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沈姒予嘴角微勾,“柳長老,開個條件吧,他們隻是我派來考量這裡的經濟實力的,並無駐紮一說,況且,才來幾天,就被你們的人扣了,怎麼也說不過去,不如我也讓洛言把你們安插在f洲的眼線給挖出來。”
柳權橫眉豎眼的看著她,“你是在威脅我了?既然合作就要有合作的誠意,你沒有誠意,老夫也不想冒這個險,那就請回。”
她站起身,撣了撣衣裳,“告辭。”
隨後,就要離開,在走到第三步的時候,被一群人給圍住了,淩羨魚自然也是費了心思裝扮,她把自己化得很醜,但是氣質掩蓋不了她的風華,“柳掌事,這是何意。”
柳權站起身,笑得滿臉褶子,“老夫何意,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嗎?”
沈姒予動了動手腕,挑眉看向柳權,“你以為,我會毫無準備的深陷泥潭嗎?”
“這老夫不知道,老夫隻知道抓了你,還愁得不到f洲和京都的話語權嗎,隻稱霸一方,老夫已經膩了。”
戰爭一觸即發,沒有人看清楚沈姒予是怎麼動手的,那些人已經倒地抽搐,剩下的和淩羨魚打成一團。
她長腿一個旋轉,下一秒坐在了椅子上,冷眼看著柳權的人和淩羨魚打得激烈,“柳權,你就這種能耐嗎,他們都不敢跟我打呢。”
柳權自然知道她的能耐,傳說濯庾七歲開始練華國的冷門暗器飛針,如今沒有二十年也有十八年,主要是他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年齡是不是謊報了,但的確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比槍還快,又準又狠,針上還藏有劇毒。
受過她的毒針都不敢輕舉妄動,畢竟,這完全就是開掛,無解。
比女人還要陰柔的臉上,此刻已是覆滿寒霜,有人準備上前,她一揮手就將銀針飛入對方的腿中,直接跪在地上。
見已經折了十多個人了,柳權寒著臉叫了住手,“一群廢物,滾下去!”
說實話,他隻是想試探眼前的少年究竟是不是濯庾,並沒有要致對方於死地的意思,否則,也不會這麼淡定。
沈姒予也知道他沒有那個膽量把她扣在這裡,畢竟,弑天的威懾力還是很恐怖的,而且柳權知道,弑天誰的賬也不買,就對眼前這個少年唯命是從。
淩羨魚打了一架臉不紅氣不喘的走了過去,坐在了沈姒予旁邊,又當起了隱形人。
“這試也試了,架也打了,人,我可以帶走了嗎?”
她明顯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好脾氣,語氣裡似乎在說你不放人我也能將你這裡翻個底朝天,就要看你有多少人折在我手裡了。
柳權臉色十分難看,“把他們帶出來。”
不一會,就出現了五個十分有男人味的帥哥,但是臉上都不大不小的有疤痕,身上也是,顯然是以前的,不是在柳園裡受的。
沈姒予稍微放下了心,看向小一,“蠢貨,還不滾回去,你們的首領在外麵等著。”
“是,主子。”
他們五個齊齊轉身,就往外頭走,都是特種兵,所以就算蒙著眼睛進來的,也知道怎麼出去。
至於為什麼會被柳權這麼容易就抓住,自然也得沈姒予授意。
這一出抓了又放的戲碼,屬實有點讓人摸不著頭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