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多情愁!
“怎麼我隨便點的歌你全都會唱啊?”白瑾終於唱完了那幾首,喝了口麵前的啤酒解解渴,薛蕭璋湊過耳旁問道。
白瑾看著他的酒窩笑著用手護住自己的聲音朝著他耳邊說“這幾首是平時經常聽的,我還正好奇怎麼你點的歌剛好我都會唱。”
“真好聽……”
音響的音樂越發大了,原來是李霓吃開心了開始她的唱歌環節了。
“你說什麼?”
“你唱得真好聽……”
白瑾害羞地低低頭,問他怎麼不唱兩首,薛蕭璋難得地搖頭拒絕說自己五音不全怕嚇跑了大家,才剛沒聊兩句,又被一旁玩骰子的黑子拉去一起玩了。
“五個一,齋。”
“六個六……”
“黑子,你說的六個六是齋了哦。”白瑾見喝了不少酒有些暈暈乎乎的黑子努力提醒道。
“啊?六個六怎麼是齋了呢,我說的是不齋啊。”
“我喊的五個一是齋,你接著喊就是齋了,除非你喊十個或以上來破齋。”
“我真沒想到她酒量那麼差啊。”何敏斌看著黑子眼神都沒法聚焦的樣子,突然有點自責道。
“哈哈,沒事,她就是喜歡這種氛圍,真不給她喝個痛快她反倒埋怨你了。”白瑾剛解釋完,大林已經跟服務員要了杯開水遞給黑子。
“六個六,不齋……”
“好,不齋,不齋,喝了這杯水先好不好?”白瑾右手扶著黑子的肩膀,左手端著熱水試了水溫沒問題便遞到黑子嘴邊。
“哈哈哈,好,不齋,給你放點水,那我七個六咯。”何敏斌看了一眼自己的骰子,附和道。
“開你,我沒有,哈哈哈哈”黑子突然翻開盅蓋,指著那幾個骰子道。
“我也沒有。”白瑾也打開盅蓋示意道。
“好吧,我輸了,我喝。誒,蕭璋,陪我一起喝吧,你今天是看戲來了嗎?”
突然被點名的薛蕭璋立馬端起玻璃杯示意白瑾要和她一起碰杯,三人碰了杯後仰起脖子一杯下肚,他是真渴了,玩骰子這件事上暫時還沒遇到對手,剛想和白瑾切磋切磋,誰知被喝醉了的黑子攪黃了。轉而又貼著白瑾耳朵問“你以前經常玩骰子嗎?”
“沒有啊,剛剛看你們玩的時候才學的。”
“你的學習能力也太厲害了吧,我以為你隻是球類方麵有天賦,沒想到……”
“關鍵這個也不難,我就記住你們說的規則就行了嘛。”白瑾也沒嘗試過其他更多的東西,對自己的潛能還不是特彆了解,隻覺得這些對她來說沒有太大的難度,並不知道原來對大家來說第一次就能玩得這麼溜是有點迅速了。白瑾低頭看了眼薛蕭璋的杯子,疑惑地問道“從沒見過你喝酒的?”
薛蕭璋露出深深的醉人的酒窩笑而不語,隻是深情地看著白瑾的雙眸,白瑾再次被電了一下,迅速扭頭看向大屏幕,李霓拉著大林正在唱《倒帶》
我受夠了等待你所謂的安排
說的未來到底多久才來
總是要來不及才知道我可愛
我想依賴而你卻都不在
應該開心的地帶你給的全是空白
一個人假日發呆找不到人陪我看海
我在幸福的門外卻一直都進不來
你累積給的傷害我是真的很難釋懷
終於看開愛回不來而你總是太晚明白
最後才把話說開哭著求我留下來
終於看開愛回不來我們麵前太多阻礙
你的手卻放不開寧願沒出息求我彆離開
白瑾跟著節拍哼起來,可能天生敏感的細胞,歌詞裡的情緒總能感染到她,雖然說不上自己哪裡受了什麼傷害,可總是感同身受歌者的喜怒哀樂。
音樂停止,李霓放下麥克風,白瑾低頭看了看倒在她懷裡的黑子,又看了看大林示意要走了,便拉著李霓一塊起了身“差不多了,我們回去吧。”
“她現在醉成這樣,怎麼回去?”薛蕭璋看著醉得估計走不了直線的黑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