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於是,他特意把車停在路邊,握著她的小手,一本正經的說道,“沒有,除了你,我沒有其他女人,一個也沒有,多看一眼都不會,至於精不精,我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是頭一回,一回生,二回熟,久了不就精了。”
“再說了,這些年我想你想得都出現幻覺了,我做夢都想跟你和好,哪有時間和彆的人在一起,公司的事那麼忙,我不努力,怎麼給你好的生活,當初就發過誓的,你做了我的第一個,就必須做最後一個,我永遠愛你,至死不渝。”
沈姒予氣也消了,眼淚也被他惹出來了,薄浥連忙小心翼翼的給她擦掉,“好了,真是水做的,眼睛不該濕的,寶貝。”
又開車,這個混蛋。
“唔,那你要遵守承諾才是,一輩子都隻能有我。”
他連忙發誓,“我發誓,這輩子都隻有你一個,否則死無葬身”
沈姒予連忙捂著他的嘴,眼睛濕漉漉的看著他,語氣軟軟的,“不許胡說八道。”
“好,不胡說,隻要我不背叛你,就不會應驗,予予,我感覺像做夢一樣,你終於又是我的了。”
她坐好,正視前方,“老公,開車,我們早點回家。”
“好,坐穩了。”
回家這個字眼,讓薄浥覺得心底異常滿足,眼前的女人總知道怎麼討他歡心,他得好好試試今天買的東西才是。
到了瀾庭,已經是晚上十點了,薄浥提著大包小包的菜,沈姒予就輕輕鬆鬆的拎著小套,不怪她,他非要一個人提的。
薄浥怎麼可能讓她提重的東西,在床上都不敢太用力,生活中,就更彆提了。
而且她手還傷著,給她提小套他都覺得心疼。
這就是愛和不愛的區彆,薄浥太愛她了,愛得他自己都不知道將來如果她破不了詛咒,他會不會跟著一起共赴黃泉,事實證明,他會。
二人洗了澡之後,沈姒予坐在梳妝台前抹護膚品,薄浥則坐在另一邊的書桌前不知道在搗騰什麼東西。
“薄浥,你在做什麼呢,老是拿著這紙和筆在那裡,又不寫東西。”
沈姒予走了過去,有些無語的看著他認真的側臉,沒想到他站了起來,把位置讓給了她,“好了予予,你坐這裡。”
“為什麼,我不要,我要打遊戲。”
薄浥卻把她給牽到了座位上坐著,“寫吧。”
她莫名其妙,“寫什麼啊。”
“寫情書啊,你都給司?那個醜男人寫,我也要,我要求不高,十封就行。”
尼瑪的,原來還在吃醋啊。
沈姒予扶額,“我非主流時期的不懂事做法,你還真以為多用心呢,不寫,寫不出來。”
薄浥卻將灼熱的視線落在她臉上,一言不發。
好吧,她妥協了。
“算了,你要我寫就寫吧,你好小氣啊,薄浥”。
聽見她要寫,薄浥很高興,但是說他小氣,他覺得這該好好說一說,“你桃花這麼多,一直都是他們在唱獨角戲,但司?不一樣,你很在意他,我不想見到你對彆的男人在意,你還給他寫情書,我不能接受。”
沈姒予拿起鋼筆,在琢磨寫什麼,眼前的男人卻一直碎碎念,“都說了不是情書,是你自己主觀臆斷的。”
“我不相信。”
這個男人真是太磨人了,他是磨人精吧。
“那我不寫了,我畫烏龜,畫你這個狗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