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對方氣勢淩人,並且背景雄厚,在耶魯無人敢惹,薄浥不覺得他有多厲害,雙手抱臂,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所以?她難道會對你有意思?”
“薄浥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在京城是無人敢惹的霸王,就在這裡橫,這是我的地盤,我能讓你橫著回京城你信嗎?”
奧斯南特神色陰鶩的盯著他,覺得這個男人在挑釁他,不管沈姒予對他有沒有意思,他都要得到,好久沒有這麼有趣的女人出現在耶魯了,他當然得嘗嘗味道。
“嘖,橫著回京嗎?奧斯南特,你似乎對我薄家的實力有什麼誤解,回家問問你老爸,敢不敢動我一根汗毛。”薄浥氣定神閒的看著他,杏色的瞳眸裡沒有畏懼,十分愜意。
劍拔弩張的氣憤下,奧斯南特突然笑了起來,“看樣子你就是想和我搶了,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她最終會在誰的身下,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和今天一樣,這麼淡定。”
比起他們打一架,奧斯南特的懷柔態度更加讓薄浥捉摸不定,他當然不想沈姒予和奧斯南特在一起,聽都聽不得她在誰身下這句話。
所以他決定不再坐以待斃,當天下午就帶著顧匪和祁俞去堵她了。
小姑娘的脾氣比想象中還要暴躁,罵他神經病,還問他是不是沒吃藥就出來了,加她微信,她還說加他妹。
那一刻,薄浥不能騙自己了,二十歲,沒有遇見一個心動的人,情竇初開的時候已經過了,竟然對一個才見過幾次麵的女人一見鐘情了,既然喜歡,那就去追,反正不能便宜了奧斯南特,她隻能是他的。
就這樣,幾乎是每天,他都會在學校的那處小道上堵她,一是怕奧斯南特對她圖謀不軌,二是想見她,從來沒有一刻想見一個人這麼強烈,沈姒予是頭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沈姒予看見是他,理都不想理,直接繞過去,跟沒他這個人一樣,直直的往前走。
那段時間,薄浥一直都在她身後,送她回公寓,早上也很早就買著早餐去等她,青春期的男孩子怎麼追女朋友的,他就怎麼做,很幼稚,也很局促,不知道這樣有沒有效果。
直到奧斯南特真正的行動,不得不說他挺沉得住氣,沈姒予來耶魯的第三周,他才開始捕獵。
薄浥也不知道,像沈姒予這樣看起來很聽話的小女孩,會去酒吧。
那是紐黑文的一家魚龍混雜的酒吧,奧斯南特和沈姒予的第一次正式見麵,是在那裡,並且,還算和諧。
她脫下了看起來很乖的裙子,換上了有些暴露的衣服,畫著濃妝,甚至夾著煙,喝著烈酒,跟她在學校的形象,完全不符。
繞是奧斯南特這樣閱女無數的男人,也有一刻的怔鬆,他端著酒杯,站在沈姒予麵前,用著蹩腳的中文和她搭訕,“小美女,喝一杯怎麼樣?”
沈姒予沒有拒絕,而是示意他坐下,“我認得你,我們一個學校的。”
奧斯南特揚了揚眉,藍色的瞳眸在這五顏六色的燈光映襯下格外好看,高挺的鼻梁,略帶侵略性的五官,的確有玩女人的資本,這是沈姒予的第一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