鬆弛下來。
“京寒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