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傅漁懷孕的消息在小圈子裡已經炸了鍋,一群人又是半夜未眠。
尤其是段一諾,在群裡咋呼,直呼自己要做孩子乾媽,甚至還在群內發了不少紅包,那感覺,就好像懷孕要當媽的是她,腦殘粉無疑。
懷生謝謝大家關心。
段一諾姐夫,我要做孩子乾媽!快看看我,這裡這裡!
她一直稱呼傅漁姐,喊聲姐夫倒也正常,沒想到她的熱情被懷生一盆冷水反手就給澆滅了抱歉,我不同意。
說得鄭重而嚴肅。
為什麼?
我不希望孩子像你。
群裡人笑瘋了,這就是赤裸裸的歧視啊。
反正孩子出生,段一諾一直去刷存在感,她這種性子,孩子也沒給她半點反應,每次去都樂嗬嗬,回來就愁雲慘霧,後來得知孩子一切正常,覺得自己每天花式逗孩子,簡直像個白癡。
而傅漁此時早已躺在床上,被強製入睡。
“……我真的不困。”對於一個習慣晝伏夜出的人,強行置換時間,太難。
“不困?”傅斯年挑眉,“已經十點多了,我覺得你應該困了。”
他這兩天精神接連遭受重創,說話都比尋常冷漠深沉幾分,傅漁不想在刺激他,隻能瞥了眼一側的懷生,“那我們去休息?”
都這種關係了,一起睡覺也沒什麼?
“醫生說你胎兒不穩,月份也小……”傅斯年挑眉。
“我們又不是……”傅漁清了下嗓子,“那我們去說會兒話總行吧。”
傅斯年看了眼腕表,“給你們十分鐘,懷生,說完之後來書房,我等你,有話和你聊。”
“好。”懷生點頭應著。
懷生到書房的時候,傅斯年正在操作電腦,眼皮都沒撩一下,“把門關上。”
“嗯。”懷生麵上淡定非常,心底也是不安得。
“等我兩分鐘。”
“沒事,您忙。”
……
此時的吳蘇,喬執初正在修補一個花瓷碗,明朝的東西,邊緣破損嚴重,在古玩市場討來的。
他最近上網翻閱古籍,找了許多類似的花樣,找了許多資料,收集了三天,點擊最後一張圖片保存,鼠標卻好似不靈敏了,無法滑動。
“我去!”喬執初大幅度滑動鼠標,毫無反應,“這麼坑?彆啊!”
緊接著,屏幕圖片消失,他眼睜睜看著文件夾內的資料一個個消失……
這根本不是中毒,而是電腦被人惡意攻擊了,那個人還故意挑釁般的,挨個刪除他的文件,簡直放肆。
他稍微晃神,畢竟不是專業學計算機的,他一時不知該怎麼辦,等他回過神,文件徹底消失,電腦屏幕一暗,然後屏幕一亮,赫然出現一張臉。
是他自己的!
大半夜的,嚇得他後背都涼了!
因為這人入侵了他電腦的前置攝像頭。
“臥槽——”喬執初低咒一聲,電腦瞬間開了,可是……
電腦回到了邏輯狀態!
“這特麼到底是誰,去你大爺的!”喬執初氣急,熬了兩宿資料沒了就罷了,電腦裡的那點珍品私藏都被抹了。
他從一側扯了個白膠布,將電腦攝像頭貼住,這才從一側摸了煙,手顫著點了一根,顯然氣得不輕。
這可是我從高中就開始收集的私藏啊,多少年的心血,“你最好彆讓我找到你!”說著狠狠嘬了口煙。
緊接著手機震動,一條信息。
他此時心底煩悶,哪兒有心情看這些,手機都想扔了,隻是餘光瞥了眼,嚇得他心臟驟停。
我家隨時歡迎你。
發信息人傅斯年!
他們是有互相聯係方式的。
他還沒回過神,緊跟著又是一條信息你知道我們國家傳播某類視頻,是可以判刑的嗎?
喬執初居然覺著整個屋子都不安全了,摸了煙和打火機,出了房門,進了院子。
吳蘇的風吹來,有點潮熱,他身上卻寒津津的,尤其是風吹過後頸,好似有人架了刀在他頸部,隨時能抹了他的脖子般。
他和傅斯年認識也很久,但見麵也說不上五句話那種,因為他一直都很深沉內斂,沒想到玩起來這麼狠,他此時就像是被人扼著脖子,覺著家裡都不再安全。
其實對於某些技術流的高手來說,你的電腦真的完全可以變成一台監視器。
傅斯年做完這些才合上電腦,看向懷生,因為從喬執初那邊可以清晰獲取資料,他曾經給懷生發過一些視頻。
想著他以往的印象都是極好的,自律克製,貧賤不移,口口聲聲說什麼守著清規戒律,沒想到也是個葷和尚,居然還看這類視頻。
當真不是個東西。
還以為是個多清高的,沒想到私底下……
不要臉的家夥!
懷生坐在沙發上,姿勢端正,可他卻能明顯感覺到落在自己身上的視線越發熾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