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一場惡戰持續時間長,互相也鬥得狠。
倒是讓法陣外麵諸多弟子過足了眼癮。
“嘶……”蜀赤土倒吸一口冷氣道,“師兄,這二人幾年修行,果真都大有所得。”
“這可比當初咱們一起擴山要厲害多了。”
路野點點頭。
當初擴山二人還未練成血魔真體,都使的原本各自的法術。
便是幾年前黑市抓捕那一夜,朱建也隻能靠火鴉扇逞威,沒想到幾年不見,實力都大大漲了一截。
不過他和升天符召喚的血魔打了無數交道,眼光也養毒辣了。
這二人剛才作戰看似凶猛,但身上血火散而不凝,有多半其實浪費掉了。
自己的白骨夜叉身卻要強過二人。
接下來便是其他內門弟子依抽簽順序出場。
不過在練氣中期弟子對戰中也是足夠用了。
墨如煙和吳風商量片刻,便定了一幾戰皆敗的內門弟子頂上死亡名額。
還是錢金金果斷,直接罵聲滾!
一巴掌呼在元清兒臉上,才將其打醒,元清兒羞愧難當,捂著臉哽咽穿衣跑路,這一局自然是她輸了。
她靠著這一手也勝了一場,隻是再一場對戰,卻運氣不好,對麵那弟子卻是練就邪心刀的,人家使一大旗護住身體左右,然後法力沸騰在空中凝成一道虛幻大刀。
一身修為怕是已經至練氣六層圓滿,隨時有可能突破至練氣後期。
諸多內門弟子中,卻僅有寥寥數人使用那血手印,其中便有朱建的道侶錢金金。
王虎搖頭說道非也非也,起碼我沒扒光人家衣服,那女子臉上腫脹看似恐怖,其實中了自己豢養的毒蜂必有毒藥,總能恢複的。
錢金金狠狠剜了他一眼,沒有多說。
“師妹……”朱建見元清兒如此熱情,尷尬拉開距離,話都不敢多說一句,轉身便走,站回在自家道侶錢金金身前。
對手女弟子慘叫一聲,差點被捏爆,急忙喊了饒命。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一眾內門弟子才比試完畢。
也不知道她迷魂中見了什麼場景做了什麼美夢。
又點了錢金金等三名內門弟子為前三,等外門弟子角逐出前四名額之後,再一並獎賞。
內門弟子中,若說最厲害的,便是這位錢金金了。
本來一個窈窕嬌娃,如今不僅被做了除毛術,身上從頭到腳都有被灼燒的痕跡,皮膚被毀得不成樣子。
等錢金金鬆了血掌,卻看那女弟子秀發雙眉和一身法袍都被燒了個精光,露出光溜軀體,差點被一掌捏得出家涅槃。
康書咳血在一邊走過,冷漠看了一眼元清兒,默不作聲回到內門弟子隊列中,服用丹藥,抓緊時間療傷。
玄墨門要真出現第五位長老的話,最有可能便是這位商賈庶女出身的女修。
這血掌比起吳風之前出手來,自然遠遠不如,隻有丈許大小,上麵指紋掌紋毛孔等俱都未顯化出來。
這幽火雖然名為火,卻是至寒之物,法陣外弟子們覺得冰冷刺骨,急忙運轉法力驅寒。
路野心中盤算,若自己使了六魂吞龍道或白骨夜叉身,不知道能不能和這位戰個平手。
隻是向前一劈,元清兒魂魄便中了一刀,識海似要撕裂,整個人也被迷魂。
場上內門弟子比試繼續。
元清兒自找無趣,黯然站在一邊。
期間元清兒也輪上了擂台,她卻是使的自己那大扇法器,這幾年她也大有長進,一出手便是幽火叢叢。
其中也有使血魔真體對攻的,卻不像朱建和康書那般打得瘋狂,缺了那股瘋魔勁,看著不怎麼儘興。
張存義嗤笑一聲道你這是歪理,五十步笑百步,一樣的毒損。
王虎在一邊咂嘴連聲說造孽,好好的女子變成什麼樣子了。
不過看過了朱建的血魔真體和錢金金的血手印後,路野便半眯著眼不再關注。
路野不理會二人抬杠,隻在法陣外仔細看那錢金金所使的血掌。
張存義奇怪眼神看他道,二哥,若沒記錯,你那對手被你毒饅頭引誘使得美人蜂倒戈,射得皮膚潰爛臉腫如瓜,也未必好到哪裡去。
“師兄……”朱建從法陣出來,元清兒卻是不管他人眼光先撲了過去。
另外那扇子揮舞間還有颶風陣陣,火借風勢,風助火勢,一團團白色幽火將法陣內徹底點燃。
她呆呆喊一聲師兄,臉上浮起詭異癡笑,也不管什麼場中爭鬥了,直接離開法陣奔著朱建便走去。
錢金金指揮血掌,一掌捏碎了對手禦使的邪心刀,二掌破了對方的血魔真體,第三掌抓著對方肉體隻是輕輕一攥。
便是法陣外麵眾人都覺得神魂不固,似要被那刀吸走。
還有人使邪心刀法術,那刀隻是個模糊虛影,但是一刀斬出,便有無窮尖嘯跟隨。
吳風照例出手,似踩死隻螞蟻似的將那內門弟子擊斃,眾人看得心有戚戚然。
錢金金對陣一內門女弟子,便一拍腦後,身上法力狂轉,在頭頂凝成一血色大掌。
邊走邊脫衣服,幾步便隻剩個肚兜遮體,春光曼妙,嚇得朱建身子躲在了錢金金身後。
外門弟子念念不忘想成為內門弟子,可成為內門弟子也逃不過十年大比,若是墊底還是個死字。
而內門弟子們士氣也不高,縱然這次僥幸過關了,可下個十年還能熬過去嗎?
眼見眾弟子士氣肉眼可見低落下去。
墨如煙站起來咳嗽一聲道。
“眾弟子,第一輪大比已經結束。”
“恭喜諸位順利過關。”
“如今,便隻剩下最後一項考核,這項考核卻是願者上鉤,不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