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端硯也有朋友幫忙擋酒,可是寡不敵眾啊,掛了好幾個,到了最後,池君則等人火力集中,專攻他一個人。
傅沉和京寒川一行人都有孩子要照顧,吃了晚宴,帶著孩子去海邊溜達了一圈,踩了一圈沙子才回酒店休息。
原本還想求救的,隻是蔣二找了半天,也就池君則的媳婦兒能治得住某人了,可是她帶著孩子早早就回房間睡覺了。
他沒敢去敲門,要是隔天被池君則知道,估計會拿他祭刀。
據說這群人鬨到了後半夜才散去,蔣端硯從沒喝得那般醉過。
被扶回屋的時候,池蘇念眉頭擰得很緊,“怎麼喝了那麼多……”
“沒事。”蔣端硯似乎還有意識。
蔣二幫忙將他扶到床上,麻溜滾蛋。
池蘇念幫他脫了衣服,擰了毛巾,準備給他擦個身子,卻猝不及防,整個人被他拽到床上……
蔣端硯許是白天被那肉麻的情話給刺激到了,附在池蘇念耳邊,說了很多撩人的話。
具體有哪些,池蘇念也是記不清了,隻是依稀記得最後一句
“念念……我愛你,很愛你……”
池君則在婚禮當晚狠狠出了口惡氣,可是隔天就傻眼了。
由於蔣端硯昨夜喝了太多酒,一直睡到隔天下午才起身,前來參加婚宴的人,心底都有數,雖然大家離開海島,新郎沒來送行,也沒太在意。
可是大家都是千裡萬裡來參加婚宴的,此時要離開,肯定要送一下,這任務就落在了池君則身上。
池老直言“你是做大哥的,應該幫忙。”
“退一步說,端硯為什麼起不來,沒法送親友?你這個做大哥的有百分之九十的責任,你應該承擔這個責任。”
池君則再次慪火。
蔣端硯和池蘇念婚禮後的第三天,直接從海島出發,去了國外度蜜月,玩了一個多月,回來時已是九月中旬。
曠工太久,兩人都非常忙碌,池蘇念就是個普通文員,將積壓的工作忙完,還是比較輕鬆的,隻是蔣端硯有段時間加班,經常通宵。
池蘇念沒什麼事,就琢磨著菜譜,研究菜單,想做些東西給他補補身子,就因為這事兒,還鬨出了個笑話。
她是擔心蔣端硯這麼熬神,太傷身了,既然是食補,肯定會用到一些當歸枸杞等一些藥材。
老爺子總是看到她買藥回來,眯著眼,忍不住腹誹
“蔣家那小子,是不是身體有什麼毛病?”
老爺子沒好意思直接說,隻是在蔣端硯回家吃飯時,旁敲側擊的詢問“端硯啊,是不是該體檢了。”
蔣端硯一開始並沒察覺老爺子的意思,直接說“婚前體檢過,幾個月前而已,暫時不用檢查。”
倒是把老爺子氣得不行,還是池君則直接說
“爺爺覺得你有病,跟我去醫院檢查!”
最後才知道是鬨了個烏龍,池蘇念就是擔心蔣端硯身體吃不消。
這件事結束後,秋風一吹,天就涼了,一年似乎轉瞬就過去了。
快過年的時候,池蘇念臘月26就放假了,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三姑六婆就以各種由頭給她打電話。
蔣家沒什麼親友,池家卻不少,她原以為這些親戚,是準備邀請她和蔣端硯過年去家裡吃飯的。
他們今年新婚,在新城有個風俗,近親會輪流請新婚夫婦去家裡吃頓飯,去了他們家中,吃完飯,話題總是莫名其妙歸結到了一個點上——
年紀不小了,結婚也有段日子了,是不是該要個孩子了?
池蘇念哭笑不得,可又沒法子,隻能笑著說“在準備了。”
就連蔣端硯麵對這些人催生,都是沒什麼法子,太熱情了,都是一片好心,你也實在不好說些什麼。
兩人原先也有要孩子的念頭,過年正好都放假,就乾脆認真準備起來。
“真是煩,今天我媽都催了。”池蘇念蹭到蔣端硯身邊,無奈歎息。
“那我們努力點。”
“我們夠努力了!生孩子真的要看緣分的。”
過年需要準備的事情很多,池蘇念有時太累了,對那種事,自然是興致缺缺,可是某人打著要孩子的幌子,倒是越發能折騰。
池蘇念直接問他,“你是不是打著要孩子為幌子,為自己謀私利?”
蔣端硯直言,“難道你希望我和你一樣,消極怠工?”
一刀戳進去,池蘇念差點嘔血。
消極怠工?
他嘴巴需要這麼毒?
“你不努力,那我隻能把兩人份的都努力上了。”
池蘇念隻想給他一個白眼,大家都聽聽,這是人說的話?敢情他還委屈上了。
需不需要給你頒發個勞模獎?
“不過要孩子真的需要計算時間,有段日子是最佳受孕期,我們可以在那時候多努力。”池蘇念意思很明白了,其他時候,你就消停點吧。
蔣端硯不以為然,“那為什麼不少人在安全期懷孕,說明理論並不準確,每天努力點,不要投機取巧。”
池蘇念氣得差點把他踹下床。
這叫合理科學備孕,怎麼就變成投機取巧了?
他這張嘴,真的能把人氣死。
不過過年期間,兩人有時折騰晚了,經常睡到中午才去隔壁池家吃午飯,他們家人對此也是見怪不怪了,反正能給他們搞個孩子出來就行。
至於過程中,他們是如何折騰的,他們自然不會過問。
隻有池君則偶爾冷哼道“真的看不出來,蔣端硯會是個這樣的人。”
有些媒體還說蔣端硯禁欲,可能有些性冷淡……
簡直可笑。
不過兩人努力了個把月,都沒什麼成效,他們早就不做避孕措施,一切隨緣……
等真的確定有了,又是一陣兵荒馬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