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所以他根本就不相信這樣斷情絕愛的女人會愛上薄浥,她是冷心冷情的,這些年,他太懂她了,所以才一直絕口不提當年的事,在她眼裡這些事就像過眼雲煙,勾不起她一絲情意,可是薄浥的出現,讓他有一種,她還是從前那個姒姒的感覺,所以才會迫不及待的告訴她當年的事,可惜,沒用。
薄浥挑釁的看了他頹敗的臉一眼,抱著她轉身離開。
司?眼裡除了滔天的殺意就是無邊的醋意,莫軟說得對,有的人,錯過了就是一輩子,當初是他推開的他,如今又有什麼理由留住她,禁錮她,不讓她和彆的男人在一起。
樓上,薄浥的眼裡還沒有褪去那在失控邊緣的暗紅之氣,他盯著沈姒予,一言不發。
沈姒予也很無辜的看著他,“對不起嘛,我自己都不知道以前發生了什麼,但你應該很清楚啊,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是第一次。”
還敢說,這個女人還敢說。
“我不清楚。”
薄浥冷冷的開口,氣得心尖都在疼。
她怯怯的拉了一下他的衣角,“彆生氣了。”
“送的什麼,情書?讓我想一想,以你當年的愚蠢程度,寫的都是每一年想對他說的話吧。”
我靠,這麼神,他竟然猜這麼準。
都說女人戀愛是福爾摩斯附身,男人也一樣。
不過她什麼時候愚蠢了,這個男人生氣歸生氣,罵她做什麼。
薄浥見她眼神幽怨,給氣笑了,“怎麼,說不得?怎麼沒見你跟我寫情書,什麼陶人,自己捏的司?那個醜男人的肖像?”
司?什麼時候醜了,沈姒予在心裡嘀咕,麵上一派無辜,“不是啦,就是隨便買的。”
“你以為我會信?還有呢,有沒有牽手,他有沒有親過你。”
男人翻舊賬起來也這麼可怕,沈姒予打了個哆嗦,“你還是直接吃了我吧。”
薄浥邪肆的臉上閃過一絲乖戾,“彆急,我會吃,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才好決定,吃多久”。
媽呀,好可怕,這個男人是不是霸道總裁附身了。
“牽,牽過,沒有親,他以前很懂保持距離。”
薄浥瞬間鉗製住她的下巴,“牽過?哪隻手?”
沈姒予連忙把手縮了進去,“不,不知道。”
男人順著視線落在她的右手上,“這隻?”
她搖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是,不是。”
“那就是這隻了。”
“也,也不是。”
薄浥輕笑,舔了舔虎牙,咬住了她的耳垂,“那就是兩隻了。”
“薄浥,你有完沒完,都說了是以前,你怎麼還要揪著不放。”
沈姒予氣呼呼的,沒想到把身邊的男人給惹得更惱了。
下一秒,她就被扔到了床上。
從五點半,到中午十一點,這場情事都未曾停歇。
最後,她喊得嗓子都啞了,直接暈了過去,薄浥才放過她。
下午兩點,沈姒予睜開眼睛,咽口水嗓子都痛,一身酸脹,動一下都倒吸涼氣。
她美眸瞪得大大的,感覺一股熱流湧了出來,臊得臉色緋紅。
薄浥神清氣爽的走了進來,熬的粥,看見她醒了,把人給抱了起來,“寶貝,喝粥,喝了哥哥給你洗澡。”
沈姒予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我,我自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