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季北鄴倒沒生氣,“乖一點,最近京城有點亂,你一個人出去很危險。”
“亂不亂我說了算,你走開,不許跟著我了。”
可是男人怎麼會依,“你不化妝都好看,彆化妝了,對皮膚不好。”
或者這就是直男的審美吧,“我就要化,不關你的事。”
在季北鄴麵前,沈姒予總是會下意識的作,這是他寵出來的,跟司?完全不同,他骨子裡實際上是溫柔的,當初沒有進入et的時候,他在海城那幾年可謂是一門心思撲到了為國為民的事上,並且坐到了中將的位置,後來又進司法機關做了法醫,所以製服上才會有那麼勳章。
他是個強大的男人,內心也十分細膩,當年做孤漠的時候,因為過於有能力,才被有心人陷害,離開了戰隊,之後重振旗鼓去當法醫,仍舊有人見不得他好,故意做了一係列案件,人為破壞屍體,導致抓錯了人,法醫要付很大責任,更何況是他那樣從來沒有出過錯的男人。
所以,後來季北鄴就離開了海城,去了美國,這期間一直都跟沈姒予有聯係,他在內心最煎熬的時候,心裡想的是那個笑顏如花的女孩子,離開海城是一個新的開始,也是離沈姒予更近一步的開端,其實他一開始並不貪心,在沈姒予和薄浥在一起的時候,沒有過於阻止,後來他們分手,他也覺得意料之中。
當初認識沈姒予的時候,她才十五歲,後來才發現,那都是她割腕過後了,很多時候季北鄴都在想,要是早點認識她就好了,至少不會讓她那麼痛苦,小小年紀就對生活沒有了向往。
如今,八年過去了,這個小女孩長成了一個有獨立思想的漂亮女人,一舉一動都散發著致命的魅力,不得不承認,她的那張臉,沒有人能夠比擬,美得不可方物,身材又好,能力也強,這樣的女人,誰不喜歡,人追求美好的事物本身就沒有錯。
沈姒予見他身上的氣息微變,抿了抿嘴巴,狐狸眼閃過一絲幽暗,“每次都這樣,惹到你了,你就不說話。”
季北鄴回過神,摸了摸她的腦袋,“不會生你的氣,走吧,予兒。”
“我去醫院看司?,你確定要去嗎?”
男人麵帶疑惑,推了推眼鏡,“為什麼不去。”
她斂眸,“行,走吧。”
阿斯頓馬丁在京道上行駛著,沈姒予沒有說話,望著窗外的風景發神,季北鄴側頭,看了她一眼,輕聲道,“予兒在想什麼”?
沈姒予眨了眨眼睛,紅唇微張,“在想我還能活多久。”
季北鄴眼尾染上一抹猩紅,握著方向盤的手驟然捏緊,“彆想太多,一切都有我們,江於不會讓你有事的,我也不會。”
“小葉子,江於是我親哥哥吧,江臨淵,這個名字和羨魚倒配得很。”
男人似乎沒想到她竟然知情,“你怎麼知道的。”
“想知道還不簡單,我是s,你忘了嗎。”她語氣淡淡,聽不出什麼起伏。
這倒也是,隻有她想知道,沒有她不知道。
“在藍城發生了什麼,為什麼司?會住院。”
沈姒予這才收回視線,直視前方,“他點了我的啞穴,引薄浥來藍城,一怒之下給了他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