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傅家老宅,因為國慶,大院裡懸起了國旗,路燈掩映下,紅光灼人。
傅仕南平時工作繁忙,沒得清閒,國慶當日還出席了幾個活動,已經有段日子沒回家吃飯了。
“你最近是不是有什麼喜事?看著心情不錯。”
熱戀期的人,那種喜悅幾乎是溢於言表的。
“是有喜事。”
“什麼事?”戴雲青看向她。
“現在還不方便說。”
“你什麼時候這麼扭扭捏捏了?”傅仕南笑著看了眼窗外,天涼後,總是晚來風急。
“我擔心說出來,我爸的脾氣是控製不住,爺爺,到時候你可得幫我。”
傅仕南輕哂,“你也有怕的事?”
“那您幫我嗎?”傅漁單身的時候,自然是一人好,千般好,現在不同了。
“你需要先告訴我是什麼事?”傅仕南可不是段林白,一頓飯,幾句好話就忽悠過去了。
“你們不是一直說,我該找個對象了。”
傅仕南與戴雲青對視一眼,皆是驚喜萬分。
“我爸的脾氣您也知道,所以想請您幫個忙,到時候彆太為難他。”
“對方是個什麼人啊?”戴雲青追問。
“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這事兒我還沒和爸媽說。”
傅漁這話,已經是很討好了,這麼大的事,爸媽都沒說,先告訴他倆那是信任,說不幫忙怕不合適,而且他們就一個孫女,自然是格外偏疼。
“隻要那孩子三觀正,到時候不會讓你爸太為難他的。”傅仕南說話也是保留三分,從不把話徹底說絕。
“有您這句話就行。”傅漁笑道。
吃了飯,傅漁自然承擔了洗碗清潔的工作,她從廚房出來時,戴雲青正彎腰翻找東西,“奶奶,您在乾嗎?爺爺呢?”
“說是今夜有大風,院子裡的那點籬笆又倒了,想修補一下,他在外麵。”
傅漁蹙眉,外麵太暗,也不怕磕著碰著,當她走出去的時候,一陣疾風吹來,凍得她渾身激靈,身子瞬間被垂頭,卻瞧見傅仕南並沒在籬笆邊,而是蹲在院子前的木凳子前,正抬手在清理什麼東西。
她走進才瞧見是國旗。
“被風吹掉了。”他將上麵的灰塵拂乾淨,又方方正正折疊好,“那杆子太高,我掛不上去,明天讓人掛一下。”
他捧著國旗進屋,神情肅穆。
傅漁抿了抿嘴,隨他往屋裡走,卻聽到後側有人叫她,“小漁——”
路燈晦暗,看不清人,聽著聲音她也知道是誰來了,“舅舅!”
來的是寧凡,之前還和餘漫兮鬨出過緋聞,當年餘漫兮從他們家出嫁,名義上算是寧家的乾女兒,傅漁自然得喊他舅舅。
寧家這些年也是平步青雲,非常順遂,隻是寧凡沒走仕途,這些年一直在京城新區發展,攢了不菲的身家。
“您什麼時候回京的?”傅漁一臉驚喜,招呼他進屋。
“上午才回來。”
“您要在京城待多久?”
“最起碼等你爺爺生日過後。”
“挺好。”傅漁衝他笑著,“您吃過晚飯了?”
“嗯。”
他就是吃完出來溜達串門的。
“真好。”傅漁又說了句好,寧凡蹙眉,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這丫頭莫不是在打他主意?
缺錢?
因為寧凡覺得自己除了錢,沒什麼能讓她惦記的。
後來才知道,這丫頭挖個坑給他,是想要他的命。
京城入秋晚來風急,吳蘇卻好似還在入伏天,天氣燥得很。
京星遙小睡了一下,出院子的時候,看到自家弟弟,差點笑出聲。
他出門時,穿了立領白襯衫,黑色長褲,還套了件頗為紳士優雅的小風衣,此時居然穿著背心大褲衩,耷拉著一雙夾腳拖鞋,正趴在喬執初旁邊,看他一手捏著玉石,一手攥著刻刀,在上麵刻畫。
“姐。”京牧野乾咳著。
他帶的衣服都很正式,而且他低估了吳蘇的炎熱程度,衣服靠身就黏糊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