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暖婚權爺盛寵妻!
酒會尚未開始,宴會廳已然非常熱鬨,這次活動很成功,參與者都能拿到數量不等的獎金,對員工來說,沒什麼比多拿工資更高興的事了。
參加酒會的,除卻活動參與員工,也有公司高層。
幾人圍在一起,都是讚賞這次段一言活動做得不錯,非常有決斷力,青出於藍,大有把前浪拍死在沙灘上的勢頭。
而此時這個眾人口中即將被拍死的前浪,正坐車前往酒店,身側還坐著傅沉。
雖說這次傅欽原以資金入股段氏的活動,那也是以公司名義,傅沉畢竟是實際掌權人,來參加也正常。
“一言這次做得的確不錯,像模像樣,圈子裡的人都說,比你出色。”
“快被兒子比下去了,你這個做父親的,就沒半點危機感?”
傅沉輕哂,“現在他們都說,讓你早點退位讓賢。”
他就是故意刺激段林白,隻是沒想到某人臉皮夠厚,直接說了句“那挺好的啊,我早就想甩手不乾了,我巴不得他能獨擋一麵,趕緊繼承公司。”
“你也知道,公司亂七八糟的破事太多,我年紀大了,真的管不過來。”
“你沒發現,我最近幾年發際線都瘋狂後移?”
傅沉“……”
你頭發烏黑濃密,到底從哪兒看出發際線後移了?
不過段一言也是個倒黴孩子,遇到這麼個不負責的父親。
此時酒店的某個專屬車道內
段一諾剛走過來,她手中提著一個某知名數碼品牌的袋子,左顧右盼,等人過來。
其實這次活動很成功,某人功不可沒,段林白私下還誇過他好幾次,也算是他第一次進公司的大案子,段一諾就想給他送個禮物,約了在這裡等。
車道這邊屬於通風口,天色黯淡下來,周圍寒意從四麵八方侵襲而來,透著股子涼。
周圍燈光白熾,將她影子投射在地上,冷白死寂,莫名透著股寒意。
這邊是車道,安靜得有些過分,有時偶爾聽到一些車聲,總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她深吸一口氣,低頭又檢查了一下包裝袋,可能是第六感的心理作用,總覺得周圍有人在窺探她,她抿了抿嘴,難不成自己多心了?
此時她手機震動著,收到條信息堵車,你先找暖和的地方待著,我到了再聯係你。
段一諾雖然回複了一句好的,可還是在原地吹了會兒涼風,直至實在冷得扛不住,才轉身準備先去酒店暖和一下。
等電梯的時候,還是察覺到了周圍有異動,她沉了下嗓子,“出來!”
沒動靜。
隻是過了兩秒,從一側寬大的石柱後傳來窸窣的聲響,走出來的人,她並不陌生,因為白天剛見過——
肖乃文。
肖乃文來這裡,壓根不是找段一諾的,他是來等段林白的,白天得罪了段一言,他現在能求助的也隻有段林白的,據說他脾氣很好,很好說話。
段氏的酒會,也不是什麼高規格的晚宴,酒店隻是正常營業,肖乃文自然可以自由行動,得知段林白會通過這裡進入酒店,才在這邊等著。
不曾想會撞到段一諾。
今天在公司見過,加上她和段一言是龍鳳胎,雖然長得不是一模子刻出來的,卻也很像,也就猜到了她是誰了。
此時被人發現,做賊心驚,寒風從過道吹來,身子瑟瑟發抖。
段一諾看到是他,長舒一口氣,還以為遇到什麼變態了,而此時她手機再度震動起來
你在哪裡?還在車道那邊?
肖乃文一看她拿手機,當時就心慌了,本能以為她叫人或者報警之類的,大吼一聲,“不許報警!不許叫人!”
空寂的車道,他聲音帶著回響,刺耳難聽。
段一諾被嚇得一個觳觫,一臉智障得看著他,忍不住腹誹神經病吧。
她眼神輕蔑不屑,加上和段一言長得又像,兩人長相重疊,深深刺激到了肖乃文,居然直接衝過去。
段一諾瞧他衝過來,雖然躲閃,可沒徹底避開,手中的禮物被打落,裡麵是限量版的機械鍵盤,磕在地上,還能聽到金屬塑料的跌撞聲。
“你是不是有病!”段一諾氣結,“真是智障。”
自己是有多倒黴,遇到這麼個垃圾東西。
可她看出了肖乃文眼底的瘋狂,不想和他多糾纏,和一個瘋子癡纏,沒什麼意義,不如先離開,然後報警。
她想著,撿起地上的東西就準備離開。
而此時她手機震動起來,顯然是沒等到她回信,某人打電話來了。
“不許接!”她還沒摸出手機,某人就聲嘶力竭的大喝一聲。
像是歇斯底裡的野獸,眼底充血,儘是瘋狂之色。
段一諾隻瞥了他一眼,半句話都沒和他說,提著禮物,準備離開。
她若是此時發作,肖乃文可能還舒服些,就是這種輕蔑不屑,反而是激怒了她,段一諾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加上不想和瘋子糾纏,就沒理他,沒想到他卻從身後衝過來。
好像要把對段一言的怨恨,一股腦兒的發泄在她身上。
“你們段家沒一個好人!”
他揮拳過去的時候,段一諾轉身,側頭,避開了。
“你要是有病就趕緊去看醫生,白天去公司鬨事,現在又在這裡找茬,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段一諾將購置的禮物放在一邊,“躲在這裡嚇人,我還沒找你算賬,你還敢和我動手?”
“真是絕了,整個京城,誰不知道我脾氣真的很燥,很不好惹!”
肖乃文似乎是急紅了眼,脾氣上來,就想把一股子怨恨,都儘數發泄在段一諾身上,反正此時四下無人,他就不信,自己玩不過段一言,還整不過一個丫頭片子。
段一諾今天打扮得非常淑女端莊,看著還真有幾分軟弱可欺。
隻是他再度衝過去的時候,肥碩的身子稍有幾分笨拙,段一諾一腳踹過去,他身子急急往後一退,之前被陳妄打的患處還沒好全,舊患添新傷,疼得齜牙咧嘴。
段一諾可不管他,衝過去,對著他最為脆弱的地上就是致命一擊。
她沒專門學過什麼拳腳,但對付色狼的招數還是會一些的,此時就儘數用在了肖乃文身上。
肖乃文是怎麼都沒想到,段一諾下手這麼狠!
這特麼根本不是個女人吧。
儘往最疼的地方招呼。
疼得他頭皮發麻,渾身直冒冷汗,身子蜷縮在地上,痛得直哼哼。
“你想找人麻煩,也找錯人了,你也不去外麵問問,我什麼時候被人欺負過,我從不主動惹事,但也不能讓人隨便欺負了!”
“上來就動手,你真以為我好欺負是不?”
“你該不會是在這裡等著我爸和我哥吧,準備報複他們吧,那你還真是來錯地方了。”
……
某人抵達車道的時候,就看到段一諾一手提著裙子,對著一個男人“拳打腳踢”,眼皮猝然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