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奧斯南特的表情有些古怪,“你殺了托裡?他可是權禦的副手,在巴西有讓人瞠目的號召力,不怕被反撲嗎。”
“怕,不過這樣會更好玩,遲早都要交手,我隻是把時間提前了而已。”
“既然如此,你要小心行事,彆把你的真實身份暴露了。”奧斯南特默了一會,隻說了這麼一句。
沈姒予不疑有他,“接下來會讓弑天跟你交接那座山的事,你,和慕瑾昀交易的應該是從舊金山運到京城的貨吧,你負責保駕護航,他負責開京城的通道,四六還是三七。”
奧斯南特有些驚訝,這她都猜到了,“四六,我六,他四。”
“ok,很好,像你的風格,儘快談吧,三七,他三你七,給我淨利潤的二,否則,我會讓它葬身大海。”
男人凝眸,“胃口會不會太大了。”
“大嗎?那就,二八。”她說二八的時候,嗓音冷了幾個度,眸子裡沒什麼溫度,一看就是生氣的前兆
“好,他三,我五,你二。”
“我不二,再見。”
奧斯南特看著她搖曳生姿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什麼,眸色深了好幾個度。
淩晨兩點半,有一個黑色的箱子被送到了暗獄門的石室外,門口的人打開一看,差點嚇暈過去,這麼滲人,大半夜的,能不嚇人嗎。
門內拉響二級警報,暗一趕緊走進石室的深處,敲響了hell的房門,“進。”
得到允許,他走了進去,入目的是純黑格調的上世紀中古的裝修風格房間,和一個戴著半麵黑色麵具的男人,他坐在那裡閉眼假寐,撲麵而來的幽冷氣息讓暗一的腿有些軟,主子很少來總部,但今天,他卻很早就來了,難道是知道托裡會出事嗎。
堂上男人穿著哥特風格的宮廷複古製服,神秘且可怖,他的聲音很沉冷,帶著特有的穿透力,麵具下的薄唇紅豔又妖冶,耳朵上戴著黑色的鑽石耳釘,每一處都無比契合,又無比違和,空氣中彌漫著極品沉香的味道,暗一卻不敢大力去吸,“主子,托裡死了,人頭在外麵放著。”
男人倏然睜開幽藍色的眼眸,微微側頭,“線索呢。”
“et的主人予鶴親自動的手,這裡有他寫的卡片。”
暗一趕緊遞了過去,之所以不說寫的什麼,是根本看不懂,全是數字,但主子肯定能看懂。
權禦伸出修長白皙的指節,輕輕撚過那張卡片,第一眼他覺得字跡很熟悉,雖然全是數字,但也不能阻擋這種撲麵而來的熟悉感,他凝眸,仔細瞧了瞧,這種數字傳遞信息的手段在他看來小兒科,“hell,這是你招惹我的代價,再有下次,可就是你的人頭了。”
口氣不小,托裡那樣自大又xiong無點墨的男人,能死在予鶴手裡,也算是他的榮幸,權禦並不覺得有多生氣,反而覺得遊戲越發好玩了起來,季北鄴受傷,予鶴卻殺了托裡,難道還不能說明季北鄴就是滅燭嗎。
滅燭,jiang,予鶴,都是et的人,現在可不是他的把柄落在季北鄴手裡,對方同樣有把柄在他手上。
“把托裡帶回巴西安葬,對外宣稱抱病而亡。”
暗一疑惑,“可是,他死得很離奇。”
“你在教我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