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大家想過了無數種情況,最可能的就是這個叫許東的一個人抗下所有事。
這樣的話,事情就能揭過去了。
段林白沒辦法繼續找茬,而許鳶飛也能從整件事中將自己摘乾淨。
可現在……
“許東,你知道自己在對誰說話!”許如海身邊的男子,生得健碩高大,怒目而視,青麵獠牙的模樣,像是能吃了麵前跪地的男子。
“我……”許東膝蓋發軟打顫。
宋風晚在等許東出現的時候,就察覺到了事情可能不大對勁,偏頭朝傅沉求證。
“你是不是做了什麼?”
傅沉隻是揉著她的頭發,“我能做什麼,彆想太多。”
宋風晚還是用一副懷疑的眼睛盯著他看。
“還看?怎麼,在你心裡,我就那麼喜歡算計彆人,那麼壞?”
傅沉這話說完,不僅宋風晚點頭了,就連邊上的嚴望川、傅斯年等人都齊齊看過去!
你壞不壞,你自己心底還沒點數?
居然還好意思問這種話?
許佳木原本還緊繃的神經,因為這些人舉動,瞬間鬆弛,忍不住笑出聲,這人怕是有毒吧,這麼緊張嚴肅的時候,居然還有心思開玩笑。
不過許東帶來的時候,大家注意力都被他吸引過去,可是所有人都沒想到,他沒說自己做的,沒說是許鳶飛指使,卻莫名反咬了許如海……
這一驚天逆轉,看得在場眾人無一不是目瞪口呆。
“他的意思是說,許家大爺指使的?”
“這人不是許如海找到的?怎麼回事?”
“這特麼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被人下套了。”
“你們到現在都沒發現,整件事都透著蹊蹺嗎?從三爺故意找茬開始,事情是怎麼一步步發展到這個份上的……”
……
邊上有個理智的人,稍微分析了一下整晚的事情。
要幫許鳶飛洗刷罪名,就必須找到這個人,如果他是被人故意藏了,京城這地方不算大,可有人存了心躲避,想找到也是困難。
與其這樣……
傅沉斂著眉眼,攥著宋風晚的手,指尖還在摩挲著她無名指上的戒指。
既然這人他們找不到,那不如……
讓人主動送上門!
被自己信任的手下反咬一口,那滋味……
怕是畢生難忘吧。
許如海此時沒盯著任何人,而是把視線對準了傅沉,而他好似有所察覺般,抬頭,仍舊是不鹹不淡的微笑。
這一局……
他贏了!
許如海過於自信,也低估了他們之間的信任。
當年雪崩,段林白能夠為了救傅沉,不顧風雪,盲了雙目,換做傅沉,亦或是京寒川、傅斯年任何一人,都會毫不猶豫這麼做,他們之間的感情,沒那麼脆弱。
許如海此時饒是再蠢頓,也看得出來,這是傅沉給自己下了套。
他隻是難以置信得看向許鳶飛,難不成她之前在自己麵前的那些,都隻是做戲?
他是看著許鳶飛長大的,對她自然了解,她不是個擅長撒謊的人。
那她怎麼會……
許鳶飛咬著唇,並沒說話,對他指控許如海,並沒表現出震驚詫異。
反而是許堯已經是目瞪狗呆狀。
不是該咬段林白這廝一口?
這麼咬到自己大伯了。
他離得近,看著許東,“你剛才說什麼,我大伯?”
許東此時還跪在地上,整個身子都是虛軟在地的,神色驚惶,而他麵前站著的不僅是許鳶飛,還有許正風。
這個男人此時麵色淒厲,好似風刀割麵般,透著汩汩戾氣,緊盯著他,讓他頭皮發麻。
廳內開著暖氣,溫度極高,他卻好似掉進了寒潭煉獄,渾身都透著股涼。
“你彆給我裝死,說話啊,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是你自己擅自做主去了寧縣,對不對?”
許鳶飛手指微微攥緊,“許東,說話。”
許東以前是跟著許鳶飛的,她說的話,許東還是認的,他手指猝然收緊,垂著頭。
“是大爺讓我去的,他說後麵的事不需要我操心,還會給我安排更好的工作,更好的前程,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後麵事情會鬨得這麼大。”
“我也不懂會牽累到你,真的對不起!”
“當時我是一時迷了心竅,覺得這點小事,也不會影響到你。”
……
許東這話說完,眾人還在思量事情真假的時候。
原本站在許如海身後的男人,忽然衝了出來,毫無預警的衝過去,一把揪扯住許東的衣服,輕鬆不費力的將人從地上提起來。
許東生得不算高大,甚至有點瘦,猝不及防的,雙腳甚至在一瞬間都抽離了地麵。
尚未回過神。
“砰——”一拳砸在臉上,血水橫流。
許東當時半邊臉就腫了。
“你是個什麼東西,大爺也是你能攀咬的?”
“誰給你的膽子!”
“你再胡說一句,我打爛你的嘴!”
……
眾人都沒想過,許如海手下這麼凶的?
二話不說,直接動手。
都說京家惡名昭彰,其實許家的人狠戾起來,也是不遑多讓。
許東在這個男人麵前,毫無還手的餘地,就像是被單方麵淩虐般。
“你現在告訴我,到底是誰指使你,居然敢攀咬大爺,你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那人很是囂張,可是站在不遠處的許如海隻是低頭整理著袖管,好似眼前發生的一切與他無關。
“大哥?”許正風蹙眉。
“這人胡說八道,的確欠收拾,不吃點教訓,怕是不會說實話的。”許如海說得非常淡定。
當眾動用私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