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有救了!”
“來者是徐家族長徐正輝!”
“使得一手好劍術,已經是築基中期修為!”
路野看到旁邊任行雲臉上一陣激動表情,身體扭了幾扭,抓著包裹的手指關節都白了。
感情他還想著那老寡婦的好事呢……
路野冷哼,隻是擔心,這徐正輝未必鬥得過這女子。
那床榻上鳳眼女子被打擾,立刻柳眉倒豎,鳳眼中閃過一絲殺氣,長身而起,一步便跨在花籃外麵,手上便隨手多了一麵鏡子。
遠處劍音呼嘯而至,道道劍氣衝撞過來。
鳳眼女子厲喝一聲,鏡子一照,便有道道劍氣反衝而出。
空中立刻諸多劍氣碰撞,法力湧動,將這周邊運氣都打散了。
這花籃全靠女子法力維護才能飛在空中,如今她和那徐正輝動起手來,法力震蕩,立刻花籃法器如同處在怒海波浪中一般。
時而飛上時而下墜,東倒西歪左搖右晃。
連帶著花籃法器中諸人也滾成了滿地葫蘆。
眾人被那錦繩捆了,如今法力,真氣全部被禁製,如凡人一般在其中滾來滾去,大家臉都嚇白了。
現在真要是這女子輸了,大家從花籃法器裡麵掉下去,可是會屍骨無存,摔成肉醬的。
有人想明白了立刻大罵。
徐正輝哪裡是救人啊。
他出手便是為他徐家的寶器而來,花籃裡麵所有人摔死了都不姓徐,他才不操心呢。
諸人立刻罵聲一片,有人雖有修為,但心性並不如何堅韌,被一嚇立刻傳來隱隱啜泣聲。
“族長老爺……”人群中有一人扯著嗓子長嚎,“我可是徐家奴仆……”
“徐光長老還答應讓我娶一徐家老寡婦……”
“老爺手下留情則個……”
路野聽了嘴角抽搐,能喊出這麼不要臉的話隻有任行雲了,真想踹他幾腳,就不怕那女魔頭勝了以後秋後算賬嗎?
隻是他現在也身不由己,在花籃裡麵滾來滾去,隨波逐流。
下一刻。
他覺得眼前翻天覆地,一路不知道滾壓過多少人體,然後眼前一黑,啪!
整個人摔了,卻不痛。
隨著花籃顫動,路野竭力抬頭,便看到小歡喜一張緋紅臉,似喜似怒眼,原來他卻是撞到這女魅身上了。
小歡喜杏眼冰冷,嘴角卻翹起,嬌滴滴笑道。
“小冤家,占夠便宜沒?”
“吼……”
她臉上神情歡喜嬌羞似情人低語,可和她一起被裹著隻餘上半身的歡喜奴突然反口張嘴便咬,露出白森利齒,臉上殺氣蒸騰。
眾人被鎖了法力和真氣,單說肉體強度,怕是這歡喜奴是第一。
他這一咬又快又猛,怕是一塊石頭都能嚼碎了。
路野嚇得一身冷汗,拚命躲讓,恰好此時花籃一顛,他借勢身子一團一路滾,終於離開小歡喜身邊。
好險好險,差點要了一條命。
那歡喜奴被小歡喜用秘法控製,心意相通,說明剛才小歡喜是起了殺意了。
這女人不應該叫小歡喜,應叫做小心眼!
這便宜真是無福消受,還是讓彆人占用吧……
路野想辦法十指伸出,竭力抓住花籃垂下的碩大錦穗,保持身形,免得再滾到小歡喜旁邊。
他正努力支撐,卻冷不防眼前一黑不溜秋的漢子衝他褲襠滾來。
路野情急下雙腿一分一夾,將其牢牢鎖住。
那漢子抬頭,卻長得尖嘴瘦腮長胡須,身子隻有常人半高,矮小異常,雙手過膝,長得怪模怪樣。
正是吃了老二王虎好幾個饅頭黑不溜秋那廝,之前以土遁術鑽了地逃跑,結果被雲袖直接插地抓走。
路野本待鬆腿先顧自個,卻發現這漢子身子竟然意外得輕飄,好似一個五六歲孩子不過幾十斤肉,於是便先將他夾住,毫不費力。
“老哥打擾了!”這漢子還頗為有禮貌,一臉求饒道,“望大哥彆鬆腿。”
“我剛才不小心撞那邊女菩薩身上,她卻氣得要親自張嘴咬殺我……”
路野奇道。
“你卻撞哪兒了?”
他覺得自己便夠冒犯的了,也隻是歡喜奴動手。
怎麼這黑廝氣得小歡喜直接上嘴了呢?
這黑廝苦著一張瘦臉道。
“唉,也算我倒黴,無意中撞到那女菩薩櫻唇上,結結實實親了一口。”
“大哥不知,我是鼠妖化形,那女菩薩嫌我不潔,因此氣得要將我咬殺……”
路野無語。
這是什麼邏輯,既然嫌棄你不潔,還要下口咬死,這小歡喜真重口味,也可能是當時氣瘋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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