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吳蘇,喬家大院
喬執初坐在院子裡,手中握著一柄小刻刀,另一手捏著手機,仔細端詳著陳妄發來的照片,一通電話打了過去。
十幾秒後,電話接通,“喂——”
“陳妄,你能耐!故意的是不是!放眼世界,一望無際的森林,你非要找這棵樹吊死,你成心不讓我好過是吧?”
“她才多大,你丫要臉不?”
“我把你當兄弟,你居然暗戳戳的想跑我表妹?”
……
喬執初說了半天,對麵全無動靜,他微眯著眼,“你丫彆裝死,我知道你在聽,吱個聲。”
“誰告訴你我要泡你表妹了?”
“那你說,你發這個照片什麼意思?”
他之前剛因為傅歡的事找過他,明明姑姑他們都在,他非拍傅歡一個人的獨照發來,不是挑釁暗示是什麼?
“執初,你是不是想多了,我隻是隨手一拍,她恰好坐我對麵,就入鏡了。”
喬執初心底總是抱著一點幻想,比如說是自己想多了,他們壓根沒關係,他可不想電腦剛被黑,有得罪自己姑父。
“你說真的?”
正常人考慮事情都喜歡用朝好的方麵想,萬一就怎麼樣,用來麻痹自己,喬執初此時也是如此。
隻是他方才覺著神經鬆弛一些,就聽那邊傳來某人低低的笑聲……
“就算我想追她,你又能怎麼辦?”
喬執初手指攥緊刻刀,“嘭——”神經猝然崩斷,這混蛋,故意挑釁自己啊!
“要不你去和三爺說?”
“我是你帶去傅家的,其實從一開始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這船若是翻了,把我淹死無所謂,可是執初……”
“就算你沒被溺斃,平安上岸,怕也是一身臟水,洗不掉了。”
喬執初暗恨,咬著牙,他一直很清楚,陳妄城府深,心思重,以前在一起耍著,也會遇到點事,那時候他就知道,這小子看著風光霽月,實則一肚子壞水兒。
以前是兩人收拾彆人,心底自然舒坦,可現在這壞水兒用到了自己身上,那就……
渾身不自在了!
陳妄瞧對麵良久沒說話,隻是輕笑著,“她年紀不大,我還沒那麼喪心病狂會對她做什麼。”
喬執初冷哼“不做什麼?那就是惦記,存了心思?”
“我先進去吃飯,有空再聊。”
不待喬執初說話,對方就匆匆把電話把電話掛斷了,氣得他攥著刻刀,恨不能找個東西發泄一番。
結果一抬頭,就瞧著一個輕巧曼妙的身影站在院子前,他略微蹙眉,她什麼時候到這裡的。
隻是那人非常淡定,端著一碗銀耳湯走來,“阿姨讓我送來的。”
喬執初沒接過碗,上麵冒著熏騰的熱氣,顯然湯還滾燙,他緊盯著麵前的人,“聽到什麼了?”
“我即便說什麼都沒聽到,你也不會信吧,既然如此,何必問呢。”
“人活得糊塗些比較好,太聰明容易惹禍端。”喬執初警告,意思無非是無論你知不知道,都給我閉上嘴巴。
她隻是笑著,“你是在說自己嗎?”
喬執初眯著眼,有種衝動……
想滅了她的口!
京郊,農家樂
家庭小聚,隻是意思一下,喝了少許的葡萄酒,光是吃飯,時間自然不會太長,到了後麵,就是長輩在聊天,傅歡坐在一邊玩圍棋遊戲,陳妄則坐在她邊上,偶爾指導一下。
兩人坐得位置中間還間隔了少許距離,就算偶爾觸碰屏幕手指碰到,雙方都是克製而疏離,看起來沒有半點異色。
宋風晚瞧著兩人,忽然想去傅欽原和傅歡兄妹倆的相處日常……
小時候傅欽原當哥哥的,自然會輔導妹妹功課,屋裡經常傳出來的話就是“傅歡,你腦子是不是被門擠了,怎麼這個都不會!”
“你腦子長了是乾嘛的?”
“乾脆教你傅小傻得了。”
因為這個外號,傅歡快一周沒搭理他,可陳妄就完全不同,即便是傅歡走錯了棋路,他也不會苛責,而且說話特彆有技巧。
“你這步走得特彆好,是想從這裡封住對方是吧。”
傅歡點頭。
“可是你如果走這一步的話,可能會更好,因為這樣……”
他就是那種,春風化雨型的,就算是指正錯誤,也讓人聽著舒服,宋風晚抿了抿嘴,什麼時候他們兄妹要是能這麼相處就好了。
此時陳妄看了眼腕表,“……叔叔阿姨,抱歉,因為今天比賽剛結束,隊內有活動,我還要過去一下。”
“你要走?”傅歡下意識脫口而出,說完才意識到自己有點著急了。
“沒關係,你有事就先走。”
“你要去多久?今晚回酒店嗎?”開口的是陳妄的母親。
“他們就是找了個地方熱鬨一下,我就是去看看,會回酒店的。”
“你們私下都玩什麼?感覺你們比賽的時候都特彆嚴肅認真,想不出來私下聚會是個什麼樣?”傅歡隨口說著,許是做賊心虛,生怕被傅沉或者宋風晚看出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