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要畢業的下半年,他就已經想好了在美國發展,不回京城了,因為這裡有沈姒予,他不想離開這裡,不想離開她,也因為這裡,是他的總部。
那段時間一直奔走,想找到合適的工作室,經常忙得白天黑夜不分,也正是因為如此,奧斯南特才有了可乘之機,他經常約沈姒予,和她談理想,談抱負,天南地北的談,甚至有一天他還把喝得爛醉的沈姒予給抱了回來。
薄浥當場就失控了,和奧斯南特打得不可開交,他眼底血絲彌漫,從來沒有一刻這麼想讓奧斯南特去死,他知道這個男人就是個無賴,特彆喜歡演戲,也很會讓他入坑,當初那句話是,如今被他打不還手也是。
沈姒予都是第二天才知道薄浥把奧斯南特打進icu的,對方的家族直接派了人來要把他抓住,送進監獄,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得逞,他們都很疑惑暗獄門的人會插手,權禦甚至親自發話,不能動薄浥,奧斯家族屈於對方的威懾,愣是沒敢對薄浥動手。
重要的問題解決了,沈姒予也開始跟他秋後算賬,說她隻是心情不好去喝酒,碰見了奧斯南特,又因為喝得比較多,所以他就送她回來,他不相信這樣的說辭,誰也不會相信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單獨出去喝酒不會發生什麼事,所以他們冷戰了。
一直到快要畢業,沈姒予都沒有要原諒他的意思,他也因為奧斯南特這個混蛋而對她有氣在心,最後一次見麵是在畢業晚會的頭一天,她那天穿得很漂亮,妝也化得很正式,特彆是眼影,幾乎遮蓋了她漂亮的眼睛。
薄浥以為她是來和他和好的,沒想到,是來分手的,那天晚上正逢學校的煙花大會,他們站在教學樓的樓頂,看著絢麗的煙花映襯照亮了半邊天,她很高興,臉上少見這種天真爛漫的笑容,親了親他的臉頰,語氣軟軟的,“我覺得我們不合適,不如,分開吧。”
瞧瞧,連分手的話,也說得這麼雲淡風輕,“為什麼?是因為奧斯南特嗎?還是因為我不能給你想要的東西,或者是我要畢業了,你覺得”
“噓,都不是,我喜歡矮的,一米六什麼的,最好了,薄浥,和你在一起這一年多,不,就當是兩年吧,我很開心,但是我們之間,不可能了。”
薄浥愣在原地,不知道說什麼,看著她把中指上的戒指取下,看著她拉著他的手,把那枚他親自設計,卻告訴她是買的戒指放在他的掌心,“煙花絢爛在一瞬間,愛情也有保質期,希望你遇見下一個人的時候,能夠比今天成熟,女人,都不希望被懷疑。”
他也是在那時候才發現,原來她什麼都知道,她知道他懷疑過她和奧斯南特,而且不止一次,每次,都要用極端的方式去證明她沒有背叛,才打消疑慮。
柳如的存在,根本就是扯淡,他跟她連話都沒說過,隻是知道沈姒予在暗處看,才讓柳如接近他,挨著他近點而已,畢竟是同班同學,所以後來傳緋聞,才有模有樣的。
“予予,你愛過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