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懷著孕,要顧著點孩子。”
“你什麼時候這麼在乎這個孩子了?”
“你這話什麼意思?”
“我覺得你一直不喜歡他。”
傅沉“……”
自己做得很明顯?
傅寶寶o╥﹏╥o
傅沉待會兒還有事情安排,也沒耽擱太多時間,“我要去機場接朋友,你好好休息。”
“你的伴郎長什麼樣啊?有沒有合適的給雅亭介紹。”宋風晚想起能給人介紹對象,盤腿坐在床邊,一臉興奮。
“有合適的我給她留意一下。”
宋風晚笑著點頭。
傅沉無奈,怎麼突然想起當小媒婆了。
傅沉在接了自己好友之後,就直接送他們去下榻的酒店,晚上約了段林白等人一起小聚。
大家難得聚得齊整,加上最近為了他的婚事,也沒少忙活,傅沉乾脆就將一群人攛掇到一起,在酒店擺了一桌。
京寒川和許鳶飛到的最早,後麵大家才陸陸續續前來,餘漫兮最近有新的節目在錄製,就沒過來,傅斯年人是到了,不過還奶著孩子。
他生得冷峻,抱著個奶娃娃,總有種莫名的違和感。
總覺得,這孩子不是他親生的,而是拐來的。
不消多時,段林白、許佳木是和蔣家兄弟一起到的。
最近宋風晚要結婚了,蔣二少整體躲在家裡,一副悲痛欲絕,活像要去尋死覓活,他原本也不想來參加活動的。
蔣端硯直接說“今晚宋風晚可能到場。”
蔣二少蹭得從床上跳起來,幾乎是鯉魚打挺那種,出門前,還特意洗澡整理了個頭發,畢竟這可能是她婚前的最後一次見麵了。
再過幾天,她就是彆人妻子了。
蔣端硯無語“人家馬上就是孩子媽了。”
蔣二少他哥到底是什麼魔鬼啊。
就因為他這麼毒舌,所以這麼長時間,還是個單身狗,哼——
你丫就是活該單身一輩子,當個鰥寡孤獨的老男人!
幾人入座後,彼此熟絡些,就算是見到京寒川,蔣二少都不像之前那般局促,不過幾人看著蔣端硯,總想從他身上看出一些東西。
畢竟有秘密的男人……
特彆有吸引力。
傅沉與他幾個好友是在十多分鐘後才到包廂,當時是說他會到三個人過來,隻是沒想到還多了個人。
“稍等,我去添一張椅子。”服務員說道。
因為人數既定,酒店早就將多餘的凳子撤出去,隻能臨時添加。
而多出來的,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
成熟,自信,渾身像是有層光。
“你先坐。”畢竟是女士,幾個男士就讓她先落座。
“謝謝。”幾人顯然很熟,她也沒刻意推搪。
蔣二少當時正低頭玩手遊,看到傅沉等人進門,剛收起手機,就瞧見緊跟著進來的女人,當時一個激動從位置上站起來。
凳子倒了,麵前杯子裡的水也灑了。
動靜頗大。
“臥槽,我……”蔣二少死盯著對麵的人。
“你乾嘛,認識?”段林白就坐在他邊上,隨口問詢。
“沒、不認識!”
蔣二少臉都嚇白了,怯生生瞥了眼身側的人。
蔣端硯伸手扶起他的杯子,扯了紙巾,將他桌前滾落的水,一點點吸附趕緊,扔紙巾的動作,瀟灑利落,與尋常沒有半分不同。
服務員添了椅子後,傅沉才依次介紹在座的人。
這其中就有上次傅沉訂婚,那位學計算機處理的朋友,當時許爺還很喜歡他,是京大本碩博連讀的保送生,在國外進修,此時在保密部門工作。
他與京寒川握手時,明顯感覺到某人似乎不待見自己。
他們不認識,更沒說過話,難不成自己得罪過他?
還是京六爺就和傳聞一樣,冷麵黑煞。
當傅沉介紹道此番跟他過來的唯一一位女性時,傻子都看得出來蔣二少表現得極不正常。
其實這人傅沉也是剛認識,也是接了傅家邀請函,隻是沒想到與自己幾個朋友認識,就順道請來一起吃飯。
不過她不是傅沉請的,估計是二老邀請的熟人女兒亦或是孫女。
段林白抵了抵蔣二少的胳膊,壓著聲音問道,“怎麼?你認識的?”
“不認識。”蔣二少已經緊張得灌了大半壺熱水。
“你不認識,你這麼緊張乾嘛?我還以為是你在國外欠了什麼風流債。”
“怎麼可能,你彆胡說,我和她根本不是那種關係!”
蔣二少著急解釋,情緒甚至有些激動。
看得段林白一愣一愣的,“我就隨口一說,你至於反應這麼大?”
“我現在可是清清白白的兩家子弟,你彆敗壞我的清譽。”
段林白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清譽?這東西你早就沒了好嘛。
一開始雙方都不熟,難免有些生分,一巡酒後,彼此就放開了些,傅沉眯著眼,打量著不遠處的蔣家兄弟……
視線又在那個不認識的女人身上掃了下。
好像有什麼情況啊。
這件事不單單是傅沉察覺了,在場的,就算是遲鈍如段林白,都感覺到了異樣,隻是幾個當事人寵辱不驚罷了。
而蔣二少因為喝了太多水,席間跑了多次廁所,惹得眾人頻頻側目,還以為他身體有什麼毛病?
蔣二少壓根沒毛病,他就是緊張,想跑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