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想接近傅漁,不是為了靠近傅斯年夫婦,而是衝著她爺爺傅仕南去的,因為他被調任回京後,進了領導班子。
整個傅家地位瞬時又更上一層,誰不想攀上這層關係。
“都知道傅漁電話了,你和他走得還不近?”
……
聽著同伴豔羨的聲音,她隻能強顏歡笑,因為這個聯係方式是之前看演講時,傅漁親自塞給她的。
她又不可能告訴彆人,自己得罪了傅漁,是準備去賠罪的。
這些人誤會她與傅漁或者傅欽原關係親近,對她諸多討好,那種被人眾星捧月的感覺太好,她壓根沒準備解釋。
可剛才店裡那個人,分明就是傅欽原啊,他怎麼和一個甜品店店員走得那麼近?
不過傅欽原此番過來,是真的要選購月餅,買了些無糖月餅,店內過於擁擠,他沒在裡麵待著,而是就近找了個咖啡店坐下。
十一點半京星遙給他打了電話,兩人才去附近一個餐廳吃了些東西。
“你買無糖月餅還是要送給哪個長輩的?”無糖月餅通常都是贈送長輩的,因為老年人不少有糖尿,不宜吃甜。
傅欽原大伯他們的月餅,宋風晚早就準備好了,根本不需要他操心,而且月餅就是散裝的,連包裝都沒要。
“還是你自己吃?”
傅欽原隻是一笑,“送人的。”
“不包裝一下?”
“沒關係。”傅欽原輕笑,“我明天要出趟門,中秋當天回來。”
“出差?”
“探親。”傅欽原低頭幫她夾菜,“你應該知道其實外公不是我媽的生父。”這件事不是秘密。
“你是要去看那個人?”京星遙聽說過一些。
“嗯,中秋前想過去一趟,待一天就回來。”
他說得這個人,就是宋風晚的生父——宋敬仁,這些年他們一直都有聯係,處得也可以。
京星遙點頭,“你下次彆去店裡,要是被人看到就……”
“我們又不是見不得人的關係,那我以後做什麼,是不是都要提前告訴你?”
“你得讓我有個心理準備啊。”
他點頭,示意她吃東西。
兩人定的是包廂,非常安靜,吃完飯,京星遙剛打算離開,卻被人從後麵撈住,兩人抱在一起,額頭瞬間抵住。
距離近得不可思議,她耳尖微紅。
“這麼緊張?”
“沒有。”她睫毛輕顫著。
“你剛才說,我做什麼都要提前告訴你,讓你有個心理準備,那我現在和你說……”他聲音低低的,像是能勾走人的魂魄,“我要吻你。”
她“嗯”了聲,傅欽原已經偏頭靠過來,他動作溫柔。
京星遙心底翻江倒海,抓緊他前襟的衣服,擰出了一層層褶痕。
京星遙腦子亂成一團,因為周圍太靜,包廂本就私隱,他自然放肆了些。
讓人快要昏厥。
……
也不知過了多久,京星遙覺著自己都要爆炸了,回到店裡時,許鳶飛還笑著看了她一眼,“吃完了?”
“嗯。”她不好意思的點頭。
“店裡人手夠,你和他出去約會吧。”
“不用。”京星遙咳嗽著,“他也有事要忙。”
回想起方才發生的事……
她心臟好似被一隻炙熱的手猝然抓住。
熱的,還有些呼吸困難。
“估計中秋都忙,等忙完這陣兒,帶他來家裡吃頓飯,上回在我們家,隻顧著喝酒,也沒和他聊聊。”許鳶飛是非常讚成兩人交往的。
“嗯。”她低聲應著。
“忙暈了,我得給你奶奶打個電話,問一下他們吃飯沒?”許鳶飛擦了下手,摸出手機,“這三個人出門,還沒讓人跟著,也不知道牧野有沒有好好照顧你爺爺奶奶。”
此時長城邊……
某大佬喝著水,斜斜得瞥了眼正蹲在地上啃麵包的京牧野。
“現在的孩子身體素質太差,這才走了多遠?喊苦喊累喊餓!”
京牧野簡直想哭,他們都爬一個上午了,他以為自己是金剛腿,不會累?他隻是個孩子啊。
“你要知道,以前兩萬五千裡長征,哪裡有麵包吃!”
京牧野蹙眉,怎麼扯到長征了。
“我聽說有個重走長征路的活動,我回頭讓人看看,給你報個名,你這身體真的需要好好鍛煉,連我這個老頭子都不如。”
什麼?
京牧野內心有個小人已經在抓狂撓牆捶地,可是臉上微微笑著,“爺爺,您認真的?”
“我素來言出必行。”
“……”
言出必行不是這麼用的吧,話是你說的,可是事情要我做啊,他爺爺到底是什麼邏輯鬼才!
他爸小時候生活環境一定非常艱苦,還是獨子,他怎麼活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