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病今天好了嗎!
“沒有嗎?你和雲煙合作演了一出戲給我看,本來我生平最討厭渣男,你又渣得那麼讓人討厭,我就行行好,答應她的要求,沒想到你們倆真是壞到一處去了,還沒過河就準備拆橋,怎麼,我的樣子很像傻逼嗎。”
席閆抿著薄唇,似乎在想她話裡的意思,而後想到了什麼,瞳孔微縮,“那天你沒有走?”
沈姒予聳聳肩,“就算我沒有走,你們的小九九我也清楚,不過雲煙很讓我失望,我這輩子最討厭被彆人算計,她是頭一個我還沒有入坑就想我死的人,太著急了可不好。”
沒想到在這個環節出了錯,席閆不知道有多想教訓雲煙這個愚蠢的女人,他臉色微變,“那是她的想法,與我無關,我並沒有答應,也沒有對你做什麼,為什麼不搞雲家,偏偏要搞我席家。”
她將手指放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噓,既然你這麼好奇,不如我來告訴你,我想讓紀塢寒當正市,所以你就隻能當炮灰了。”
“給我一個理由。”席閆在暴走的邊緣徘徊,要是她敢胡說八道一個字,就會付出代價。
沈姒予眨了眨眼睛,“理由,讓你下台還需要理由嗎?”
“你!你以為這樣就能扳倒我嗎,會不會太天真了。”
她慢吞吞的喝了一杯咖啡,“不,不僅僅是這樣,你慢慢體會就行,我不奉陪了。”
說罷,站起身準備離開。
席閆在後麵沉聲道,“你不是想要雲釋嗎,我給你,跟我合作,扳倒紀塢寒。”
沈姒予轉頭,嘴角微微翹起,緩慢的走回去,居高臨下的看著他,“我會得到雲釋,不過,不會用紀塢寒當踏板。”
“你喜歡他?”
“不,他比你更有價值。”
而後,瀟灑離開。
席閆的眼尾都染上了猩紅,紀塢寒比他有價值,還有比這句話更侮辱人的嗎,沈姒予是個什麼東西,就敢這麼囂張。
然而,還沒等沈姒予走出咖啡廳,就被一股力道給拉進了包廂,撲麵而來一股冷冽的清香,讓她下意識停住了要反擊的動作,“阿釋。”
男人頓了頓,黑暗中他喉結微動,還記得他嗎,“嗯,是我。”
“你怎麼在這裡。”
他按開了燈,沈姒予下意識擋著刺眼的燈光,然後看清了來人,雲釋,所有人都以為已經死了的男人,出現在這裡,改頭換麵,其實也不算,因為他十四歲就進了軍區,十八歲確定死亡,所以他的長相除了自己親人能認出來,其他人都認不出來。
從小待在那種地方,練就了一身本領,寸頭都帥得讓人想尖叫,手掌心的薄繭,還有臉上那已經淡去的疤痕,後頸蜿蜒的傷痕,腹部的彈傷,這些她都清楚,十五歲那年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籌謀一年後,讓沈盛岩把隻有十六歲的她送進了北部,在那裡認識了雲釋。
那時候,她驚訝,雲釋不是死在了十八歲的任務中嗎,為什麼還會出現在北部,因為從小受沈嫻的熏陶和教育,她練就了各種武術,卻在沈嫻死後的幾年裡表現成一副怯懦的模樣,她從小就知道怎麼收斂鋒芒,沒有了媽媽的庇護,也能做到保護自己。