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祁俞點點頭,“放心吧嫂子,我們會照顧好弋哥的。”
“嗯,那我先走了。”
“予予。”
身後響起男人纏綿悱惻的聲音,沈姒予頓了腳步,快速轉身,淺酌了一下他的薄唇,“好了,哥哥,我一會就回來。”
他喉結微動,似乎沒有想到自家予予這麼主動,有些愣住,回過神來,沈姒予已經不見了。
顧匪簡直目瞪口呆,“弋哥,嫂子,嫂子是真愛啊,她對彆人和對你天差地彆,你們和好啦?”
薄浥立刻收回自己蕩漾的表情,撇了顧匪一眼,沒說話。
雙標的男人。
他縮了下去,閉目養神,還不忘提醒祁俞,“隔半個小時給予予發消息,說我,想她了。”
祁俞皺眉,“半個小時會不會太頻繁了。”
“那就十分鐘。”
“好,就半個小時。”
然後屋內就寂靜極了,果然,隻有沈姒予才能讓他像個有血有肉的人,其他人,包括這倆兄弟,他都不想跟彆人說話。
沈姒予離開了醫院,開著阿斯頓馬丁往攝山彆墅而去,保安見她是業主,放了進來,很快她就到了一處獨棟彆墅的門口,按響了門鈴,等了幾分鐘,沒人開門。
她眉頭微皺,看了一眼這個密碼帶指紋的門,將食指放了進去,門開了,剛好碰見下樓開門的季北鄴,他似乎才洗了澡,身上還有沐浴露的馨香,很是沁人心脾。
“來了?坐吧。”
沈姒予懷著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思,走了進去,“你為什麼不告而彆啊。”
季北鄴給她倒了杯熱水,自己也跟著坐了下來,“我不想看見你和彆的男人熱吻,這個理由,可以嗎?”
她暗自咬唇,不知道怎麼回答,最後還是開口了,“薄浥住院了,醫生說傷到了內臟,現在正住院治療。”
男人側眸,整理了自己的袖口,語氣漫不經心,“然後呢,是來為他討公道嗎?”
什麼時候,他說話這麼咄咄逼人了,沈姒予捏了捏手掌,“你,不是有治療內傷的藥嗎,我想討點。”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季北鄴突然鎖定了她,推了推眼鏡,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涼意,“為了一個野男人跟我低聲下氣,這是你該做的嗎”。
沈姒予直視他的黑眸,“我不想欠他,畢竟是因我而起,我是愛他,還不至於要與你反目,在愛人和同門夥伴之間,分量一樣,更何況我們相識八年,我不想有朝一日,會因為我選擇了薄浥而反目成仇。”
“是嗎,你也知道我們相識八年,他是後來者,不可居上,還傷害了你,如果今日,你和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在一起,我都不會這麼沒有風度。”季北鄴的眸子裡蘊含著一絲詭譎之氣,似乎知道沈姒予會因為薄浥來找他求藥。
“他沒有傷害我,是我自己的問題,還要我說多少遍,以前我就告訴過你,我們先認識也沒用,如果非要用時間定義,那麼你看見的司?,是我八歲就認識的男人,我選也應該是他,你懂不懂?”
季北鄴依舊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扯了扯嘴角,背脊微微往後靠,十指交叉,“予兒,你這麼聰明,怎麼不知道我到底傷了他哪裡,所以才匆匆找來,他不是我的對手,就算在醫院住一年,沒有我的藥,也會力不從心,這是他招惹我的代價,登堂入室對你做那種事,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