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薄浥惱了,他杏色的眸子蘊含著彆樣的深色,不知道用了什麼巧勁,把沈姒予給奪了過去,抬眸看了兩個男人一眼,那一眼飽含殺意,“我是什麼人,我是她男人!”
陸寒危險的眯了眯眼睛,“薄太子爺,她沒有男朋友,希望你自重。”
季北鄴看著沈姒予熟睡的容顏,聞到熟悉的味道之後,還舒適的扭了扭,“阿弋。”
薄浥把她抱得更緊了,“是我,寶貝兒,是你的阿弋,我帶你回家睡覺。”
陸寒捏了捏手掌,最終還是放棄了爭奪,“你知道她的性子,要是敢對她做什麼,後果自負。”
說完之後就進電梯離開了。
季北鄴被她那聲阿弋刺激得差點失去理智,最終還是選擇不去奪,畢竟,她心裡愛的一直是薄浥,又喝醉了,一會把她給弄醒就不好了。
“好好照顧她,我明天早上過來接。”
他扔下這句話,就進門了。
薄浥並沒有因為季北鄴的退讓高興,而是更加陰鶩,憑什麼要他置喙,他的女人,他自己心裡有數。
進了屋裡,給她洗了個熱水澡,脫衣服的時候還看見她的襯衣連紐扣都掉了幾顆,杏眸裡全是冰冷的殺意,圓潤的肩頭都被那個男人看了去,shit!
乾淨整潔的大床上,沈姒予尋了個舒適的位置,睡得很香,而這個位置,就是薄浥的懷裡。
薄浥壓下心底的醋意,仔細想了想,無論是上一次還是這一次,她都順利進入了睡眠,就連帶她去鬼屋那次,她都在他背上睡著了,季北鄴說她的病因是他,那麼解鈴還須係鈴人,是不是說明,隻要有他在她身邊,她就可以睡著。
翌日,沈姒予醒來的時候覺得這裡陌生又熟悉,她使勁揉了揉眼睛,薄浥的臥室,再看看身邊,已經空了,還好,還好,可以偷溜。
她鬼鬼祟祟的起來,鞋都沒穿,看了看自己身上薄浥的襯衣,還有白花花的腿,呃,褲子呢?
走了幾步又倒回去把昨天的破洞牛仔褲穿好,下樓的時候,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天助我也,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跑到薄浥的床上去了,但是她睡得很香,所以這次就不找他的麻煩了。
都走到玄關處了,身後突然響起一道男聲,倦懶又無賴,“睡了就想跑?”
沈姒予虎軀一震,撓了撓頭發,轉過身去,訕笑道,“怎麼可能,我都不知道我昨晚走錯門了,你千萬不要誤會啊,我喝了點酒,肯定敲錯了門,那個,嘶,我請你吃飯吧,晚上請你吃飯。”
就吃個飯而已,看她的表情似乎比以身相許還要難受,薄浥知道為什麼,不過是不想跟他有多餘的交集罷了,男人略帶打量的目光讓沈姒予有些不舒服,她強忍著那份莫名其妙的不適,開口道,“那我就先回去了。”
沒想到薄浥三兩步就走到她麵前,把她圈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昨天那個男人,是誰?”
她啊了一聲,神色疑惑,“哪個?不對,關你什麼事,放開,我要回家了。”
薄浥握著她的手腕,呼吸噴薄在她的鼻間,“抱你回來那個,予予,你為什麼老是不聽話,喝不了酒就不要喝,你喝醉了什麼都不知道,那些個男人虎視眈眈,真的對你做了什麼,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